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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9

那天，艳艳被高晨光和高母抓回来，皮鞭蘸着凉水抽在她身上，比打我时更狠。

之后的几天都很平静，高晨光也没来折腾我。

倒不是他们打算放过我，而是以他们的习俗规矩，这种激烈求子的行事后，八成是会怀孕的。

所以，得让我修养一个月，怕把孩子折腾掉，万一一个月后没怀，他们还会找人来指导动作，就像给牲畜配种一样。

艳艳还是负责看管我，给我送饭送菜，只是，她比之前更沉默寡言了，不过我能看得出来，相比之前那种冷漠，她现在看我的眼神带着些许害怕。

大概是真的被我之前的话伤到了，毕竟，她也是差点就上大学的，相对高母和高晨光来说，她或许还存留了点良知和耻辱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很听话，甚至顺从。

我跟高母说我不跑了，还会帮着干活。

一开始，高母还是很警惕的，即便出门，也会把大院的门锁死，过了几天她见我真没什么小动作，这才放松了一些。

我估摸着时机，跟高母要回了我的行李箱。

行李箱里，大部分都是我的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高母检查了一遍没发现问题就还给了我，除了我的手机。

为了感谢她，我第二天就「孕吐」了。

当时还吃着饭，高母吓了一跳，然后好像突然反应过来，兴高采烈地就跑了出去。

一会儿工夫，她带着村医回来了。

我听高晨宇说过，他们这里偏僻，方圆十里只有一个老中医。

「快，你快给看看，我儿媳妇是不是有了！」高母那张脸都快笑烂了。

才半个月，号脉根本不能判定有没有怀孕，可高母急切地想知道，我肚子里到底有没有落下高晨光的种。

她大概觉得，有了这个种，我才会真的死心塌地留在这里了。

而这村医肯过来，那就说明，他医术本来也不怎么样，巧的是，我姥爷也是中医，我知道偷偷按住哪个穴道会让我的脉象看起来像是滑脉。

「这，看起来的确是有孕的脉象。」半晌，村医开口。

说着，他又好像不确定似的又伸手过来把脉。

「喜脉？真的有了？」

高母听到村医说是喜脉，那双贪婪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高晨光也看着我「嘿嘿」地笑，那笑，让我恶心。

我真的恶心吐了，把中午吃的窝头和咸菜都吐了出来，这一吐，让他们更笃定我怀了。

高母和高晨光更高兴了，只有门外的高晨宇，一张脸阴沉得可怕，甚至，还带了恨意。

高母并没有注意到高晨宇，赶紧从兜里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人民币给了村医。

村医应该是有些怀疑的，可看到钱，他什么都没说，接过来就走了。

10

当天晚上，高母又宰了一只鸡。

溪口村是真的穷，我这几天在高家吃的都是窝头咸菜，别说肉，就连荤腥都不多，这鸡算是他家能拿出来最奢侈的食材了。

只是这一次，高母把肉挑走，只给我留了一碗鸡汤，而艳艳坐在我旁边，面前的碗里，只有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