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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淡淡道:“纵横姑娘且跪安罢。”
纵横却不动身,问道:“敢问陛下,意欲何为?”
“你放心便是。”一局终了,天帝将棋盘上的黑白棋石亲自归位,有些摆回琉璃磬中,有些搁在手旁把玩,“寡人所为,不为私欲,为的是千秋万载。”
纵横顿了顿,直接道:“夜明珠还能留在我身边吗?”
天帝和蔼道:“世间分分合合,都在命数二字。她能不能留在你身边,只看夙缘。”
纵横听不懂他说的这些门道,也知道是打探不得天帝的心意了。转身便离去,她心思散乱,自然记不得行跪安礼。
顺着瑶池仙廊走去,金光渐盛。水里都是亭亭雪莲,收日月精华而生,长得格外端雅。仙娥们皆着襦裙,立在廊侧,见纵横行过,躬身行礼,低唤一声“姑娘”,她到底是广元仙君的亲传弟子,身份不同寻常散仙。
行到仙廊尽头,正是雨神住处。她今日布雨未完,故天际有淅淅沥沥的落雨。纵横也无心遮挡,任细雨沾惹在她额上。
一个奉命送她回紫玭洲的仙娥预备为纵横姑娘撑伞,还未来得及动作。只见前方等着个白衣美人,眼见得纵横姑娘,眸中流转出千丝万绪,顷刻间撑开象牙骨纸伞,为她挡雨。
夜明珠。
芙蓉眉目渡雪髻,仙骨皮囊迎白衣。
其实此时此刻,纵横最想见的,正是夜明珠。
第四十七折
纵横被天帝陛下召去,夜明珠自不知所为何事。倘若为的是私下人间,便说不过去。因为此乃广元仙君的家务事,而来天帝公务缠身,也不会为这些小事计较。
纵横抬眸,眼眸凝在她身上:“你来了。怎么在这里?”
夜明珠见她的几缕碎发被雨偎在颊侧,便心疼地以袖口去擦拭:“我来寻你。顺便——”她望了望瑶池宝殿的方向,“去见一见天帝陛下。”
纵横道:“见他?”
“正是。”夜明珠将纸伞地给她,随后转身去往瑶池,她再一回神,眼前只剩下一抹窈窕白影。
天帝着实想不到,他想方设法见的夜明珠,竟然为那个私下人间的仙僚主动见他。
棋罢。就在纵横离去后须臾,洞天真人也跪安告退,于是瑶池前只余天帝一人。他独自摆着棋盘,正踌躇,不知把预示风调雨顺的棋子摆给仙南国,还是摆给鹤帷国。
天帝沉思,风调雨顺也好,天不假年也罢,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倘若没有灾祸,那顺遂也失去了意义。
夜明珠行云流水地踏入其中,肌肤莹白,散发出美玉的浅浅光泽。那一双金眸最是独绝,仿佛一眼便能看穿尘世。
偏偏她非仙道,而是妖僚。
夜明珠声音淡漠,道:“属下见过天帝陛下,陛下万寿无疆。”
天帝将那枚棋子收回掌心:“你如何是寡人的属下?”
夜明珠深谙人心之道,审时度势,虽说从前不愿用出来,如今为了纵横,也不得不动用。既然要与天帝谈交易,换得纵横的自由,必要做出番合作的姿态。
夜明珠颔首道:“六界归一,皆属陛下。在下也不过是这人间众生的沧海一粟罢了。”
天帝一听她所言,便知道这是个心中有经纬的女子。
天帝今日召见纵横,又阴差阳错见到夜明珠,所为的不过是将夜明珠这样宝藏妥帖收起来,安稳妖界的社稷。同时也重彰了自己天下共主的地位。这几任妖王南征北伐得不到的珍宝,被自己妥妥帖帖地收起来。
于是夜明珠在他眼里,并不是个美人,而是一颗发光的宝珠。唯一不遂天帝之愿的,便是夜明珠修成了妖,有了神识灵魄,而不再是单纯的宝藏。
如此一来,这宝藏便不甚好收归了。若要把她留下,需要准备的不再是一方锦匣,而是一个仙衔。
“寡人今日寻你来,为的是妖界芸芸众生。”天帝示意仙娥们退下,淡淡开了口。瑶池旁守着足足有仙娥三百,她们向天帝的方向屈膝行礼,皆摇曳着鲛纱旋身离去。四下只余金尊玉贵的天帝,和这个九千岁的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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