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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掌着她的腰肢,如同疯魔了般横冲直撞……
每一分力道都像要取她性命,可越到后来,那些催命的力道却又送她攀登一程又一程地高峰。
可若不是季桓,又有谁敢在仲闻阁堂而皇之地对她行这等事?
何况,她听到了他的声音。
“夫人,夫人?”见她这样,饶是稳重的素听也不由得担忧起来。
“昨夜……我……无事。”
仲闻阁向来守卫森严,连她的侍女都不肯放行,她亲自过去,尚且还需白绫束目。
……白绫。
昨夜她不曾亲眼见到季桓,经此种种,皆是白绫缚目。
就连做那事时,也是蒙着双眼,她看不见他,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存在的轮廓。
最后那白绫的末缘似乎塞到了她的口中,堵住了那些难耐溢出的声音。
辛宜的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
纵然并州民风开放,可她也未曾听闻夫妻敦伦时还需如此。
难不成,季桓他喜欢……那样行事?
但这些总归都是后话。
诧异过后,喜悦与充盈忽地集聚在辛宜的心底。
如此,她和季桓算得上是圆房了吧?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是空有其名的季氏大夫人了。
“你们莫要担心了,我无事。”辛宜神情愉悦,眼睛弯成了一支月牙。
她终于是他的枕边人了!
往后也会是唯一陪在他身边的女人。
“昨夜……我与夫君……圆房了。”耳周迅速染上一层红晕,辛宜说罢,旋即咬紧下唇垂下眼帘,避开素问与素听的视线。
素问登时惊得目瞪口呆,可反应过后又是一阵担忧。
昨夜夫人分明是被抬回来的……
“别不开心了,你们不是经常担忧谁家的夫人做得像我这般毫无存在?”辛宜眉目中带着丝丝轻快。
“恐怕今后,那样的日子就会一去不复返了。”
素听与素问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最后又同时看向辛宜,放下心来。
来季府两年了,她们确实是第一次见夫人这般开朗愉快。
郎君不在清河的这些时日,夫人的日子极不好受。老太太隔三差五借着教习规矩的名义,没少搓磨她们夫人。
还有那不让人省心的崔氏,明里暗里地打压欺辱夫人。再加上那些阴阳怪气的季氏族人,夫人这两年过得着实太难了。
素问想,将来他们从那些人面前路过时,也能挺直腰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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