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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布料微微往里陷,他只觉得自己的指尖像被裹进了一团棉花糖中,比她大腿内侧的肉还要绵软得不可思议。
粗笨的肉棒激烈地点下头,直接贴紧了他的腹部,亢奋地张合顶端的孔眼。
方芮已经惊得回过神,却半天说不出话,她抓住他的手腕不知道该怎么做,身下湿濡着空虚得不行,很想吃下什么东西来堵住四溢的汁液。
褚骁终于肯放过被蹂躏得满是红痕的乳,他一路往上啄吻她清晰的锁骨、白皙的长颈,又亲了亲她的下巴,浓郁的墨色在他眼中晕染开,他手指轻轻滑动,嘴上安抚道:“别害怕,不放进去。”
按往常他是不敢去触摸禁地的,但是她好几次都湿得一塌糊涂,没道理只去解决他的生理需求,而忽略她的感受。
他下定决心就去实施,一点点去瓦解她的恐慌。她的腿心能被他骨节分明的掌整个包住,湿黏的热气聚拢在那里,见她没有十分抗拒,褚骁手指灵活地钻入那片小小的布料之下,终于落在意淫过无数遍的馥郁之地。
“嗯”好奇怪,和她自己用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瞬间就软了身子,应激地想并紧双腿,却只是更把他的手困在腿心贴得紧密。
褚骁爱怜地轻轻放下她,自己躺在她身侧,又掰开一条玉白大腿架在自己腿上方便动作。
身下门户大开,方芮扭了扭想挣脱,褚骁察觉到她的不安,于是含住嘴边的耳垂,舔舐吮吸着,这才把她拉入情欲的深渊。
湿黏源源不断地淌进他手心,指尖摸索着想去找那个点,却被浸染得直打滑,在两片软肉中四处戳弄,方芮发出细吟,被勾得腰椎发麻,身下频频绞缩,却什么也吃不到,她不满地躲开他的唇,转头轻咬在他的喉结上,没太用力,只留下浅浅的牙印。
褚骁也急得一脑门地汗,磨蹭了好半天也毫无章法,他干脆拨开那层布料,顺着上方一小片毛发往下找,略微施点力一一碾过肉包的中心地带,终于让她浑身过电般地打颤,拼了命地想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地拦着无计可施。
要不说学霸脑子快,他故技重施,终于敏锐地捕捉到命门在哪儿,温柔地剥开花唇,寻到顶端米粒般大小的花核,本想两指捏住,却不想有了体液的润滑,这小小的一点调皮地很,左躲右闪,就是不肯乖乖就范。
方芮已经完全瘫软,脚趾蜷缩着,难耐地去蹭他的腿。
肢体的摩擦让两人间的气氛高涨,褚骁腿间硬得胀痛,但看到她潮红的脸颊,潋滟的星眸,他心间满满地发胀,汹涌的爱意驱使他轻吻住她的唇勾挑着舌尖,手指也不再执着,而是左右拨弄,不时地往下碾压,不一会儿,阴蒂就已经肿大得像颗豆子,自己破开层层花衣挺立在枝头。
到了这儿就方便得多,褚骁掐住那一点,快速捻动揉捏着,方芮想尖叫出声,却全被他的唇舌堵住,这等于没了发泄的出口,快感在她体内乱窜,逼得她细腰边剧烈颤抖边扭麻花似的想躲开,浑身都泛起朦胧的粉色。
但男女力量悬殊,一切只是徒劳,褚骁动得越来越快,快感暴雨如盆般地冲刷而来,方芮哀叫一声,穴口喷出一捧透明汁液,抵达顶峰。
她痉挛着,眼里盛着晶莹,沉浸在高潮中什么也想不了,感觉过了很久,但实际不超过叁分钟,褚骁低笑着夸赞:“宝宝好乖,好多水。”
说着他便抬起满是水光的手指,故意分开让汁液黏连成丝,淫靡极了,方芮脸上绯红,埋进他的颈窝拒绝观看。
两人侧着身子相对,他放下手搭在她的腰后,又掌住弹软的臀肉揉捏着,肉棒抵在她的小腹跳个不停,褚骁喟叹出声,她真的好软,浑身都软,和自己的身体构造很不一样,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
怕她冷,褚骁取过旁边的小毯子盖在她身上,大手掩在其下探入密地复又找到花蒂,她才高潮过,正是极为敏感的阶段,轻轻一拨弄就刺激得她不住往后缩。
褚骁把她翻到自己身上,逃脱不得,手指强势地揉捻,腰也往上顶,让肉棒磨蹭她绵软的小腹以作慰藉,房间里一时只剩小猫舔糨糊般的水声和两人压抑着的低喘呻吟。
方芮被磨得受不了,想尖叫却不敢,只能克制着声音叫他:“褚骁,我不要了好难受呜呜呜”
“真的难受吗?嗯?”他轻吻她耳后的肌肤,知道她是对这种快感陌生到害怕,温柔地诱哄她:“叫一声哥哥好不好?”
“不要”也太羞耻了,她才叫不出口。
“真的不要?”他低低笑她的口是心非,她身下泛滥成灾,已经流得他腹肌上一层的水,肉棒欢快地就着汁液更加顺滑地顶她。
“嗯”这幅身体实在是不争气,被他摸得没两下又哆嗦着喷水,仿佛水龙头打开了开关。
这让褚骁惊喜非常:“宝宝好棒。”
“真的不要了。”明明自己没什么动作,却累得不行,褚骁这才停下,把她放平在床上,他跪坐着,用那只满是粘液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大力撸动着,囊袋鼓胀,龟头腺液挂垂着滴落在她的腿上。
眼前春色就是最好的兴奋剂,柔婉的身体曲线重峦迭嶂,腿心的暗色明显,他伸出手拉开布料,这才第一次真切地看清楚她身下的模样,一小丛毛发下是紧闭着的蚌肉,嫣红的颜色让人垂涎欲滴,两片软肉水光淋漓,东倒西歪地裹着一小颗肉芽,生得很漂亮很肉欲。
方芮以为他又要揉,哼哼唧唧地挠他,不让他碰,这点力气聊胜于无,却刺激得褚骁体温急剧攀升,血气翻涌。
他沉沉喘息着加速撸动,到了临界点突然帮她拉好内裤,压下枪头对准了她腿心一股股地有力喷射,但最开始的一股来不及地溅落在她胸口,浓稠的白灼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他一贯量大,射到最后马眼还在汩汩地涌流。
胯下景象一派狰狞,方芮被他一连串的行为惊吓到,躲开他俯身抱住自己的手臂,委屈地控诉:“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再也不理你了!”床单脏了都不知道怎么和奶奶交代。
“宝宝”他餍足地吻她粉红的眼眸:“等下我收拾。”
他利落地起身套好短裤,被她打湿的那一块儿已经干了,有层浅浅的水印,但好在不显眼,又进了浴室打一盆水帮她清理,方芮咬着唇嗡声提醒:“内裤在衣柜最上面的格子里。”
拉开抽屉,里面是少女的浅色贴身衣物,腹下隐隐发热,他压下燥动,随意拿了一条回到床边,先帮她脱下狼藉的内裤,又拿湿巾一点点地擦,但好像一直擦不干净湿滑,剥开花唇,原来是小到几乎看不见的穴口还在流水。
方芮也察觉到了,她抽过湿巾自己胡乱抹了一通后穿上内裤和睡裙,不让他占自己便宜,然后幽怨地指挥他把自己抱到椅子上,换掉床单泡去水里。
两人终于平复下来,躺在干净柔软的床上耳鬓厮磨,一起计划暑期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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