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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云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姜肆手挽手带了出去,一群官员看见姜肆挽着一个女子走了过来,面色都稍有不快,但也不好意思直接向姜肆表现出来,个个脸上挂着一丝假笑,打量的眼神在离云彻的身上来来回回,盯得她有些不舒服。姜肆带着她走过一段距离,让后面小厮给她加了位置,坐在姜肆的旁边。众大臣面色慌张,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离云彻也不知道姜肆到底想做些什么,他既然说是演戏,就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
离云彻在姜肆旁边坐定,一位约莫四十左右年纪的大臣,穿的是一身紫衣官服,大腹便便,红光满面,站起身来还有些歪斜,和姜肆敬酒:“殿下有如此雅兴,也有国公府三分功劳啊哈哈哈哈哈。”
众大臣们均皱了皱眉,面色都不算太好看,国公爷还沉浸在自己要飞升成半个国舅爷的美梦里,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等着姜肆的回复。
“国公爷都醉成什么样子了,说得是满口胡话。”旁边一个青衣大臣看不过去了,扭过头去冷哼一声,面色近乎铁青,怒视着醉醺醺的国公爷,似乎对他的话很有意见。
“我满口胡话?太子殿下有人照拂,那是喜事一桩。”国公爷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缝,有些不怀好意的盯着眼前的太子和太子良娣,脸上掩饰不住的欣喜若狂。
离云彻倒是对这个国公爷没什么印象,阮青也没有,或者说阮青也没有用别的方式告诉她,这些时间她和阮青的记忆还有些重合,有的时候能够回忆起一些事情,但好像需要一些契机,没有这种契机她还是记不得阮青的事情。
她把视线投向在和别人敬酒的离云洵,阿洵近处看着似乎比几月前见到的时候高一些,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怎样。他那一身红衣让她挪不开眼,虽然大周的官员们铆足了劲想在这里找他们二人的麻烦,但离云彻也不在意,只是宴会耳目众多,若是贸然去找阿洵,不免惹人非议,离云彻这回国计划还要从长计议。
离云彻回过头去,看到姜肆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便低头吃起菜来,宴席的菜不算难吃,但吃起来也总没有外面的酒店感觉香甜,她没吃几口就放下了,姜肆又突然给了离云彻几盘葱爆羊肉,她又继续吃了下去,也不敢抬头看他。
“国公爷慧眼识珠,有识人之才。”不知道那位臣子起的头,顺着国公爷的话就开始夸,引得一众臣子又夸起国公府的人来,就怕哪天阮青受宠了国公府也跟着鸡犬升天,自己没跟着谄媚几下都得被记在账上。
离云彻还在和葱爆羊肉较劲,又怕吃多了又觉得实在是很好吃,羊肉汁水充裕入口即化,又夹杂着葱香味,整个菜的味道恰到好处,让她不禁多吃了点,姜肆看着离云彻爱吃这个,还可以吩咐让人送些茶来给她解解腻,她也照单全收。
“殿下,此番宴会本是以商讨离赵二国之争准备的,如此让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混进来,着实有些不妥。”殿中一位颇有年事的紫衣大臣站了出来,矛头直指姜肆带离云彻上殿与礼不合,语气甚至带些不忿,似乎很看不惯姜肆这种行径。
“殿下,陈太傅身为太子妃的生父,心有不甘也是情理之中,还望殿下多多谅解。”姜肆还没说话,又一个蓝衣大臣站了出来,话里话外讽刺陈太傅爱女心切。连当今太子的私事都要指手画脚。但此话一出,本来觥筹交错的宴席顿时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揣摩姜肆与陈太傅之间出了什么事情,能让他在几国宴会中公然驳陈太傅的面子。
离云彻听来听去,其实明白了些什么。姜肆让她演戏,便是知道了这样一出好戏会在她上台之后表演,但她还是没想明白,太子妃和太子妃的父亲陈太傅在这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姜肆想除掉太子妃和背后的势力也要等自己实力稳定了在做打算,不然太傅这边跟了信王不是功亏一篑?
