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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愈是顺眼,刘非姿仪高挑、气质优雅,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冷劲儿,十足的勾人心魄。刘非冷淡的道:“徐大夫,嘴巴没有被抽够,对么?”徐子期狠狠打了一个哆嗦,道:“非儿,我……”他说到这里,刘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革带,徐子期吓得条件反射,连忙改口:“太宰,往日里是我……是我混账,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我都改还不行?难道在你眼里,我便一点子好都没有了?这般的一无是处?”刘非终于肯转过头来,目光专注的打量徐子期。徐子期还以为刘非被自己的赔礼打动了,刚要继续花言巧语,便听刘非开口了。刘非语气平静,仿佛在超市中挑选特价的猪肉一般,淡淡的道:“身量不够高,肩膀不够宽,脸蛋不够美,还是个平胸,徐大夫你倒是有一点说对了,你的确一无是处,还是个一无是处的细狗。”“细……细……”徐子期听不懂细狗是甚么意思,但这两个字,都不是甚么好字!徐子期耐着性子,欲要新的一波纠缠,突听“呋——呋——汪汪汪!”的狂吠之声,一回头,一抹黑影电闪雷鸣般冲来,是梁错的御用猎犬小黑。小黑凶狠袭来,徐子期的马匹吓得狠狠尥蹶子,咕咚一声将徐子期甩下马背,自己撒丫子跑了。“哎呦——”徐子期重重的摔下来,摔得屁股开花。梁错驱马而来,神态悠闲毫无歉意的道:“徐卿,你无事罢?都怪朕的猎犬太顽皮了,你不会怪罪于朕罢?”无错,梁错便是故意的,他驱马在最前面,一回头远远看到徐子期正在纠缠刘非,一时兴起,便叫小黑去袭击徐子期。梁错俊美的脸面上挂着志得意满的微笑,突然,笑容渐渐有些僵硬干涸,朕这是在做甚么?看到徐子期纠缠刘非,心中占有欲作祟?占有欲……梁错的目光越过徐子期,凝视在刘非纤细高挑的身子上,不由想起刘非与自己亲近之时,青涩又缠人的模样。梁错心想,是了,刘非是朕的臣子,大梁的天下都是朕的,大梁的臣子自然也是朕的,那么刘非亦是朕的,合情合理。想要复婚梁错的言辞茶里茶气,徐子期怎么敢怪罪一国之君,只能自己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梁主!”南赵特使驱马而来,满面堆笑,看起来仿佛一个老好人,然实则笑得十足假惺惺,没有半点子真意,道:“今日夏苗,外臣斗胆,提出比试,为大家伙儿助助兴!”“哦?”梁错道:“比试?如何比试。”南赵特使道:“我大赵地处南方,不善骑射,但今日也要腆着厚脸,不自量力的与梁主的武士比一比骑射,自然,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为诸位助兴,不知梁主意下如何?”甚么输赢并不重要,分明输赢才是最重要的。谁不知晓,夏苗狩猎意不在狩猎,而是在彰显大梁的兵力和国威,南赵的特使提出比试,分明是在挑衅大梁的威严。梁错轻笑一声,道:“好,使者都这般说了,那便比一比。”他说着,侧目看了一眼身后,道:“怀信。”屠怀信立刻催马上前,恭敬的道:“卑臣在!”梁错道:“便由你出面,与赵地的武士讨教讨教。”“卑将敬诺。”南赵的特使哈哈一笑,嘴里吹捧着道:“原是丹阳十六尉之首的屠将军啊!久仰大名!屠将军出马,我们还真真儿是自不量力了!”屠怀信威名远播,但他一直出征于北面,也就是北梁和北燕的战役,并没有对抗过南赵,所以北人更加忌惮屠怀信一些,南赵的人也只是听说屠怀信冷血屠夫的外号罢了。南赵使者一挥手,道:“来啊。”
哐、哐!刘非但觉地面微微晃动,说是“地动山摇”有些子夸张,但的确有一庞然大物轰然走了出来。南赵的武士身材高大,犹如山丘一般,足足比刘非高出两个头,比刘非宽出一半肩膀。刘非心中思忖,怪不得南赵人有恃无恐,敢于挑衅梁错的威严,竟找了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的巨人来比试。屠怀信的面色不动,还是一成不变的冷漠,翻身上马。“哥……”屠怀佳有些犹豫,还是拉住屠怀信的衣角,低声道:“小心啊。”屠怀信低头看了一眼屠怀佳,屠怀佳的颈侧隐隐约约泛着殷红,那是昨夜他留下的痕迹,十足的新鲜且暧昧。屠怀信微微点头,没有说话,立刻催马上前。南赵的人也牵来了马匹,那南赵的武士身量过于高大,所以他的马匹也是特供的,否则真要给压塌了。双方武士就位,比试的项目是骑射,负责维护猎场的臣工特意将猎场围出一块区域,拿出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会子看谁能先射中兔子,便是谁胜。一声令下,双方的马匹飞驰而出,兔子受惊,飞快的向前窜去。梁错抱臂道:“刘卿,你觉得谁会获胜?”刘非淡淡的道:“自然是屠将军。”梁错一笑,道:“为何?刘卿如此笃定?”梁错心想,刘非虽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其实心窍里还是个奸臣,明里暗里拍朕的马屁,他说屠怀信一定取胜,分明是在恭维朕。不等梁错想罢,便听刘非语气平直,不打一个磕巴的道:“因着屠将军长得好看。”“甚……”么?梁错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刘非清冷的脸蛋上出现了一丝丝嫌弃的裂痕,补充道:“南赵的武士……太丑了。”无错,刘非是个颜控!若刘非不是个颜控,也不会在“新婚之夜”,白嫖了梁错。梁错:“……”铮——嗖——劲弓张满,金鸣之声响起,长矢飞驰而出,屠怀信远远射出一箭,朝着脱兔飞驰而去。啪!!!眼看着屠怀信便要猎得猎物,南赵的武士斜地里射来一箭,不是冲着脱兔而去,反而打掉了屠怀信的长矢。南赵武士压根没有狩猎的意思,驱着高头大马,山峰一般撞向屠怀信。“小心!”屠怀佳紧张的攥紧掌心,手心里全都是冷汗。“哼!”赵清欢冷笑一声,道:“小衙内倒是担心自己的兄长呐!”南赵的特使就在一边,赵清欢的声音不大不小,似乎专门说给南赵的特使听的,果不其然,特使朝屠怀佳的方向看了一眼。屠怀佳眯起眼目,压低声音冷声道:“如今我的身份乃是北梁屠夫的弟亲,不表现的关心兄长,难道想提前露馅,破坏计划不成?蠢才果然便是蠢才,上不得台面。”“你……”赵清欢想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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