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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宴的确来得匆忙,甚至没来得及沐浴。“不必在此,爱妃与孤一同入未央宫。”南解乌沉吟片刻,也同意了。两人一同坐上轿撵,赵宴不知什么时候重新找了串珠子,又开始在手里盘。这串和之前的佛珠似有不同,五光十色,由各种被磨平棱角的名贵宝石组成。与其珠宝价值相反的是连接的彩绳,轴线为红,绕线为银,中间一个曲曲折折的蛇结,是最普通的绳结与编法,南解乌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赵宴闭着眼,眼底有一层阴影,看上去有些疲累,南解乌想了想,还是问道:“陛下这串珠子倒是特殊。”赵宴睁开眼睛看向他:“你也这么觉得?”不知是不是南解乌的错觉,他看见赵宴天生下撇的嘴角往上翘了翘,连带着冰凉的黄金面具都变暖了。看来是重要的人送给他的东西了。莫非赵宴现在就喜欢上沈言深了?时间线在南解乌的脑子里转了一圈,他状似无意道:“听闻誉国公世子沈言深对宝石很有研究,曾经代表国公府为陛下进献过各国珍宝,莫非是他为陛下献上此物?”赵宴上翘的嘴角很快放平了:“什么人?没印象。你身为南迦公主,谈起这种人倒是如数家珍。孤送给你鞭子,倒不见爱妃如何感怀。”南解乌:“……”赵宴盯着他的眼睛,拿起他的手去摸珠串内部雕刻的字体。南解乌认真地摸了一下,沉默了。他看的医书和防火图都是用的南迦语,所以不会有沟通障碍。……简而言之,他不认识庆朝字。他、不、识、字。南迦猛然被自己是文盲的痛苦冲击,他呼唤脑中的系统,结果系统说这根本就不是庆朝字,它也不认识。两人都懵了。“此物乃孤天命之人所赠。”赵宴自顾自捏紧手串,“上面写的是她送给孤的谶语。孤很喜欢。”南解乌只能冲他微笑:“看来这位天命之人也是异族人呢。”赵宴:“你说的没错。孤曾经发过誓,若是有朝一日能够迎娶她,必不顾朝中大臣,将她立为皇后。”庆朝有规定,异族女最高为贵妃,不能为后,看来赵宴真是爱惨了。【白月光剧本啊这是。】005感慨道。南解乌:“这白月光便是沈言深?”005:【不知道,原著没教啊。】南解乌:“……”话题很快被揭过,南解乌被恩准穿着衣服,一并抬进了帝王居住的未央宫。进宫这些日子,还是节?完整章节』(),水汽腾腾,赵宴闭着眼靠在池壁上,身后传来脚步声,只以为是哪个小侍。眼见着许久没有动静,他睁开眼:“新来的东西,伺候沐浴都不会?你从前的教习大侍是谁?”背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香味袭人,陡然靠近,似乎一池清水都染上了香气。“陛下息怒,奴从前没有服侍过他人。若陛下不喜,奴先去学学如何去伺候别宫的娘娘……”赵宴猛然回头,伸手一扯,南解乌避闪不及,被他拉入池中,溅起一池水花。赵宴将他拉起来,手指按上南解乌被水呛到绯红的眼角。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毛病,洗澡都戴着面具,不过倒是换了软一点的皮面具,轻轻覆盖在脸上,似乎一揭开就能看到掩藏在底下的秘密。“伺候别宫?爱妃伺候孤一人便好,何时又有别宫的娘娘?”南解乌被水浸湿的面容在面前发着光,大概是因上次的事不服气,赵宴此时的目光侵略性相当强,南解乌咳出水,看着赵宴戏谑的神情,瞬间激起逆反心理,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远的不说,单现在的宫里,就有李贵人,苏嫔,闻妃,以及若干没有封号的侍妾。等日后若是有陛下心仪的进宫,奴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南解乌靠在赵宴的怀里,状似叹气地朝他敏感的胸膛吹了一口气,赵宴果然僵住了。他的肌肉微微绷紧,像是被激起了那一天的回忆。贵人的手指带着细细的茧,却又因养尊处优而显得柔软,刚劲与柔软相结合,把赵宴浑身上下那一点小套路都摸得透透的了。“既如此。”赵宴喉结滚动,将南解乌揽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帝王、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孤便封你为妃,赐封号,淑。”