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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宁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白琮月还真能把孩子给哄好,她方才哄了一路该哭还是哭,怎么白琮月随便一抱,哼了首曲子就能把孩子哄好。凭什么她的孩子这么轻易就被他哄好,要知道白琮月和她的孩子半分关系都没有。赵时宁由衷生起一股不忿之感。“你是不是给我女儿下了什么让她昏睡的术法。”赵时宁理所当然地怀疑白琮月,又匆匆忙忙将孩子从他的怀中抱了回来。但是赵时宁没有半点带孩子的经验,就算是再小心翼翼,也还是难免笨手笨脚的,让本来已经慢慢安静下来的孩子再次啼哭起来。她心里顿时堵得慌,但又对此无可奈何。她是真的没有半点带孩子的天赋,尤其没有哄孩子的耐心。“祖宗,你别哭了行不行。”【小孩子哭是本能,你这样根本没用,我之前的宿主就特别会带孩子,作为当家主母庶出的子女都是她一手带大的。】“什么庶出主母的,你又开始犯病了。”但赵时宁从系统的话中隐约咂摸出些头绪,她又将重新看向白琮月。也是。找个会带孩子的夫君也很重要。白琮月在一旁安安静静看着她们母女俩,也没有说再要帮忙。他敛着眸让人也分辨不清他是何种情绪。赵时宁又哄了几次还不管用后,急得满头热汗,别说是哄孩子了,她自己都想掉眼泪。可白琮月却没有半点想帮忙的意思。赵时宁嘴一瘪,抱着孩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看着我做什么?”白琮月故作不懂,他心里还憋着怨气,要不是因为这孩子,赵时宁也不会在婚礼上抛弃他。“方才你不是还担忧我会对你女儿不利,现在这又是做什么,我还没这么喜欢犯贱上赶着给你哄孩子。”他停顿了一瞬,强行忍住心中的酸苦,“你该去找谢临濯来照顾他女儿而不是我。”白琮月这话说完心中妒意更深,再与赵时宁争论下去,他恐怕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怨气,变得面目可憎起来。他深呼一口气,也不想听那孩子吵闹的哭声,抬步往前走,背影冷漠,大有一股要与她决裂的架势。赵时宁抱着哭得越来越凶的孩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让女儿别哭了她做什么都愿意。她真的要被哭到崩溃了。小孩子怎么这么难带!赵时宁再也顾不上心里那点不忿,连忙挡到白琮月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她哀哀切切地盯着白琮月,颇为可怜的样子,“小月亮,你真的就打算见死不救么?”白琮月没理她。赵时宁眼一眨,眼泪从眼眶滚了下来,一副受伤的样子,“再怎么说你才是我的夫君,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啊(),这孩子姓赵又不姓谢?()?『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以后见到你也是要唤你一声父君的,你真的忍心对自己的女儿这样么?”白琮月被她这句“姓赵不姓谢”说得心头微微触动,但只要一想到这孩子身上流着谢临濯的血脉,还是忍不住心生膈应。“孩子是无辜的,你要是心里还是不痛快,你可以冲着我来,打我骂我都可以。”赵时宁这样说着视死如归把手递了过去,还心有余悸地闭上了眼睛。“你这是做什么?”白琮月不懂她这是在做什么。赵时宁睁开眼,“小月亮,你要是还是生气,可以咬我。”为了自家女儿,她是真的拼了。白琮月反倒被气笑了。“为了谢临濯的孩子你倒是煞费苦心,可真是位好娘亲。”赵时宁听着他阴阳怪气,醋意横飞的话,主动牵住了他的手,垫着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小月亮,你要是生了女儿,我也会对你的女儿一样好的。”白琮月没有说话,却没有甩开她的手。赵时宁试探性地把孩子放到白琮月怀中,见他也没有拒绝,而是下意识双手轻轻托着孩子的身体。她像是终于丢掉了烫手的山芋,心从喉咙落回了原处,忍不住抬手擦去脸上汗涔涔的热汗。这小孩子比她想象中难带。她这女儿精力旺盛,哭了那么长时间不仅未止住哭声,反而哭得越来越厉害。