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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也让人心烦。
因此,孟娴湘便要做的比廖羽柠更加让人省心,不去跟她争论,以此赢取好感。
且有的时候,不说话比说话更加有力。
廖羽柠说的再多,可她那盛气凌人指责别人的架势,和孟娴湘落泪发抖的惧怕模样相比起来,谁更像是受了委屈呢?
赵君珩轻轻拍了拍孟娴湘,示意她不要害怕。
随即对廖羽柠冷言再道:“即便真是孟贵人以下犯上冲撞了你,你罚也罚过了,都已经让她冒着大的雨让她跪了那么久,还有什么气不能消?”
“皇、皇上,您听嫔妾……”
“孟贵人再狂悖也还有皇后来管教她,怎么,你觉得朕宠了你几日,你就可以在这后宫做起皇后的主了?甚至还敢大言不惭,要以你廖家侯府之势,越矩处决由朝廷亲封的官员?”
“不…不是的!”廖羽柠俯低身子,被皇上的脸色吓到了。
赵君珩不愧是帝王,他一生气就能让人感觉天都要压下来似的,他没有过多的怒意表情,可单单一个眼神,一段语气就足以使人忍不住要跪地磕头。
站在她身侧的孟娴湘,亦不由被他的威势压得心尖儿一颤。
“不是?”赵君珩冷笑,连雨都仿佛随着他的怒气越下越大了。
“孟贵人叩在你的门前喊了那么久,现下满宫的人都知道你因生她的气而要迁怒她的家人,如若不是,你早该开门出来解释。还是你觉得,你仗着自己太后侄女的身份,如今又恩宠正盛,便可以恃宠生娇,为所欲为?”
“廖昭容,朕从前觉得你只是骄纵了些,本性并不坏。”
“可如今朕对你,只觉得失望!”
“若朕今日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就让她一直这么跪下去,最好就直接跪死这大雨中,你便觉得解气,觉得开心了?今日是孟贵人,明日又将是其他哪位贵人,是不是旁人但凡有一句话不顺你心,你就要生生让她们跪着跪到死?”
“你内心如此残忍,是要将朕的后宫搅得天翻地覆吗?”
话落,宫女太监都已经跪了一地了。
孟娴湘原本也要跪,可赵君珩一直揽着她,不许她跪。
那边跪着的廖羽柠已经吓得脸发白,说话都不利索了:“皇上、皇上您听、听嫔妾解释,嫔妾…嫔妾不是故意的,嫔妾只是、只是今日心情不好,不不不,不是……”
“皇上,皇上!”
廖羽柠突然叫喊着跪行了几步,很着急的样子。
因为赵君珩竟然俯身将孟娴湘打横抱在了怀里,并且转身走向龙辇,似要抱着她一起坐上去。
“皇上你别走,嫔妾知道错了皇上!”
“皇上,嫔妾真的知道错了!”
可实际,她心里好恨。
她先前尽管再得宠也从未坐过龙辇,何况还是被皇上抱在怀里坐上去的。
龙辇,那可是龙辇啊!
就是皇后,也从来没有过那份殊荣能够与皇上同乘一座龙辇!
皇上怎么能带孟娴湘那个贱蹄子坐龙辇呢?
可即便她再不忿,孟娴湘此时都已经坐了上去了,而且还是枕着皇上的胸膛坐在他怀里的。
“廖昭容,你就这雨里跪着吧,什么时候雨停了你什么时候再回去,否则你永远也无法体会别人的痛。往后,你就在沉熙宫里待着,没有朕的旨意,不得擅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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