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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就这样慢条斯里地吃完了,米尔德拿着小瓶装的漱口水去洗手间漱口,在确保牙齿间没什么食物的残留、口气清清爽爽了以后,她才安心回到座位上。
这一期的杂志已校稿完毕,主编、校对员和设计部经理等几人都去了印厂跟班。头儿不在,工作量又不大,所以都上班一个多小时了,编辑部的姑娘小伙们仍然进入不了工作状态。放眼望去,每个人的电脑上都是满屏的购物网站或小视频。
看着这松散的工作状态,米尔德突然升起一种哀伤感。她想如果不是有上面集团撑着,这杂志社早该关门大吉了。这等工作状态,其他姐弟公司的人看到了不批判才怪。
“米尔德!”小宓叫她。
米尔德转过身,用眼神询问她有何贵干。
小宓凑过来,“哗啦”将一大把钱撒在米尔德的桌上,除了两张百元钞之外,全是零钱,还有不少硬币。米尔德看着一桌七零八落的钱,不知她要做什么。
“你要收买人心?”米尔德笑侃,“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说了也没事。”小宓满不在乎地说:“就这半死不活的工作,两年工资都没涨一分,炒就炒了!”说完又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你帮我拍一张‘见钱眼开’的照片……”
“什么?”米尔德哭笑不得。
小宓把桌上的钱摆弄摆弄,其实是弄得更乱了。然后下巴贴桌面,瞪大眼睛盯着那堆钱,朝米尔德看看,说:“就这样,你给我的脸部来个特写,尤其是眼睛。一定要拍出我见钱眼开的贪婪模样……”
编辑部各个都是脑洞深遂,骨骼清奇,整日在风雅颂和屎尿屁之间自由切换,所以米尔德对她的鬼点子见怪不怪。于是摆拍,做夸张表情,加滤镜,选图,如此反复几分钟,照片总算拍好了。
“干吗要这么赤裸裸地表达对财富的向往?”米尔德问。
“要坦白自己的内心嘛!”小宓满意地看着照片,“我发个朋友圈。”
“意义是?”
“没有意义。”小宓说:“只是想表达一下此时的心境罢了。”
“那,我也表达一下?”米尔德突然懂了她的意思,不禁说了这句感同身受的话。说完,米尔德摁住了小宓收拾桌上的钱的手,也把下巴贴在桌子上,瞪大眼睛,冲她说道:“来来来!给我也来一张!我也要发朋友圈。”
“恩?”小宓有点不相信,“你也缺钱?不像啊!”
米尔德灿烂一笑,“善于自嘲者,可爱!”
拍完后,两人翻看彼此的照片,笑得前俯后仰,又觉无聊透顶。因为无聊,就发朋友圈该配什么文案都纠结了好半天。米尔德的建议是字数不能太多,就像他们的时尚杂志一样,以图片为主,文字短小精干就好。小宓非常同意她的意见。
“米尔德,”小宓一边忙着发朋友圈,一边随意地聊着,“有没有想过做点别的?”
“什么都不会。”
“你不是挺会写的吗?”小宓看看她,说:“就说杂志采访过的这些人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每个被采访者都夸过你写的好,说能把他们想表达的东西全写出来。能写就是特长!”
“可人们常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米尔德自嘲。
“谁说的?哪个时代都缺不了精神食粮。哎,反正我就是觉得,在这家公司呆下去我们都会饿死的。如果不出意外,公司今年又没有年终奖。”
米尔德纠正道,“是没有年终奖的‘部门’!我们等于是集团的宣传部,没什么直接产出,福利当然是最差的了。就上次在电梯里碰到营销部的同事,他还满脸不屑地说‘我们每个月都要拔一笔款给你们编辑部呢’。言下之意,就是说他们才是公司赚钱的主力军,而我们是‘闲人’,要被他们养着。”
“切!这些人啊,哪天要上集团内刊的时候,就都求着我们把他们写的好一点、拍的美一点,毫无文采可言的人也要在我们文章里改几笔……这时候我们就不是‘闲人’了?”小宓心有不甘,骂骂咧咧地,“不过,我们现在既没有得到实惠,又得不到其他部门的认可,我都想不出我们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米尔德摇摇头,“我也说不清。”
其实米尔德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她一直都想做杂志编辑。看到一期期的杂志出厂,分发,杂志上面印着她的名字,就十分有成就感。此外还有一个不成理由的理由,她觉得杂志编辑这个职业听起来特别体面。旁人一问起时,说是做“责任编辑”,就显得既有文化、又像是收入很高的样子。
米尔德听过一种说法,拥有文化资本是中产阶级足以自信的重要一项,否则你就是暴发户。可当下米尔德的矛盾是:文化太自信了,物质太匮乏了;面子足够,里子不行。
小宓并没有等待米尔德的回答,去忙她的事了。
米尔德却无事可忙,也不愿再深入思考这个难题,想起刚吃完早餐还没补口红,便从包里掏出一支来准备涂沫。口红是女人的自信,没有口红她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她刚刚把口红旋转两圈,露出一短截快要用完的烈焰蓝金,同事盘盘便看到了,她惊呼一声——
“天呐!小米米!我从来没有把任何一支口红用到这么短!”
这时,编辑部里唯一的男性,皮肤比女生还好的安吉也走了过来,嫌弃地瞥了米尔德手中的口红一眼,“我不是三八节送你一支口红吗,怎么不用?舍不得?”
米尔德瞥了他一眼,没理他的话茬,把玩着手中的小截口红,左右看了看,对盘盘说:“是啊,我也梦想有一天能像你一样拥有不同品牌、不同色号的口红,每天早上对着它们就像皇帝挑选伺寝的妃子一样,大手一挥,以君王之霸气对着其中的某一支说‘联,今天就翻你的牌子了’……”
“不不不!”盘盘摇摇头,“一支不够。我是个欲望比较强烈的皇帝,通常一天会翻好几支口红的牌子。”
安吉拿走了米尔德手中的口红,说:“以后用成这么短就别拿出来了啊,怪丢人的。行了行了,我那边还有一支没用的,适合你,明天给你带来。”
米尔德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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