小孩子的哭完全不讲道理,全凭着本能在哭,赵时宁又是做鬼脸又是拿草编成蚂蚱,这些小把戏在女儿面前通通都不管用。但白琮月不过是抱着她,轻轻晃了晃,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孩子就完全止住了哭声。“这么点的小孩子,是草还是蚂蚱于她而言都没什么区别。”他的话说着好像有几分道理,但赵时宁见他这么轻而易举就哄好了孩子,心里也跟着有几分吃味。她的女儿只亲近她就好了。“你懂什么,你又没生养过,说的好像头头是道的样子。”赵时宁语气里的小嫉妒完全掩饰不住。白琮月的视线落在赵时宁汗涔涔的脸上,她脸颊红彤彤的,好像热得不轻,张牙舞爪的样子也是可爱的。“你女儿这种折磨人的性格,与你倒是很像。”赵时宁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呆了一下,对这种做娘亲的感觉还很陌生,但整个人的魂又因着他这句话,轻飘飘地飘了起来。“我女儿跟我像,那是理所应当的。”晚间的风飘拂而来,赵时宁满身热汗被这风一吹,乍一下还有几分凉意。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又揉了揉鼻尖,“这山上风太大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赵时宁已经全然忘了她才与他大闹过一场,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完全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好像两人间不过是方才的二言两语,他又主动帮她哄孩子,她()就可以当做什么矛盾都没有了。白琮月的气哪那么容易就消散,他方才在这一味灌酒时,甚至想好了这回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原谅她,也不能再毫无底线地纵容着她。赵时宁对他的想法一概不知,甚至相较于谢临濯生气时动不动提剑发疯吐血,她看白琮月方才的行为举止,也根本算不上要和她疏远的态度。她理所当然地可以忽视两人间的不愉快,也可以选择性忘记了婚礼上她为了另一个男人逃婚,对他说出那样心狠的话语。“小月亮,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知道我今天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我这不是回来认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气了。”赵时宁揪着他的袖子,满脸的无措,像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孩子。白琮月知道她根本没有知错。不过是她还需要他,所以装成这副样子。一旦她想要再次抛弃他,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弃他而去。可面对这样的她,白琮月连半分争吵的力气都没有。“回去吧。”他像是悬挂在风中日益风干的白骨,可除了亲眼目睹自己的日渐消亡,白琮月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他狠不下心斩断这段关系,除了自食苦果,他再无别的选择。赵时宁立刻露出了笑容,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小月亮,你对我可真好。”白琮月闻言侧眸看她,如水的夜色下,他的眸光却没有落进半点月色,好像整个人踽踽独行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没有半分希望。“所以……”他本想说所以她可以不可以也对他好一点点。可随即又意识到这要乞讨的姿态太过可怜,他忍不住唾弃这样卑微没有半点尊严的自己。“没什么,回去吧。”赵时宁与白琮月都默契地没有用遁光术直接回到帝君府邸。她本来的确很想快点回到帝君府,也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但从方才白琮月的欲言又止中,赵时宁意识到白琮月好像已经完全被她伤透了心。