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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品低低说:“爹爹没有本事,什么积蓄都没有。自然也报答不了恩人什么。她们救了你,便是来日要爹爹的命,爹爹也是愿意的。”
小胭脂托着腮在裂开许多纹路的木桌上:“嗯……姐姐们也带走了一样东西的。”
张品抹了一把被热汤熏出来的汗珠,眼睛里满是温厚:“什么?”又把那一碗肉和冬瓜堆得慢慢的汤递给女儿,“不许剩下。”
“我做的迎春花镯子呀。”
张品说:“你这痴丫头,只是胡说!”
小胭脂一边吃一边说:“我说真的!”
张品说:“好,是真的。”
小胭脂说:“明天我要去采花染指甲,不过不知道哪种花可以染上,不褪色的那种。这里没有凤仙花吧,别的花不知道行不行。爹爹我有个手帕子要给你,你天天烧瓷弄土,总是出汗,汗巾子都破了,也该有个帕子擦汗。还有,明天能不能不做冬瓜汤,我有很多年没吃鸡蛋羹了,不是今天买了鸡蛋吗,明天就做鸡蛋羹吧!爹爹不会做也没关系。嗯,我还打算去挖点儿荠菜,给自己烙饼子吃,锅我会用。明天你回来看不着我,也别慌,只去北面小林子寻我,我要弄野菜。”
张品笑了笑,满面烟火气:“这痴丫头。”
古道边,柳送春风。
两只妖的步伐都颇为闲适,慢慢地走在这鲜有行人的古道边。已经出了紫赯城,人烟又逐渐稀少,颇有这偌大人间只余这结伴同行的两个妖的意味。
纵横噙在嘴里一叶寄生草,道:“咱们接下来去哪?”
夜明珠轻轻摇了摇头:“不知。不若你我到处走走,走走停停,随缘看停留在何处。”
纵横欣然道:“也好。”她向来喜欢往热闹的地方扎堆儿。可是与夜明珠走在一起,哪怕只有两个妖,哪怕夜明珠清冷寡言,她都觉得甚有意思。
“小胭脂不会猜到,咱们是诓她的吧。”纵横忽然想到这个,牵了牵夜明珠的白缎金丝月影斛碧纹衣袖。
夜明珠凝神:“大概不曾。她觉得你我并非凡人,她猜的不错。可是这三界以内,五行之中,没有谁是无所不能的。”
不约而同地,两只妖的视线都看向了那小胭脂做的迎春花镯子。由于日过去,迎春花有些干枯了,鹅黄褪了色,泛着苍白。生老病死,生命更替,这是三界共同遵循的规律,谁也变更不得。
纵横咬了咬青翠的草叶:“对呀。其实我看见她真心笑了,我彼时便觉得,这一番功夫没有白费。啊,怎么来一回人间,我的性子都转了!明明以前我不是这样的。”
夜明珠说:“那你以前是何种模样?”她看着纵横,唇角没有勾起来,可是眉眼就是含着笑意朦胧,仿佛消融了眸中霜雪。
“我也说不清楚,“纵横笑笑,“大概是因为和美人儿走在一起,便格外欢喜,格外欢喜,所以格外热心。”
“聒噪。”夜明珠道。可是这苛责的两个字里并没有苛责的意味。
纵横害怕她会打她,提起裙裾便往前走了几步:“我觉得我猜对了。你就是一点都不讨厌我!”她的神情像个得逞的孩童,黑曜石一样的眼眸一直看着夜明珠。
夜明珠也温柔地看着她:“是。我一点都不讨厌你。”
恍然一瞬,天地寂静。
纵横万万没有料到,她会这样说。
夜明珠的性子那么清冷,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纵横心中起伏,好像有一只迷路的小动物在寻找出口,四处逃窜。又好像是春日里生机焕发,一瞬间长成一棵参天之树。
夜明珠神色如常,朱色的唇淡淡抿着。她停下道:“时候不早了,你我便在这里睡一夜罢。”
纵横笑:“好啊。明日再赶路不迟。”
言罢,她随意地躺在巨大的山石上,嘴里还噙着草,闭目养神。夜明珠亦坐过去,调息元气,以适应人间不同于妖界的内泽。谁知刚刚凝神静气,便有人轻笑一声,把她的腿当成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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