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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队长不知道怎么了,以往干练简扼的发言方式来了个大转弯,消息几乎是一句一句无间断地蹦现在江寄的手机里。 [?] [你在锦城?] --------------------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红包已发,这章过渡一下下哈,江爸江队长就登场。感谢在2022-04-2523:31:25~2022-04-2723:36: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无人区36瓶;嘴甜小陈、斯润10瓶;妄笙子禾9瓶;阿卡、鬼鬼船5瓶;小华先生的心尖宠2瓶;与朔、aka、圈圈惹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江队长的短信来得很突然、也很莫名,而由近及远的警笛声让江寄有了一个大胆猜测。 他回那边: [你来锦城,办案?] 过了一会,江乘风回答。 [是,等会说。] 在锦城的这次父子相逢实在令人意外,江乘风大概也有很多话想说。 [等下我们好好谈谈。] 这一段插曲,彼时正考试的小舟并不知道。 对于小舟来说,这次回锦城,他一心扎在学考上,连往日的乡愁都少了,对江寄难免也有疏忽。小舟不是不知道,但他负着内疚地想:这次学考、紧接的期末考,他都得好好考。学得多学得少都花那么长时间,自然还是要拿出成绩才对得起江寄一贯的付出和辛苦,而且这样他假期里才有可能抽时间单独和江寄相处。 但小舟所不知道的这只扇在锦城的小小蝴蝶,依然在后来对他的生活产生了巨大影响。 那是一个周末中午,小舟照旧去陈澜老师的机构那补习。天气热了,小舟也受不了,扒完午饭拐进便利店想买瓶冷饮过个爽。 他刚打开冰柜,就看到玻璃门反射出的一张人脸。小舟有股莫名的直觉:这不是偶然对视的陌生人,这是专门来找他的。 小舟眼睛的余光盯着玻璃门中的那张脸,面上却一副平静的模样伸手去拿饮料。就在他的手从冷饮柜里抽回来时,他身旁的柜门被人用手阖上了。 小舟心里一沉,拔腿就想逃。 但来人仿佛提前洞悉了小舟的想法,身形一移,完全挡住了小舟的去路。 这个是面貌坚毅冷酷的中年人,他的鬓角甚至有还没来得及染黑的微白发茬。 一张警官证亮在小舟眼前。 “我们可以谈谈吗?” “我是江寄的父亲。” …… 小舟先后打了两通电话。 一通打给江寄。江乘风突然来临,小舟对江寄的父亲几乎一无所知,江乘风的警官证并不能够让他相信。另一通打给陈澜,为临时请假,这还是小舟第一次请了正课。 因为是长辈,小舟虽然不知对方来找他的目的,但也尽量表现得诚恳而礼貌。当小舟试图引导这位从申城不远而来的江队去咖啡馆坐坐的时候,却被这位直接抢过了决定权。 江乘风皱了皱眉,眉间凿刻般的两道深痕显示出他的说一不二。 “去你们住的地方。” 小舟招手拦的出租车,江乘风先一步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抬腿跨进去。小舟在副驾驶与后排的选项里有过片刻犹豫,但这时候坐在前头怎么都有种逃避交谈的意思在里头,仿佛他害怕对方。最后小舟也打开了后车门。 江乘风抬眼看着这个年轻人,半晌,利落地往里挪了位置。 天气很热,车里开了空调,但是司机把窗户摇下来,左手胳膊肘搭在车窗边抽烟。小舟闻到烟味,也听到打火机擦动的声音,转过头,看到江乘风也在吞云吐雾。 江寄的眉眼和嘴唇遗传自叶菁,但他整体的骨相与气质却和江乘风如出一辙。小舟觉得自己似乎又看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江寄,但更年老,也更冷硬落寞。而现在的江寄呢,在前不久的电话里温声安抚了小舟,说一切都没事,他爸想去家里就带他去,而他自己也马上从学校回来。 车窗几乎全摇下来了,风带着本该吹走的烟味重新灌进来,江寄倒是不抽烟的。 熟悉的沿江大道带来熟悉的风景,小舟见江乘风的目光一直看向外头,似乎被这座城市吸引。小舟想了想,开口说道:“这座就是长江大桥……” 江乘风扭过脸来,打断了小舟接下去的介绍。 “我来过江城,很多次。” 哦。 小舟点了点头,后半程保持沉默,两人无话地到了家。 小舟在江乘风面前摁动指纹锁,门锁开的声音让当下的气氛更古怪。小舟明显感觉到,身后这位脾气很差的长辈的目光在指纹锁门上停留了好几秒。小舟也反应过来:江寄父亲来过江城,许多次,想必一定知道江寄的家。而他在江寄的父亲面前,表现得更像这个家的主人。 小舟头都快插到地板里头了,当下多希望江寄马上回来能缓和这份尴尬。 