她也不是存心要伤害他的,都是谢临濯逼她的,这要怪怎么着也怪不上她。就像赵时宁之前划了他的脸,那也不是因为白琮月自己先划了阿绣的脸。她自认为自己没有半点要伤害白琮月的心思,她只是在为阿绣讨回公道而已。赵时宁自认为她不仅对白琮月没有半点坏心思,甚至是她愿意好好爱护着他的,毕竟他对她也挺好的,长得又好看,还又能生。她没有半点要害他的心思,她只是被情形所逼迫而已。就算是以后她真的要剁了他尾巴,白琮月要怨恨也该怨恨万殊,而不是怨恨她。她最大的坏心思也不过是图他的修为,以及想要他多生些女儿罢了。赵时宁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面对白琮月没有半点心虚之感。她就是可以做到白天时刚诛完他的心,傍晚又可以满脸愧疚地说出爱他的话。“小月亮,我做的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你要相信我心里真的是有你的。”白琮月浑身疲惫,他已经不想去计较那么多,也不想去计较赵时宁究竟是因为谢临濯逃的婚,而是她不想与他合契而逃的婚。他只是想安安稳稳与她过日子。在这昏茫的夜色中,她与他并肩而行,他怀中抱着孩子,就已经很好。以后他诞下了腹中的孩子,若是也能得到她这样的关切。白琮月就已经心满意足。赵时宁想的却是再等一等,只要再等一些日子,她就可以离开青丘了。她与他一起走入这深不见底的夜色之中。————————日子在等待中一天天过着。生子系统常常艳羡她“老公孩子热炕头”,说她已经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日子,若是放在话本子里那就已经可以到结局了。但于赵时宁而言,她总觉得她的人生好像才刚刚开始。她对“老公孩子热炕头”这种事情也并不是十分热衷,尤其白琮月的孕肚一日日越发明显,他的孕期反应好像也比谢临濯更加严重。但白琮月不许她见着他不雅观的样子,最近这些日子常常避着她,躲着她。但她女儿还在他身边养着,以至于赵时宁有时想见见自己女儿,但都没有见到。用来照明夜明珠的光纵使很亮,但却不刺眼。赵时宁在床榻上不知翻了几个身,她手中把玩着夜明珠,举着夜明珠在纱帐里晃了晃,星星点点的光像是一只只飞舞的萤火虫。相比于谢临濯怀孕那段时间,他几乎像盯犯人那样盯着她,恨不得时时刻刻就将她锁在她身边。白琮月对她就是另一种极端,好像完全不怕她偷偷跑掉。赵时宁原本的确是每天数着日子,盼望着哪一天就可以离开青丘,但因着白琮月完全不纠缠着她,她没他的提醒,反倒忘了去掰手指数日子。前几天没有白琮月的陪伴,她也睡得安稳舒适。可今夜她难得睡不着觉,心里乱糟糟的,一会想起在人间的日子,一会又想起在无羁阁的日子,一会又想起在青丘的这段时日。这的确是她人生中最舒适不过的一段日子,她再也不用去为生计和食物发愁。也不用担忧有朝一日会被一剑穿心。赵时宁将夜明珠随手丢在了枕头上,她有些想见到白琮月,也想见到她女儿。她那女儿每天晚上是哭得最凶的,特别难哄。她想什么便做什么,闭眼念了个决,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到了白琮月的房间。赵时宁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来前她本以为会像是话本子里夜探春闺那样刺激,但白琮月的房间还是亮堂堂的。“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赵时宁心里纳闷,从前谢临濯怀孕时常常能昏睡一整日,有时她都要探探他的鼻息,生怕怕他死了。她轻手轻脚地往里屋走,隐约可以听到小孩子的呓声。她本想陡然出现给他一个惊喜,可赵时宁刚进里屋自己反倒先呆了一下。白琮月姿态散漫地靠在床榻上,衣袍也因着侧身躺下的动作微微敞开,腹部微微隆起,身后毛茸茸白色的尾巴时不时动一下。而她的女儿小小的一只趴在床榻上,黑葡萄似的眼睛盯着那条尾巴,小小的手时不时想捞住狐狸尾巴,像是在看什么十分新奇的玩意。他哄孩子可真有一套。赵时宁有些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好像她的加入会破坏掉这种时刻。“哪里来的小贼,一直在门口偷窥。”白琮月嗓音里是藏不住的懒倦,他的住处除了赵时宁也没人能进来,不用去看也知道是她。赵时宁只好走了进去,脚步很轻,生怕惊到好不容易不哭的女儿。