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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心头一荡,敏锐地察觉到青年那层平静到近乎冷漠的表情面具下,隐藏的是如海浪般汹涌的情绪。
他平静到看上去满不在乎,偏偏眼底的试探暴露了青年心底的固执。林舟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反问,而是一次戴着面具的试探。
林舟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裴歌的后颈,他虽然不善言辞,却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他意识到青年是在意的,甚至在意到有些固执,几乎变成了心底的一个执念。
裴清筠当然爱他,这份爱到骨子里、浓郁如鲜血的爱意既是母爱,亦是恐惧失去而转变成了强烈的控制欲。
她把所有的重心都转移到裴歌的身上,要求他在大学就读文学系,认为自己孩子应该早日成家安稳下来,而不是摘下腺体只顾着事业。
安定的人生,或许就是她眼底的圆满。她曾有一个失败的爱情,所以不希望裴歌如她一般重蹈覆辙。这份爱足够珍重、浓厚,却也同样象征束缚与捆绑。
林舟的指尖滑过青年白皙的皮肤,oga的皮肤洁白而细腻,他甚至很轻易就能在上面留下淡粉色的指痕。
每一个oga的皮肤都是这样雪白而细腻,但并不是每一个oga都愿意割掉腺体,忍受信息素絮乱症所带来的生理疼痛。
林舟垂下眼帘,他低下头,忽然做出了一个非常出格的举动。
少年低下头,在裴歌的后颈上落下了一个温热柔软的吻。
oga割去腺体意味着无法分泌信息素,一旦反馈到大脑的信息与身体给出的反应无法一致,身体上造成的“信息差”就会导致oga的信息素絮乱症。
因为身体与大脑已经习惯了腺体分泌信息素,并且已经形成了发情期这些固定的反应。
失去腺体没有发情期当然自由自在,但这并不意味着对oga而言是个好事,反而会使他们患上一生都无法治愈的信息素絮乱症。
裴歌心底一惊,如果他是个普通的oga,那么林舟现在所亲吻的地方,就是他最敏感的腺体。
亲吻腺体,和表白并无二致,甚至更加直白,是最直接的“我喜欢你”的意思。
可林舟不一样,他的少年虽然亲吻着那块并不存在的腺体,却只是嘴唇轻轻碰着皮肤,甚至连呼吸都压抑着,不带任何杂念,反而温柔到极至。
好像在他的眼中,那并不是皮肤,而是一条向着日光,鲜花簇拥的朝圣路。
林舟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裴歌:
“可是,先生的伤疤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伤疤。”
裴歌压了压心底莫名的情绪,摸了摸男孩的头发,忍俊不禁地调侃他:
“一道疤痕有什么好看的?自由只是一时风光罢了。再漂亮的人,也是会变老的,马路上的路过的阿婆,说不定年轻的时候就是全校最漂亮的女孩。”
“变老怎么了?”林舟眨了眨眼,不同意裴歌的观点,而是反驳道:“美人在骨不在皮囊。就算老了变成小老太太,也是街上最有风雅、最有岁月质感的优雅奶奶。”
裴歌无奈,推开林舟不再跟他争论老奶奶话题,跑到洗手间换衣服。
林舟抱着床上的卡比,悄悄在心里偷笑起来。论起争论,裴歌的话术还是比不过他,所以每次都是他的胜利。
两个人吃过早饭,坐上了开往安宁的客运汽车,一路上林舟带着耳机靠在裴歌的肩上,打游戏打得热火朝天。
裴歌从大衣里取出口袋本,咬开笔帽,手里的笔转了一圈又一圈,开始思考如何构思今天的笔记写什么。
这个口袋本其实是个新的小本子,是裴歌专门为林舟而准备的。
可惜直到现在,都只有当初坐在咖啡店的沙发里,留下的涂涂抹抹的黑色笔痕。那些旧的纸页被他从原本的口袋本上撕下来,用胶水粘在这个新的口袋本上。
可以说直到今日,如何借助林舟身上的香气,调配出香水的构思仍然毫无头绪。但比起最初单纯的迫切,他已经有些着迷于此,甚至一度认为调配不出来才是正常的,真正的独一无二本就是无从复刻、无从下手。
“在写什么?”林舟似乎已经从游戏的世界脱离了出来,他摘下一只耳机递给裴歌,“要听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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