南解乌:“……”南解乌指着自己:“淑?”赵宴:“孤一言九鼎,回去便拟旨。日后不必再自称奴。”南解乌:“。”好吧,你觉得我淑就淑吧。肌肤相贴间,赵宴更能感觉到新任淑妃平坦的身体,他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也无从比较。只觉得淑妃这般,未来喂养皇儿会有些艰难,不过关系不大,有奶娘在。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他真与南解乌有了皇儿……思绪翻飞间,赵宴想到自己好死不死动也动不了的腿,有些烦躁。他恨死了自己不是个正常男人,没办法把怀里的美人好好占有,这会儿只是想一想,便有些心灰意冷,生出些暴虐来。只是这样抱了一会儿,南解乌便把赵宴转过去,边为他清洗身体,边暗暗松了松自己被压坏的骨头。赵宴习惯让人伺候擦背,不过由于身体残缺,所以下面都是自力更生,南解乌擦着擦着便颇为豪放地顺了一把。赵宴瞬间绷得像是一把弓,在水波中扯住他的手,“你!”“陛下,你抓()疼臣妾了。”赵宴放了手,南解乌装作疼痛地揉了揉手腕,也有些失望,还是不行啊。看来还是需要别的刺激。……来到内室,南解乌很有先见之明地屏退了众人,将经过医者检验后没什么问题的汤药端来,放在一边。赵宴坐在床上,看着南解乌身着中衣,忽然掏出了白天给他的那根鞭子。
鞭子通身漆黑,细看颇为狰狞,被南解乌洗得干干净净,皮革泛着黑亮的光泽。赵宴忽觉出不对劲来,就听南解乌凑近他,在他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赵宴越听脸越黑,怒极反笑道:“你倒是大胆,把这混账东西给孤丢出去!”“真的不好吗?”南解乌半压在赵宴身上,制住他挣扎乱动的身体,盯着那双愤怒到泛着水光的眼睛道:“嬷嬷要臣妾好生伺候陛下,臣妾便把防火图都背下来了。从前读书的时候,连先生都说过,臣妾是个不可教之才,如今为了陛下,臣妾也成了承受知识苦海的读书人了。只是臣妾这读书人,中不了举,做不得官,只能陪着陛下……”人家读的是圣贤书,你读的那叫什么书!赵宴觉得南解乌这话颠倒黑白着实可恶,却又觉得他的表情分外正经认真,喉结急促滚动几下:“若是孤不愿意,爱妃莫非要强迫孤吗?”南解乌笑了,拿鞭子勾起赵宴的下巴:“便是强迫又如何?陛下不愿意被臣妾强迫吗?”那双明亮如星的眼中犹如烈火灼灼,烧得人连灵魂都滚烫起来,便想不管不顾,把那礼义廉耻、三书六礼全部抛之脑后,只顾得上一瞬的欢乐,才能抵达永乐的边界。赵宴的心脏疯狂地跳了起来,宛若在沸水中灼烫。他已经分不清愤怒和激动的情绪到底有何区别,近乎狼狈地偏过头:“你说出这种话来,是有几颗胆子给孤挖?”“臣妾的胆子便是陛下给的。”南解乌的眼光不仅明亮,而且尖锐,“陛下分明很喜欢。”赵宴咬牙,勉力作出一副平静的模样:“过来,孤要脱你的衣服。”南解乌拿着鞭子站在床头,表情瞬间变得似笑非笑,躲开了赵宴的手。没等人发怒,他道:“暂时不行,陛下,臣妾既然答应要帮您恢复,一切便以此事为先。若陛下有所好转,臣妾的衣物任由陛下穿脱。”他弯腰凑近赵宴,动作把人顶的向后仰:“到时候,陛下可以每天让臣妾光着身子躺在龙床上侍寝,陛下难道不心动吗?”赵宴再次嗅到了南解乌独特的香味,感觉自己口渴得厉害。浑身热热的,似乎浑身的暖流都汇聚到下方。赵宴连忙低头看了一眼,裤子平平的,没什么反应,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失望。“若是孤还是……”赵宴顿了顿,亲口说出这种话简直让他颜面尽失,可淑妃却从未嘲笑过他。在这荒凉秽乱的宫闱里,他像是一团来自异域的火种,干净又纯粹。若是身处寒冬久了,便是冒着被灼伤的危险,也想要靠近。“若孤、孤还是……不行。”赵宴艰难道,死死攥住南解乌的衣角,“你当如何?”南解乌:“陛下看淡生死,若事不成,臣妾也当追随陛下。”其实按照原著来说,赵宴几年后就会暴病而亡,由宗族子弟继承皇位。但有了系统的干预,想必还能多拖几年。只要这几年内把沈言深抢进宫里,让他生个孩子跟着赵宴,孩子找个由头记在自己名下,南解乌便能理所当然当个太妃,不至于死在庙里。南解乌又不是赵宴,对爱情有那些偏执的幻想。他的母妃因为爱情,抛弃了医馆嫁给南迦王,又因为身份低微,甚至不敢正大光明生下皇子,而是将儿子当做公主养大,最后落得早早香消玉殒的下场。