“小回好像很喜欢你。”她对此有些惊奇,到底忍不住手欠捏了捏女儿的脸颊。赵回不哭时对她这个娘亲更亲昵,由着她摸,不哭也不闹。“哦?她叫小回?”白琮月除了哄着赵回不哭,保证她不生病,对谢临濯的女儿没有半点关切之情,到现在连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反正迟早要还回去的,他倾注再多的感情也只是浪费。“是啊,她叫小回。”赵时宁把女儿抱在怀里,视线落在他的狐狸尾巴上,“你之前说女儿像我我还不信,现在”来看的确如此,我女儿跟我一样都喜欢漂亮的小狐狸。她拐着弯夸他漂亮。白琮月却将衣襟拢起,情不自禁冷嘲道:“哪里好看,我现在不过是挺着个孕肚的丑八怪。”他最是在乎自己的形象,自从孕肚明显起来,白琮月就没有再出过门。若是孕期反应严重,连赵时宁也不让她见他。赵时宁这才发现他绮丽的眉眼满是疲惫,好像正在经历着漫长的折磨,一双漂亮的狐狸眸也变得有些黯然。他好像格外厌弃着这样的自己。白琮月自然是厌弃着自己的,他彻底认清她不会爱他的真相,一日日在日益剧增的痛苦中厌弃着自己,厌弃着不能得到她的爱的自己。从前没有变丑,尚且不能得到她喜欢,如今他挺着大肚子变得这样丑,只怕更让她厌烦。“不是……怎么会丑呢,哪里丑了,小月亮怎么会丑呢,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赵时宁连忙安慰他。她指了指怀中一直伸着小手还要摸尾巴的女儿,“你看我女儿多喜欢你啊,小孩子总不会骗人吧。”白琮月轻飘飘瞥了一眼她怀中的女儿,“你女儿跟你一样,都是喜欢骗人的小骗子。”
赵时宁还真的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小月亮,你怎能这样说我呢?你这样说我……我可是会难过了,我何时骗过你呀?我对你的感情天地可鉴,我才不是骗子呢。”她每次想做坏事都被他一眼看穿,赵时宁觉得很是冤枉。赵时宁把女儿放在床榻上,上前双手揽住白琮月的脖颈,在他鼻尖殷红的痣上轻轻咬了咬,“明明就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小月亮,哪里丑了。”她说着说着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还是白琮月及时按住了她,“你女儿可还在这呢。”“我又不做什么,不就是随便摸摸。”赵时宁有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她将头轻轻枕到他鼓起的腹部,试图可以感受到小狐狸的动静。白琮月因着挺起孕肚而感到敏感自卑,可赵时宁却觉得这样的他比从前更美了几分。她闻着浓郁的桃花香气,心中的悸动更深,“要不我让阿绣先把孩子抱走。”白琮月实在不想见阿绣,最后还是等到孩子彻底睡着,赵时宁抱着孩子放到了外间的摇篮里。又不放心地等了一会,她见女儿果然睡着了,这才又蹑手蹑脚地走回里屋。赵时宁终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尾巴,她用脸颊蹭了蹭狐狸尾巴,感觉整个人像是躺在云朵里。她以后若是离开了青丘,肯定会想念小月亮的狐狸尾巴的。白琮月却将她捞在了怀中,眉毛微蹙,很认真地问她,“赵时宁,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尾巴,不喜欢我这个人?”赵时宁被他的问法问得怔了一下,“喜欢你的尾巴和喜欢你也没有区别呀,小月亮你总是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她将他衣襟扯开,却发现紫玉环已经不见了,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怎么不见了……”白琮月耳根难得有些红,眼眸愈发潋滟,他总该不能说为了以后可以哺育孩子,提前就给摘了。他就没有想过他挺着孕肚……赵时宁还会愿意亲近他……“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再戴上。”白琮月连忙道。“不必了,也是你以后还要奶孩子呢,戴上不方便,磕着孩子的牙怎么办。”赵时宁说的一本正经,实则想到了上回她就磕到了牙。她凑过去想吻他,可白琮月陡然脸色一白,轻轻挡住了赵时宁。