自古担忧外戚干政是没错,可这太子的位置还没坐稳就拿太子妃家人开刀是不是有点太快了?难不成陈太傅现在就投了信王一派,可太子妃还在宫里养病,他父亲就如此投向自家女婿的敌人?怎么说都不太可能。
“孤明白陈太傅心意,但该讨论的也已经讨论了,宴会也没有什么额外的进程了。”姜肆嘴角挂上一丝浅笑,目光灼灼地看向底下的其他大臣。面色却显得有些冷峻,整个人透露出一种上位者的威严和不容反抗,令人心生畏惧。
这是他第二次在离云彻面前称孤,每一次他这样叫的时候都给离云彻一种无形的距离感,哪怕他是在为自己说话,但离云彻知道姜肆还是在演好自己的戏,他想演给所有参与宴会的人看或者说,他想演给那些看不惯他的人看,他是一个被美□□惑的草包太子,但是手上握着滔天的权利。
陈太傅脸色铁青,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有点因为太子这番毫不在意的言论而怒不可遏,几次三番想要反驳,最后还是长叹了一声,把手头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感到不可思议,但面色上还一如常态,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只有齐之珩有时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笑容,向离云彻举起杯子,敬了回酒,离云彻低头应了下来,一改当日的放肆模样。齐之珩一愣,抬眼看向座上的那个人,心下了然,不再过问。
酒过三巡,正当众人觉得酒足饭饱之时,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传来:“今日如此宴会,承蒙殿下招待,殿下与良娣鹣鲽情深令人艳羡,若是愚姐遇见殿下这等良人,我二人也不会天人永隔了。”
离云洵说这话不卑不亢,本就笔直的身躯在宴会上显得更为突出,一身红衣热烈地刺眼,衣袂翻飞,孤独的身影只身立在宴会中央,念叨着他本应该幸福的阿姐。
离云彻坐在阿洵上面,听到他如此言语,心里不知道做何滋味,明明事情不该变成这样的,离云彻应该是离国高贵的大长公主,哪怕下嫁给一个世家公子都不会落得如此田地,可她现在只能在阮青的身子中,听着她的弟弟对她的怀念。
“离国使臣这番话真让人感动,但可别忘了,是你离国以宗室女替嫁才落得如此地步,至于真正的离国,根本就没有公主!自始至终只有离国世子一个人!”赵德炀一番话语慷锵有力,之前说离国公主让宗室女替嫁,后面又说离国根本就没有公主,几次说辞一环扣一环。
“赵世子,说话可要证据,你说离国没有公主,那你是怎么与离国提亲的?”殿中那年事已高的紫衣大臣突然问起赵德炀一堆问题,仿佛有些针对他。
“离国的人死伤无数,自然是赵世子说什么是什么。”九皇子坐在位置上幽幽开口,声音倒不同与一般男性的粗狂低沉,反而有些清脆,听起来年龄与离后主相差不大。
离云彻坐在殿上,双手早因为愤恨紧紧捏住桌子的一角,才能忍住让自己不发作,赵德炀仗着自己屠尽离国宫廷所有人就可以颠倒是非黑白,说出来离国根本没有公主这种愚蠢言论,实在是过于嚣张,但她就算为离国说话一没证据二没立场,更别说姜肆回去对她的身份肯定又要大为怀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德炀在下面胡言乱语。
众大臣自然也是不太信赵德炀的一面之词,但离云洵这边依旧站的笔直,也没有想开口辩解的意思,抬头向太子那边看过去,姜肆面色自若,还有些好奇之意,向离云洵问道:“离国使臣,你有何解释?”
“殿下,斯人已逝,臣不愿再多说什么。”离云洵没在多说,免得陷入自证清白的死局,身子紧绷成一张弓,细看还有些颤抖,离云彻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之前那样无拘无束的少年,现在却也背负着如此沉重的担子。
众大臣在下面左顾右盼,也没人敢出来吱声,离国与赵国这档子破事也没人想再掺和一脚了,个个都噤如寒蝉。
“离国宽宏大度,赵某佩服。”赵德炀得理不饶人,着实让人觉得可恨,离云彻坐在上面,手中杯子紧紧握住不让自己失态,但眼神中还是掩饰不住对赵德炀的滔天恨意,赵德炀感应到一丝杀意,回头便看见太子殿下的良娣若有所思地在盯着他,他颇为不解,但还是好声好气地把就酒杯举了起来。
离云彻本想把视线转过去,没想到赵德炀会发现她还和她敬酒,她举起来也不是不举起来也不是,正两相踌躇之时,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她上方传来:“不想应就别应。”
她猛地转过头去,只见姜肆目光澄明,如同一汪清泉般看着她,比平日又多了几分温柔,亦或者是这宴会的酒喝的他有些醉了,离云彻对姜肆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姜肆是看到了她和赵德炀的互动才这样说的,但她还是感觉,今日的姜肆与平常不同了些,起码没有之前那么冷淡了。
“殿下言之有理。”离云彻默默把话接了过去,也不知道姜肆听没听到,反正他也是帮离云彻了一个大忙,成功把赵德炀这件事给糊弄过去了,离云彻向赵德炀那个方向看去,赵德炀不知道和自己谋士在说些什么,这次的设计陷害她也不知这二人是怎么解决呢,身影往姜肆身边凑了凑,“之前赵德炀来找你,你怎么回他的?”
“哦,那个啊。”姜肆微微挑眉,那双温情的桃花眼幽幽凝视着离云彻,忽然笑道:“我跟他挑明,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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