有了南解乌的保证,赵宴仰头喝下了药。随后将碗甩开,一把扯住南解乌的衣领,急切地亲上他的嘴唇。唇齿交错间,苦涩的药味被传递过去,简直能涩到人心底,南解乌被苦得难受,按住赵宴的后脑勺,把他的舌头挡了回去。一时间吻变成了打架,两人打得天昏地暗,分开时还牵连着银丝。南解乌抹掉:“陛下,臣妾开始了。”赵宴喘着气,猛地偏过头闭上眼睛,似乎不愿意直视。想他堂堂庆帝,向来操纵生死,何时轮得上坐在这里,等着被抽打?“陛下请受鞭。”“一。”“咻”的轻微破空声,一鞭子挥在赵宴小腿上,赵宴蹙眉,并未有任何感觉,只是下意识睁开眼,看那鞭子打在细瘦的腿上,若柳叶落于湖面,溅起微微红痕,视觉意义上让他颤抖起来。竟被自己的后妃打在了这见不得人的残废地方……“啪!”“二。”这一鞭打在了赵宴的大腿上,接近小腹的地方。犹如湖面被石子溅起涟漪,他感受到了些微藏在麻木背后的疼痛,经由那些坏死的经络迟钝地传导到上身。不知是不是错觉,赵宴感觉自己坏死的大腿似乎艰难地弹了一下。还没等他仔细感受,紧接而来的便是第三鞭,这次南解乌打在了他腰上的穴位,柔软却又锋利的鞭子抽过来,比无数针扎还要鲜明,赵宴捂住腰眼,浑身战栗起来,大声叫道:“南解乌!住手!”不、不!这种感觉——太失控了,不——身为堂堂皇帝,他怎么能——南解乌停了下来,鞭子在手里掂了掂。他已经非常、非常收着力气了,按照道理来说,赵宴虽然会有点疼,但他细心挑选了穴位,疼之外更多的应该是筋脉流通后的酸爽。赵宴倒在床榻上,一边粗重地呼吸,眼光看着南解乌,拿着鞭子的清徽公主犹如在草甸里纵马般闲散自在,看他时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似乎还有几分……兴味?看到赵宴真的被自己抽倒在床榻里,身体因为兴奋和恐惧本能颤抖,南解乌忽然浮现出几分恶趣味,如果真按照自己往常的力道打下去,赵宴绝对会哭的。不仅会哭,那双残废的腿动也动不了,只能靠手在床上慌张地爬行躲避,警惕着下一鞭的到来。南解乌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在眼皮底下照出一片乌黑浓密的倒影。他压了压自己心里的念头,再抬眼时,又耐心道:“陛下,不要娇气了,还有剩下三鞭,打完了事。嗯?好吗?”他的声音变得轻柔,柔和得叫人想要将这美人拥抱在怀里。赵宴感觉浑身的热流都在涌动,他的皮肤变红,身体里奔流着兴奋,可低头看去,还是毫无反应。赵宴沉默了。他感受着身体那疯狂涌流的属于雄性的兽欲,和眼前冰冷刺骨的现实,眼神中滚动着沉沉的暗色,狠心道:“来吧。”剩下三鞭,分别打在他的手臂、胸前,以及——赵宴沉默着受了两鞭,除了被碰到时会攥紧被单,其余毫无反应。只是最后一鞭,南解乌掂了掂鞭子,忽的向他不太行的地方抽去,赵宴顿时冷汗直冒,肾上腺素狂飙,闭上眼睛。片刻后,那鞭子猛然改变路径,打在了一旁空荡的床铺上。“陛下别怕,最后一鞭是空鞭。”南解乌甩开鞭子,轻轻抚着赵宴的后背,低头看去,但结果让两人都失望了。赵宴难以置信地看着裤子,一时间觉得全世界都背叛了他,手指的青筋爆出,抓住自己膝盖上的布料,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为何?为何?!孤承受此等屈辱,只是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为何要这样对孤?!南解乌看着皇帝这样失魂落魄的脸,微微蹙起眉,抬起赵宴的手,将脸贴在他的手心里,猫似的抬眼望去:“陛下,抱歉。是臣妾不好。”这样乖巧,似乎刚刚抽得赵宴丢盔卸甲的并不是他。赵宴说不出一个坏字,更说不出一个好字。他失魂落魄,却又强作镇定,甚至开口安慰起后妃。他被南解乌安置在床榻里,淑妃抱着他,哄他睡觉,赵宴牙齿颤抖着,却又没办法去责怪。淑妃的鞭子落下时,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内心的战栗,如果男人有,那么感觉的前奏一定就是那样。淑妃很好。是他不行。赵宴心灰意冷,南解乌神情复杂,两人心情各异地睡去。然而两人谁也没有想到,转机很快就在这一晚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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