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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岸并没在外面待太久,手里的第二支烟还没有燃到一半,远方的天空就响起隐约的雷鸣声,明明白天还是晴空万里的,只见远处漆黑的一团云遮住了月辉,其间还有细如丝缕的闪电交错,估计一会儿就会下雨,喻岸摁灭手中的烟,起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远远就能看见他们的卧室亮着温暖的光,一楼黑漆漆的,显然这个不靠谱的爹又在外面鬼混,他倒是不在意,反正他能给的钱有数,随他怎么折腾。喻岸推门进去,喻想并不在书桌旁坐着,床上也没有她的影子,他转身张望,入眼便是刚从浴室出来的喻想。
虽然浴巾把身上该遮的地方都挡住了,喻岸依旧迅速把头转了回去。
喻想嘴角微扬,边用毛巾裹住头发,边往自己床边走去,她不好意思道:“忘记拿衣服进浴室了,没想到哥哥回来得那么早。”
喻岸这下想躲也躲不了,喻想从他身边走过,他视线里是喻想如蝴蝶一般的肩胛骨,往下是浴巾也掩饰不住的纤腰还有白玉似的小腿,喻岸不得不承认,喻想不再是记忆里曾和他被放进一个浴缸洗澡的小女孩,已经隐隐有了成熟女性躯体的样子。
喻岸感觉有些无地自容,明明是在自己最熟悉的卧室,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还好喻想把两人床中央的帘子拉上开口道:“我就在这里换衣服,哥哥可以去浴室了。”
妹妹的话让喻岸短暂解除了身体的僵硬,他应了声好,去床上拿换洗衣物,抬眼不经意的一瞥居然能看到喻想娉娉袅袅的影子,床头柜上的台灯把喻想穿衣服的动作精确投影在了浅色的帘子上,喻岸耳根一红,捏紧手里的衣服就往浴室去了。
他特意调低了水温让自己清醒清醒,喻想是他无法解决也无法避免的一道难题,他可不能自乱阵脚,脖子上的绯色被冷水一激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又恢复成了平时那个冷静可靠的好哥哥。
出来的时候喻想已经换好睡裙坐在书桌旁看书,如海藻般的黑色卷发垂在妹妹背后,偶尔有一两滴水珠落下,虽然然有毛巾隔着,但这样背心一定会被沁湿。
喻岸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放在喻想手边,开口提醒道:“小心感冒,快把头发吹干。”
喻想转头朝他粲然一笑,说道:“那哥哥帮我吹吗。”喻想这头卷发可不好打理,以往她没耐心把头发慢慢烘干,所以这个活一般都交给喻岸,但后来喻想住校,他又忙工作,能帮妹妹吹头发的机会就变得很少。
喻岸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所幸他动作并没有生疏,轻柔而富有耐心,不会让热风烫到头皮,也不会弄痛喻想。
喻想抱膝坐在木椅子上盯着手里的题,而喻岸就站在背后为她吹干头发,举起的手臂青筋明显,一看就很有力,高大的影子在地上显得漆黑一团,他衬得面前的女孩子玲珑娇小,如果忽略掉两人有些相似的眉眼,这样的场景很像是感情很好的情侣。但他们是曾在同一个子宫长大的婴儿,有着无法斩断的血缘关系。
喻岸尽量忽略掉妹妹单薄的肩颈线条,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头发,可喻想没穿胸衣且吊带裙领口很大,这样的姿势让她胸前裸露的地方一览无余,白白软软的两团中间有条清浅的沟壑。
这二十分钟显得是那么漫长,终于连发尾也干掉后,喻岸立刻把吹风机放回原位,喻想说了声谢谢,然后演算起书上的题目,欣慰的是妹妹读书很用功且有天资,喻岸不想打扰他,从架子上抽了本小说倚在床头看了起来,两个人各看各的,互不打扰。
虽然没去念大学,但喻岸依旧在努力保持着阅读的习惯,人可以不去学校,但不能停止阅读与思考。
窗外渐渐响起沙沙的雨声,给静谧的夜增添上白噪音,不知道过了多久,室内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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