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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也是由这名程御史去告发周二的。她在清闲居过了五年生不如死的日子才逃出生天,这一回,她要亲手将周二送上断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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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菱敲开一扇雕花木门。
金繁露看着门外的她,似乎并不意外:“请。”
阿菱走进屋:“金夫人,我有件事想问你。”
金繁露不像是刚刚经历过生死的人,面目平静微微一笑,抬手替她倒了盏茶:“请问吧,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惑。”
她泰然自若,阿菱也不扭捏:“我曾经在重芍的遗物中看到过一只我绣的荷包,是你给她的吗?”
金繁露点头:“是,我从重芍口中套出了她的身世,那只荷包是顺手送给她的。”
顿了顿,金繁露补充了一句:“我对江姑娘你没有恶意。”
其实也不完全算顺手,金繁露知道重芍会死,此事她很难阻拦,这才送出去一只阿菱亲手绣的荷包。或许能叫重芍沾沾气运,免于一死。这些心思不过是她的妄想,不好诉诸于口。
阿菱点点头,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出人意料地提起了另一件事:“薛公子手掌受了刀伤,伤可见骨,大夫说十之八九会留疤痕。”
金繁露摇头:“他娇气得很……”
话音一顿,金繁露对上阿菱打量的目光,脑中忽然浮现出鲜血在眼前溅开的景象,上一世她从清闲居逃出来,薛衡也是这样空手握住了砍向她的刀锋。
阿菱:“你的丫鬟说,你是来京城寻夫的,而你的丈夫手心就有一道疤痕。不瞒你说,我当时觉得你这个人言行举止都很古怪,进京寻夫怎么听都像在编胡话,可你偏偏又说出了掌中有疤这么一个详细的特征。”
金夫人没说话,阿菱才慢慢问出哪个猜测:“你是很早就知道,薛衡的手会受伤留疤吗?”
大概是因为这个猜测太过诡异,阿菱的心跳紧了紧,金夫人抬眸看她:“如果我说是巧合,你会信吗?”
阿菱想了想,很干脆地道:“不会,但我也不会逼问你。”
她是对金繁露这个人很好奇,但迄今为止金繁露不曾做过一桩害人的事,她不愿意说也没什么,就当自己白来一趟。
金繁露失笑:“我确有奇遇,只是不好详说,请见谅。”
阿菱并没想到借尸还魂上,只是以为金繁露曾受过和尚道士点化,这样的故事她曾在话本子里看过。
阿菱便不再提这件事,她沉默片刻,再度开口:“金夫人,周二公子是皇亲国戚,即便你搜集的罪证能够公之于众,周二公子也未必会付出相应的代价。可是如果公主府记恨于你,你以后的日子会很艰难,还极有可能因此丧命。这样做,值得吗?”
她话中疑惑的味道更重,金繁露并不觉得冒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就算我把一条命拼上去,也未必能伤他分毫。我自然有过独善其身的想法,可那个人是我的噩梦,不除掉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至于结果如何,我已经竭尽全力,剩下的就看天吧,值不值得谁又能说得准呢?”
阿菱久久未言,金繁露问她:“江姑娘好像有烦心事?”
阿菱没有掩饰,话中不乏怅然:“是一件跟金夫人差不多的事。只是我远不如你,到现在还在等着别人替我主持公道。”
金繁露若有所思:“江姑娘,虽然我不清楚是什么样的事,但照你想做的那样去做,未必没有一搏之力。”
阿菱垂眸望着腕上的菩提手串,不自觉地抿紧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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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离开的第二日,大长公主亲自来了一趟郡王府,谢恒殊对此并不意外,有礼有节地迎接了这位长辈。
凡是公主,就没有几个脾气好的。大长公主历经三朝,如今正是宗室之中辈分最大的人,她往堂上一坐,屋内侍候的丫鬟都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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