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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书锦哪里是慕靖南的对手,想着慕靖南也是为了顾言好,只得一五一十交待了,慕靖南二话不说就冲去了赌坊,可是没想到,顾言执拗得很,就连慕靖南都没能劝动。但裴书锦可以感觉到,那之后顾言就有些动摇了,只是坊间有皇上给慕靖南赐婚的消息,顾言听了后心里不是滋味,太没安全感了,才一直想着要靠自己安生立命。
正月二十裴书锦打烊关门的时候,正好遇上顾言提早回来了,却是一脸的阴郁,脸色难看得很,裴书锦担心他,连忙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顾言甩着衣袖,一路骂骂咧咧的,沉着脸道:“真是夜路走多了,什么鬼都要遇到……今天那个姓章的,真是把人恶心坏了!”
裴书锦拉住顾言,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圈,看他没受伤这才安心些许,皱眉道:“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了?”
顾言心里藏不住事儿,烦躁道:“还说什么二楼都是有身份的人,就是这些人更乌烟瘴气!还不如在一楼大厅时自在呢……”
裴书锦更是担忧,劝他不要再呆下去,回春堂自打年后生意更见起色,因为有了些名气,开始能接到不少不差钱的病人,日后养活他俩和陆放应当不成问题。
顾言这回好像也听进去了些,说是等做完这个月拿到分成就走,左右不过再坚持十来天了。
裴书锦怕他吃亏,让陆放出去打听他那日提到的“姓章的”,这才知道原来是当朝章太傅的儿子,章太傅是帝师,皇上还是不得宠的二皇子时就陪伴在侧了,也是共患难过的,关系非同一般,皇帝登基后章家也一朝得势,几乎能和慕家兄弟分庭抗礼。
章太傅的独子章耀庭在坊间却有些恶名,这人是个好色之徒,作风糜烂,男女不忌,满朝清流都对他的为人不齿,皇上登基没两个月就有御史台弹劾他,可不仅没激出什么水花,人也被悄无声息清算了,后来章耀庭在吏部挂了个闲职,平日吃喝嫖赌声色犬马,但却也不是腹中空空的草包,很有些权谋心思和歹毒手腕,慕家两兄弟出自正统世家,不屑干些蝇营狗苟之事,皇上偶尔还真要依靠这样的‘恶人’,也因行事狠绝,朝廷里许多人都有些畏惧他。
裴书锦这下更担心了,他左思右想,反正顾言说只干完这个月,他便想让陆放提前收工一个时辰,去赌坊附近照应顾言,陆放去了两天后很快发现,赌坊附近有慕靖南的人,都在暗中回护顾言,裴书锦这才放下心来。
二月初五的时候慕靖南的副将冯言清护送顾言回来,顾言神情复杂,扼腕叹息了好半天才道:“阿锦,我以后就不去赌坊了……”
顾言以前那么执着,现在却说放弃就放弃了,裴书锦反倒意外:“小言怎么了,你不是还差四五天就做满一个月了吗?”
“是啊。”顾言唉声叹气:“四百多两的分成呢,都打水漂了……”
说罢顾言又小心翼翼瞟了眼旁边不苟言笑的冯言清,这才勉强解释道:“咳,真是晦气,那个姓章的又来找茬了,多亏冯将军救了我……我开头也只是想快点赚些安生立命的本钱,哪成想这么走背运,遇到这样的无赖,反倒让大家担心,四百两就四百两吧……我一天也不干了!”
