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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他提醒了她,让她想起自己溜出宫来是为了什么,“我要去找斯维登医生,他离你这儿不远,所以我才顺便来看看。”“斯维登医生?”尼古拉慢慢停下笔,“那位治天花的医生?皇宫里出现天花了吗?”那位医生住得不是太远,但因为是王室御医之一,而且专攻这种维也纳街头令人闻风丧胆的恐怖疾病,周围街坊领居全都知道他的存在。尼古拉是昨天听邻居说起时才知道的。“目前没有。”安塔妮亚平静地说,“但以前有,以后早晚也会有。”如今是九月,还没到天花传染的高峰期,美泉宫中风平浪静。但就在去年,她的第二个哥哥卡尔因为天花夭折。而且她知道,如果她不采取行动,皇宫中最近的一波瘟疫即将在两个月后到来,夺走约翰娜的生命。“那你打算找他做什么?”尼古拉奇怪地问道。按理说,这绝不该是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关心的问题。就算出现了瘟疫,也该有皇宫中的专人安排大公和女大公们离开,而不是让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来找医生。当然,小公主显然是偷偷溜出来的。“我找他给我种人痘。”安塔妮亚答道。“……人痘?”尼古拉愣了愣。“对。”安塔妮亚想他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从中国传来的一种预防方法。种人痘之后,就不会得天花了。”接种方式很简单。医生用小镊子在天花患者的伤疤上蹭一下,然后在你的胳膊上划开一道小口子,把镊子在伤口上涂抹一下。之后的几天,原本的伤口上会长出一个小脓疱,等它再度脱落后,就不会得天花了。“但种人痘的安全性不高吧?”尼古拉皱起眉头。“哦?你知道它啊。”确实。这种预防的问题是,每几十个接种人痘的人里面,就有那么一两个得天花死掉。这就比较可怕了——虽然天花的死亡率比这高多了,但人们总会有侥幸心理,或许我不会被传染上天花呢?而接种人痘却需要主动做出冒险的决定。但安塔妮亚相信自己不会那么倒霉,因为上辈子她就接种了,并且再也没有染上天花。那已经是好几年后的事情。关键在于,现在教会十分反对接种人痘。那些老家伙们说,只有上帝才能决定谁能在天花中幸存下来,所以接种是违背上帝意志的。去他的!如果上帝的意志是让她的兄弟姐妹们早早死去,那就让上帝见鬼去吧。安塔妮亚已经想好了,她会首先偷偷自己接种,然后说服女王给皇宫中的人,至少给她的兄弟姐妹们都接种人痘,以此抵御今年冬天即将到来的严重疫情。然而面前的小少年却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听说过别的接种方式吗?”“别的?你说把痘痂粉吹进鼻子里那种吗?听说那种死亡率更高。”“不。”尼古拉摇了摇头,轻轻吐出一口气,“听说有另一种方式可以预防天花,和人痘一样有效,而且基本不会死人。”……“用牛痘预防天花?您确定吗,殿下?”斯维登医生惊讶地看着来找他的大公爵小姐,目光在她身边陌生的小少年身上停了一秒钟。格拉德·范·斯维登医生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荷兰老绅士,因为痴迷于医学这么个叛逆的追求被家族视为异类,但却在弗朗茨皇帝还是洛林公爵时与他有着不错的交情,因此皇帝邀请他来定居在维也纳,做王室的医学顾问。皇帝向来没什么架子,没什么事也常常邀请他去逛美泉动物园。不过最近一年他没这个心情了——天花时时肆虐,维也纳人心惶惶。就在去年,皇帝夫妇的第二个儿子因为天花死去,而他身为王室医生却对此束手无策,为此很是挫败。“这是东方最新的一种实验发现。”安塔妮亚微笑道。尼古拉给她详细地介绍了该如何通过缜密的实验设计来取信医学专家,再由她来吩咐斯维登医生。毕竟,哈布斯堡女大公的话自然比一个来路不明的少年的话更可信。“您只要走访一下附近的农场挤奶工就能够验证,那些被牛痘感染过的挤奶女工没有染上天花的。”牛痘是奶牛常见的病,感染的奶牛□□上会出现脓包。普通人平时接触不到,但挤奶女工却免不了会碰到这些溃烂的伤口。她们中许多人之后会发烧、身上长出丘疹,但这些与天花十分相似的症状过几天就会慢慢消退,没有一人因为牛痘死亡。痊愈之后,她们似乎就获得了天花的“豁免权”。——这么一通劝说下来,安塔妮亚自己都坚信牛痘可以预防天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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