但现实里只有他和江乘风两人。 小舟从洗手间出来,洗了手,明明擦过毛巾,但还是紧张得在裤子上蹭了蹭。 “叔叔,您喝点什么?” 江乘风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又多看了眼这个男孩子本人。 “茶。” 小舟面露难色:“抱歉……江寄没喝茶,家里没有。” 江乘风以敏锐的洞察力看到了餐厨柜上大罐小罐的咖啡豆以及咖啡机,进而想到处处和自己不对付的亲儿子,鼻腔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冷哼。 他坐在沙发上:“那就水吧。” 小舟连忙进厨房。等热水烧开的间隙,不出声,也没出去,烧水壶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好像就是他的心声。过了一会,他端着两个盛至七分满的纸杯出去。 江乘风接过:“谢谢。” 小舟连忙说:“没事。”这个时候,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又缓和了。小舟多么希望能保持到直至江寄回来,但不知道身为刑警一队的队长,江乘风深谙交谈与审讯的技巧,任何一步都是他了解、剖析小舟的一步。现在,他已经足够掌握面前这个年轻人的信息了。 “你和江寄是什么关系。” 小舟知道今天的正题终于来了,悬在头顶的铡刀终于落下来,小舟等得够久了,这会反而诡异地松了口气。至于这是不是一出诡诈的魔术,铡刀落下来后到底是安然无恙还是尸首异处,小舟不知道。 小舟很局促,很沉默,但没有打算骗面前这位父亲。 “我们是恋人……” 小舟的头低垂,江寄的父亲在他面前,他没有胆子看对方。 他变回一开始的小舟,孤僻且胆小,没有那个再叫他抬起头来的江寄。但他又不再是从前的小舟,他最后还是抬起头直视江乘风的脸。 “叔叔,对不起。” 热水喝完了,中年人竟然连这么滚烫的水都可以迅速地入喉,真的很刚硬不催,没什么酷刑能够令他屈服。 他把纸杯放在茶几上,说。 “做都做了,再认错有什么意思。” 好像他根本不能原谅小舟和江寄。 那么他们之间就是天然的对立面了,小舟也不再说为之抱歉的话。 江乘风却没有放过小舟,他翘起腿,背往后靠,说:“我见过你,不止一次。” 他已经是操纵这场谈话走向的人,所以他忽然变得大方,愿意施予小舟一些信息。 “第一次看到你,是在申城。” 当时两人吃早饭的地方就在江家楼下,而江乘风那天甚至刚从警局回来。 “那时我知道我儿子喜欢男人。” “第二次知道你,是在锦城。” 江乘风参与跨省重大案件,警车驶过锦城某所高中的校门口,他看到了等在那里的江寄。 “那时我以为我儿子是个混蛋,竟然和没成年的学生说爱情。” 小舟急了:“不是” 他想要解释。 江乘风摆了摆手:“我知道你的情况。” “但江寄和他妈还是尽胡来。” 空了的纸杯,被江乘风当成临时的烟灰缸,他解释道:“烟瘾大。我抽一根。” 在吸烟的过程中,江队长的眼睛微眯,几乎只有几秒钟,但小舟却觉得自己仿佛被这束目光解剖了一遍。 “我不赞成你们在一块。” 小舟的心沉了下去。 “小同志,你是成年了,在法律上你们不犯法。但你在我儿子面前,几乎可以说没成年。” “江寄在你面前能表现出好模样,他的长相、学识、社会地位,这些都吸引你,但我也和他生活了二十几年,作为他爸,我可以说也很了解他你所不知道的江寄。冷漠,独立,精明,甚至自私,他是一个很有计划并能够达成计划的人,你的成年和早熟对于我儿子来说太不中看了,你玩不过他。” 一个父亲,怎么能够这样贬低自己的孩子。 这可是他亲生的孩子。 江乘风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小舟压抑的愤怒与难过。 男人扯出一丝笑容,但很无情:“我只是评价他,并不是贬低他。你不能承认他的不完美吗,可人怎么可能完美。” “你昏头了,小子。” 不可能。 “那我问你,他为什么要和你谈感情?单就他比你大了十多岁这点,他就永远足以掌控你,蒙蔽你。如果他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对象,前面怎么都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好?为什么偏就是你?” 不可能。 小舟难过极了。 从他低垂的模样,江乘风就知道自己说的话对于这个年轻人来说有多重。 男人抽了一口烟,咽下的叹息和烟灰一起被抖去。 “你太年轻,太上头了,这不是件好事,你们的感情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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