“冯将军,咱们可说好了……”顾言连忙道:“慕家在明,章家在暗,两派势力又关乎朝堂平衡,千万不要因为我再给慕家添麻烦了,只要我再不去赌坊,今天的事就别告诉你们将军……”
冯言清听到顾言的保证,沉默了许久,才微微颔首:“既有顾公子一诺,末将自当不多加置喙。将军巡视北大营未归,京中尚有军务需要末将照应,末将也无法日夜护卫,还望顾公子自身珍重。”
“给你们添麻烦了……”顾言有些惭愧,不好意思道:“多事之秋,你们已为国事昼夜操劳,还要照应我的安危,我也实在于心难安……日后我不会再去赌坊了,回春堂有楚大哥的人手暗中护卫,冯将军你就安心辅助慕靖南,不要再操心我了……”
冯言清走后,顾言一晚上都唉声叹气的,裴书锦打烊后就去陪他,顾言烦心道:“阿锦,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啊,我不想靠慕靖南,可是自己又不会其他门道,只有赌坊来钱快,可没想到又遇到章耀庭这样难缠的恶心人,普通泼皮无赖也就罢了,章家又轻易动不得……慕靖南这几月昼夜操劳,没睡过什么囫囵觉,加之伴君如伴虎,自己就够难的了,还要照应我……”
裴书锦抱住顾言,轻拍他安慰道:“小言,你年少气盛,想靠自己的本事在京师安身立命,这没什么不对。可京师不比江城,慕家又是众矢之的,收敛锋芒方能长久。你才来这里半年,也没道理就非要赚大钱干大事,我们慢慢来,回春堂生意越来越好了,你不必太过忧心,而且……”
裴书锦叹气道:“孩子的事,我觉得你不该再瞒着慕将军了……你们这些日子虽然聚少离多,但无论他多忙,对你的衣食住行都照料有加,回春堂的房契人家不肯卖,他也让人交了五年的租子,连皇上的赐婚都敢回绝,他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况且孩子都五个月了,要不是冬天衣服厚……”
“我也不是非要瞒着他……”顾言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叹气道:“刚来京师那会儿觉得自己和他差的有点远,总是没什么信心……后来他太忙了,又找不到什么机会……哎!等他这次从北大营回来,我就都告诉他……”
顾言终于能在家安心休养,裴书锦却还是不得闲,复工后回春堂的病人见天儿的多了起来,哪怕有陆放帮忙,每天也是忙得脚不点地,有时候还要出外诊去看那些病重动不了身的,他劳心劳力,更加没空照料自己,虽然进了二月,倒春寒的天气反倒腿疼得更加厉害,好几处关节也隐隐作痛,这是他受伤后过的第一个冬天,果然并不好熬。
裴书锦并不会因为自己身体的事耽误问诊,照样是风雪无阻,他白天就吃些镇痛之药,晚上打烊后给自己针灸,就连顾言陆放他们都没有看出异常。
二月初十是回春堂停诊采买的日子,裴书锦本想刚好能歇一下,结果凌晨天还没亮就有人敲门,他离医馆正门最近,没睡几个时辰就被吵醒了,赶忙去开门,就有病人哭天喊地道:“大夫、大夫!我爹中风惊厥,抽搐个不停,一会儿功夫就不省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来人是一对兄弟,五大三粗的,看着眼生,并不像是以前的病人,裴书锦留心问了一句:“以前没来过吧?怎么找到这里的?”
来人急得额上见汗,跺脚道:“这病也没什么预兆啊!平时好好的,昨天还能下地干活儿呢!入夜好好睡着,就突然犯病了,我听邻居刘大娘说城东回春堂有个年纪轻轻的神医,我们赶了半个多时辰的马车特地来的!”
刘大娘……裴书锦依稀有些印象,来他这里治过两次腰病,很热心和善一个农妇,裴书锦看他们焦急神色也不像有诈,便道:“你们去驾车,我拿了药箱就来。”
马车简陋,平时可能就连运人带运货,走起来颠得像是要散架,裴书锦就这么坐了半个时辰,更是腰酸腿疼到受不了,下车后还要扶着墙才能站住。
裴书锦还没进门,就有人迎上来,一个老太直拍大腿道:“怎么才来呀!刚刚人醒了一会儿,叫他也没反应!眼珠子都不会转!吓死人啦!”
随后又出来两个年轻些的媳妇,也过来吵吵闹闹地说了半天,裴书锦被嚷得头疼,不得已高声道:“好了!”
吵闹声低了些,裴书锦强撑着和那两兄弟解释:“我先和诸位说好,令尊中风后猝然昏仆,加之不能辨事认人,许是气血逆乱、脑脉痹阻,这种病症就算是当下就医也难再恢复如初,莫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我只能尽力救他性命,万不能保他神志言语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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