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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地牢昏暗。
李立手持长鞭站在受刑之人身后,双手被绑于刑架上的人低垂着脑袋,后背衣裳裂开露出一道道血红鞭印。
李立停下挥鞭,缓缓走到受刑人面前,道:“流莹,小姐中毒你可知?”
流莹口中溢血,身受鞭伤,得知小姐被人下毒眼中布满震惊。
嘴里喃喃道:“不可能,小姐一日三餐都有我和流玉盯着,怎么可能会中毒?”。
李立道:“小姐中毒已是事实,流莹,老实招供可少受些皮肉之苦。”
“说罢,为何要下毒谋害小姐!”
听到李立质问她下毒谋害小姐,流莹垂着眼皮呆愣,摇头道:“奴婢没有下毒,奴婢没有谋害小姐!”
李立见她伤心模样不像假,心中亦有些不忍。
可想到府中奴仆虽多,但小姐的日常生活照应更多是这两个丫鬟贴身伺候,能长时日近身下毒也只能有流莹和流玉。
想到此刚准备继续执行鞭刑,这时一名狱卒端着一碗水走到李立面前,道:“李侍卫。”
李立“嗯”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狱卒手中的碗,道:“喂她喝下去!”
狱卒听命行事,走到流莹面前掐住她的下颌。
流莹也不挣扎任对方粗暴的将碗里的水强行给她喂了下去。
水从嘴角洒落,被硬灌下去的流莹止不住地呛咳。
梁泊舟此时进入牢狱,狱卒见状躬身退后一步跟上自家主子身后。
看了眼被绑在刑架上的流莹,李立见状立即示意狱卒将人松开。
流莹被松绑后腿一软跪坐地上,见到梁泊舟双手撑地爬行到他脚下,道:“世子,奴婢没有害小姐,能不能让奴婢见见小姐。”
说完便狂磕起头,情绪一激动,瞳孔一缩神思开始散乱,嘴里也疯狂不停呢喃着跟梁思妤平日里的对话。
梁泊舟见流莹似乎已进入“蚀毒”的幻境中,嘴里念叨的是同梁思妤过往二人玩闹的事宜,薄唇紧抿。
双目如鹰,探究着地上的人是真陷入幻境中还是如戏子般唱戏。
盯了片刻,梁泊舟薄唇吐出如森寒剔骨般的冷音,道:“流莹,你何时开始背主的?”
流莹神情迷茫,似听不懂梁泊舟所说的话,反问道:“背主?”
梁泊舟微眯着眼看着她的表情,又道:“你受谁指使,背后之人为何要毒死梁思妤!”
流莹本是脑中凌乱闪着过往与梁思妤一起开心玩耍的画面,突然听到要毒死梁思妤,才拉回一点思绪。
慢慢抬起头看着那高高在上俯瞰她的男人,流莹双手握着梁泊舟的黑靴,道:“世子,让奴婢见见小姐,让奴婢见见小姐,奴婢真的没有下毒害小姐。”
梁泊舟冷漠抽出被握着的腿,道:“见?可是她死了,被你毒死的,你已经达到目的了,想一想吧,想一想是谁的命令让你下毒!”
流莹只听见梁泊舟说小姐被毒死,不敢置信抬头,脑中幻想出小姐死在她怀中的景象。
低着头,流玉缓缓沉静下来,轻声呢喃,“你曾说会陪着奴婢,要看着奴婢日后觅得良人,小姐你一个人走了会不会害怕啊!”
李立看着她疯癫模样,实在忍不住,道:“世子,流莹也是从小陪伴小姐身边,胜比流玉忠心,看她这样不大像会害小姐的人。”
梁泊舟冷冷站在一旁看着流莹,原本今日该是对二人上各种刑罚严惩逼供,可想到若对方咬牙宁死不屈那也无法。
幸得万州见过“蚀毒”,也知晓如何提炼这毒药,亦稍稍改变了药性,让人更快进入幻象中。
梁泊舟看着流莹涕泗纵横模样,紧抿双唇,突然明了皎皎为何如此信任这个丫鬟,心中亦是不愉。
看她模样确实问不出什么,梁泊舟抬起手,李立赶忙从腰侧解下短刃递了过去。
锋利刀刃划过小臂,鲜血滴滴落入碗中,梁泊舟冷冷道:“喂她喝下去,派人看管这丫鬟,待事情结束再放出来。”
李立低头,道:“是。”
狱卒压住流莹双手准备关入牢房,此时流莹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狱卒的桎梏,嘴里道了句“小姐我来陪你”,便朝梁泊舟刀刃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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