他只是安静地捂着胸口,也没有发出声音,更没有做出任何干呕的动作,可赵时宁从他难看的脸色已经能体会到他的难受。赵时宁比谁都挂念着他腹中的八只小狐狸,见他难受连忙起身,赤着脚踩在铺着毯子的地面,倒了满满一盏冷茶。她把茶盏递给了白琮月。“小月亮,喝点水应该就不难受了。”白琮月接过来,捏着茶杯的手指却在轻颤着,溢满茶杯的茶水瞬间洒了下来,将他的衣衫尽数打湿。“你这么难受就别忍着了,我难不成还会嫌弃你不成。”赵时宁还是节完整章节』()”赵时宁往床榻上一躺,打了个哈气,揉了揉眼,就准备睡觉。可白琮月的脸色却变得越发难堪,他明明已经极力忍耐着,没有半点的不体面,怎么还是让她开始嫌弃起他。“怎么就困了?难不成你不想与我……”白琮月侧过身,主动抚摸着她的下颔,温热的呼吸轻轻落在她的耳垂。赵时宁呼吸沉了些许,眼神胡乱地飘,一点也不敢看他。这个世上应该没有谁能经受得住白琮月的主动勾引吧。“……小月亮,你真的不能这样,你还怀着孩子呢。要是你再难受可该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可把我吓死了。”赵时宁对方才的事情尚且心有余悸,她是半点不轨的心思都不敢再有。白琮月却不愿意轻易放过她,他微暗的目光紧紧锁着她,“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变丑了,不想再碰我。”他也不需要赵时宁回答,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的唇。赵时宁眼眸瞪起。她本身到底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好不容易聚起的理智再次溃散了。“小宁,不要拒绝我,我只有你了。”白琮月轻轻啃咬着她温软的唇,舌尖在她口腔流连,又一点点把牵扯的银丝搅断,他的动作过于温柔缓慢,但却让赵时宁总有一种他要将她吞食掉的错觉。赵时宁被浓郁的桃花香气蒙蔽了其他所有的感官,包括心中浮现的那么一点点的惊慌。从前她与谢临濯做时,谢临濯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伤着孩子,以至于赵时宁完全不必费心担忧别的事情。而白琮月却是完全不同的,他好像完全不在乎腹中的孩子……每次他越发温柔地抚弄,随之而来的是好像要拖着她下地狱的狠劲。赵时宁眼眸迷蒙地盯着他漂亮的狐狸眸,那点殷红的痣也随着在视线里晃来晃去,干涸的血迹越来越艳红。她很少说出那句话,因为在某种程度下意味着认输和求饶,可她真的怕他这股疯劲把孩子给弄掉了。“小月亮……慢点……”白琮月却()是笑,那笑声从喉咙溢出,听着又有点像是哭声。赵时宁也分不清。他究竟是在笑着还是在哭。她可以肯定他没有落泪。赵时宁手掌落在他隆起的腹部,“孩子……别伤着孩子……”白琮月又堵住了她的唇,将她的话尽数吞咽,他不想再听到她提孩子。从前与他交欢是为了生孩子,现在交欢也要处处想着孩子。他在她心里,只是生育的工具么?……赵时宁说话没用,只能拽着他的狐狸尾巴,下手重了能扯下一撮白色毛发。她无意识将这些被她扯下来的毛发揉搓成一团毛球,又砸向他。白琮月向来爱惜自己的狐狸尾巴,现在她生生扯了好几撮毛,眉头都不皱一下,像是没有感觉到尾巴的疼痛。赵时宁气得想甩他几个巴掌,可又下不去手。别的不说,白琮月生着这张脸,她还真不忍看他脸上有巴掌印的模样。“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白琮月嗓音有些哑。不同于她满脸餍足。白琮月脸色反倒愈发的苍白,好像方才不是经历一场情事,而是漫长的酷刑。与其说是想让她舒服,不如说是白琮月有那么些时刻,病态地想与孩子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也许这样。她就可以长长久久地爱着他。记着他。赵时宁听着他的解释,心里的愤怒缓和了一些。她修的合欢功法,一旦空旷时日长了,没有索取别人的修为,骨头缝里就像是有虫子爬。这段时日她一直靠着白琮月给她的经书强撑,但这种强忍着终归不是办法。她今夜修为又增进了不少。但赵时宁不喜欢这种失控感,也不喜欢白琮月不听话。她用着最擅长的方式伤害他。“再有下次,我宁愿去寻别的男人。”“你对你的孩子只有利用,你根本比不上谢临濯。”