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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他没好气的粗声回她,看她明明不自在又要强装没事的样子心中就有气。她甚至没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最近好吗?」花欣没话找话并拼命告诉自己,至少要寒暄超过三句,才算自然,才可以走开。
「最近好吗?」牙龈狠狠地咬得快崩裂。刚才跟她朋友在一起,她明明不是这种鬼打到的样子。
「我很好。」
「我也还没翘辫子。」颈际绷现的一束肌肉不寻常地摇动著。
「那品逸他们呢?」他又在呕气了吗?
「他们活得还可以。」一口郁气在心头发酵,阿野很忍耐的把持住石化面容,直到她不知所措低下头,心里那把火才从瞳底爆冲了出来。
「那------」
「你用不著那么累,我来替你废话!再来是问阿灵吧?她的功课一样烂到长
蛆。然後是不是阿劲?他一样是模特儿界一条活跃淫虫。再来呢?你要问谁,是不是阿悠?」
「阿野,够了」哭笑不得的感觉意外的柔软了花欣僵紧的容颜,并奇异地覆盖她心底的紧张感。
「你耍这种白疑有什么意义?!」她容忍小孩子的语气,刺伤此刻异常敏感的他,阿野再也受不了的当街咆哮。她这种态度,教他怎么道歉?她只会火得他更想吻她而已。
花欣好几年没动肝火,连他那天强吻她也是错愕居多,而且她来不及生气就笑了,事後只觉得是一场闹剧。
不可理喻的瞪他一眼,她急步越过他想走,却被僵恼在原地的阿野反手一扣,一把给硬拖了回来。
不让两人再有太过亲近的机曾,花欣站离他十步远,防备著脸色铁青的他,想到上次的纠葛,心跳不由得加速,耳根烫红。要命的是她今天梳髻,脖子完全展露,现下火烫的程度不输给耳根。
「你要不要站去那里?」手忿忿一比,指向三十公尺外的对街。「我能在这里把你怎样吗?你不要一副被强暴犯逮到的倒楣样可不可以?我不会性饥渴到这种地步的,你放心!」阿野无法忍受她刻意拉出的距离,只不过是一次失去控制的行为,就让她避他避得什么一样,他就是不要她离他那么远,不行吗?
反应真激烈,典型的做贼心虚,算他良知未泯。
好心情陆续松弛花欣抽紧的神经,她唇畔微漾了抹若有似无的笑,那是站在几步远又滚滚冒烟的人所察觉不出来的释怀浅笑。
「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她语气柔和,不自在的疏离已渐渐撤去。
姓莫名野的!你一个身高一八四公分的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有种就拼
了!
「我、我、我要道歉!」他憋红了脸放声大吼,同时喝令自己不准把愧疚的眸子从她莞尔的脸上逃开,拼了命撑住也要直视她,让她知道他的诚意,虽然他现在丢脸得只想撞行道树。
「我接受。」
「就这样?」阿野一愕,她的平和爽快,反而让羞愧到无地自容的他打从心底不能接受。
「就这样,所以我们扯平,好吗?」花欣怜惜他的勇於面对,想拍拍他火烫得可以煎蛋的脸庞安慰他,忌惮的手却伸不出。
「欣?」
同学适时的呼唤,如隆冬中惊逢的一缕温煦春风,将花欣从无边地狱底一解救出来。
「抱歉,不能再聊,朋友在等我,拜。」趁阿野回不过神,她疾步迎向候在巷尾似笑非笑的老同学,拉了她就走。
花欣转弯前脚下一顶,惊愕的回头看著那个被路灯曳长的影子,有点变形,像座石像面对巷口,动也不动的,所以很怪异。
他为什么没又抓又搔的,也不起红斑了?上次好像也这样,怎么回事?
「那位先生就是那个在你颈子种下吻痕,一个礼拜消不了肿的男人吗?好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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