赵时宁忍不住怨他无心无情,她早就知道他是个心里扭曲的狐狸,却没有想到他真的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半点在乎。白琮月果然当了真,心中无数次种下恐惧的种子萌发出枝芽,控制不住生长出带刺的藤蔓,勒得他难以呼吸。她快速穿好衣服,也不看浑身狼狈的他,起身就要离开。“寻别的男人?你要去寻阿绣是不是?还是要去找谢临濯?”白琮月陡然从赵时宁身后紧紧抱住她。他经历过一遭背弃,对于她随意一句话都如临大敌。他声音都在颤抖,好像在说什么极为恐惧的事情。“你又要抛弃我……”赵时宁被他死死地抱在怀里,身体完全动弹不得,腰部紧紧贴着他隆起的腹部,可却越发觉得他这样的歇斯底里十分的不正常。“我就算真的要去找别的男人,你也拦不住我,快点把我放开!”她最烦应付这种完全不讲道理的人。自从她逃完婚后,白琮月就变得十分不正常,从前他再疯但也藏着掖着不让她看出来。至少在赵时宁面前还是个温和体贴的丈夫。以前还会说什么愿意给她找仙侍,找伺候她的人。现在看来通通都是骗人的。他这是完全连装都不愿意装了。“你这么快就厌弃我了,是吗?”白琮月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抱得越发紧,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过去还,只怕会以为是耳鬓厮磨的一对有情人。赵时宁不想说难听的话,但每回都是这样,他总是有办法让她生气,逼着她说些不好听的话。“你要是这么认为也可以这么想。”她完全没有耐心去哄着他。她勉强哄哄自己女儿也就算了,可没有耐心还要去哄他。“快点把我放开,不要逼我对你动手。”赵时宁已经是极度的不耐烦,连要对他动手这种狠话都说了出来。“你又不是没有对我动过手。”白琮月还记得脸颊上的那道口子,至今还在隐隐作痛,她也是为了别的男人而划破了他的脸。他求的本就不多。只是想她至少愿意把他当成是个人。而不是一个没有感情随意摆弄的物件。“你要去找别的男人,是吗?你要去找那个阿绣?”白琮月很想让自己变得大度些,甚至云淡风轻可以去给她找几个男人,让她多喜欢这样听话懂事的他。可他就是嫉妒得发疯,也做不到什么宽容大度。他就是恨极了那个阿绣,恨得甚至想生啖其肉。他怀着她的孩子如此痛苦不堪,不仅如此还要帮着照料别人的女儿。这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还是不能多喜欢他一点?“你喜欢阿绣是么?我成全你好了,不过就是纳个男妾,我又不是容不下他。”白琮月又成了温温柔柔的样子,可心里涌上一股恶意,就想让赵时宁看清楚一直伺候她的男人,是个彻彻底底的废人,让她彻底歇了那份心思。赵时宁觉得他这是真疯了,好端端的提这茬做什么。这是演的哪一出?凡间的高门主母给夫君纳妾,彰显自己的宽容大度?赵时宁想骂他有病。可白琮月已经拽着她瞬身到了寝殿。阿绣还在庭院里,将凋谢的花朵,用剪刀绞断,放在竹篮里。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看见赵时宁与白琮月忽然出现在院子里,自动忽略了白琮月,对着赵时宁扬起笑容。“阿宁,我还以为你今夜不会回来。”若是放在往日,赵时宁只怕就主动上前,与阿绣在一块说说笑笑。而白琮月也是在这两人亲昵的日常中,妒意更深,几近疯魔。她对待他只有利用,也只有床榻上能对他态度软和些,下了床榻再无情的话也能说出口,随时都想着要抛弃他。从前尚且念着至少赵时宁愿意娶他,他才会是留在她身边的唯一。可现在连这点幻梦也随之破碎。“她心中记挂着你,怎么可能会愿意留在我那。”白琮月冷嗤一声。“帝君这是什么意思,阿绣听不懂。”阿绣面上的笑容缓缓消失,身体不受控地颤抖,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怖的事情,很是畏惧一般往后退了一步。赵时宁眼皮重重一跳,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她就听到白琮月说:“从前你就与我说过爱慕帝妃,本君也不是什么刻薄之人,不如过些日子就让帝妃纳了你。”“你真的疯了?!”赵时宁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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