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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得了唐祁默许,她时常能跟着何衍他们外出游山放马吃草,但这种好事不是时时都有的。按照何衍的要求,每日早晨她要跟着他们一同起来练功才能得来一次外出的机会,这当然是因为他们不想再背她下山的缘故。
如此一来,刘溪鸰也只好同他们一样,每日起得比鸡早,马马虎虎练完功后,还要同他们一道在前院读书写字。到了这会儿,她才隐约明白,唐祁这儿似乎是不养闲人的。读书也好练功也罢,皆是有实在的用处,与自己小时候背包上学堂大有不同。
何舒二人自小跟着唐祁,皆有武艺傍身,是外出行走办事必不可少的;除此以外,他们还要替他外出画图和处理信函,可见读书习字亦是不能不会,不过要求并不大高就是了。
唐府请的是位姓郑的先生,每旬来府上两次,其余时候都是他们自学,好处便是不必日日去学堂应卯,也不必跟着夫子屁股后头天天罚抄。郑先生是个老举人,老家在长江边上。
延嘉四年大旱结束后,这大江便不时闹些水灾,黄州亦是时常江水泛滥,许多农户家中的宅田岌岌可危。幸得黄州知州将修堤防洪的事交由唐祁主持,叫那修建的江堤提前竣了工,郑先生老家的田才没被淹。因而他们一家都十分感念唐祁,送了好些鸡蛋谷子什么的上门,唐祁哪里肯要?
于是郑先生便主动入府担起了教学一责。先生这人也颇有意思,三五不时来一趟,偶尔坐堂时还会打瞌睡,课业教得不算太认真,看看字、讲讲《老子》、查查默写便罢了,这路子不由让刘溪鸰想起了归锦书院里那个老态龙钟的许子瓒先生,那也是一个洒脱不羁的老头儿。
教书教得如此得过且过,唐祁纵使要给钱,老郑也拒绝得理直气壮——您看我也就帮你看看孩子,别的学问我也没您好,教也教不了,府上管顿饭便罢了吧!一来二去,唐祁也只有应允。
说来,两年在蓟州与江宁的暂居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印象,来这不过两个月,倒让她时时回忆起在归锦书院的时光;除了同母亲相依为命那几年,她竟对这自在之处生出了些依恋。
当然,如果没有唐大人愈发严厉的调教就更好了。
这夜,知县大人难得有空给女娃亲自瞧瞧字。
“你这个‘走’字,我说了两次了,下面这捺不要折,怎的,你记不住吗?”
“只说了一次。”还是半个月前。
“你还知道我说了一次?”青年温声反问,似是毫不生气,可手里的细竹棍却毫不含糊的举了起来,“左手。”
她手刚伸出去,唰唰几声,细长的竹棍飞快的抽了下去,掌心到手腕下霎时便起了几条红印,那刺辣疼痛的感觉比震惊来得略晚,她甚至没想到她真的会挨打——首先,这很丢脸。
唐祁瞧着小丫头的眼皮子开始眨巴眨巴,心道这就要哭了?
刘溪鸰果真暗自腹诽:这人可真不客气,我在家也没挨过这种打,舅舅都舍不得打我,他定是算准了我人在屋檐下不敢告状——其次,她一面觉着委屈,一面硬生生要把那眼泪花憋回去。
哪知知县大人一眼瞧穿她的心事,叫她的努力统统都作了废:“在家没受过这种委屈吧?你娘你舅舅都舍不得打你是吧?”
她一缩,猛地摇头,“叔父是为我好。”
“当真?”
“当真,阿衍和阿放他们都羡慕我有大人亲自点拨。”她老实的点头,说到后面那咬牙切齿的意味却愈发浓厚。
青年饶有意味地敲了敲桌子,“不是我愿亲自点拨,是你舅舅特地来信嘱咐,要对你要严苛管教。子坤兄的字好,我虽不如他,但教教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低头道:“是,舅舅说您是天纵奇才,说我天资一般,性子还拖拉,交代我要好好跟您学,这福气是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
这话也不假。
一来,何衍舒放那几个男孩儿常常都是由宝师傅一律管教,动辄鞭子板子一块挨,同他们相比,她这么两下竹棍简直不如蚂蚁咬两口。何况在他们看来,自家这位大人平日里也是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可但凡有空,他还是会亲自督促这小女娃的课业,当真是好福气,也不知这女娃的舅舅究竟给了多大把的银子。二来这唐祁的确是少年成名,才学高绝,有过目不忘且纵横谋划的本事,可偏偏出身一般,若非天资聪颖之外另有那股狠绝之心气,他也绝无可能在弱冠之年便能做个知县,若真能叫他调教一二改改她这温吞惫懒性子,却也不是什么坏事。
唐祁摇摇手中那细棍,嘴角一弯,露出左颊边的酒窝,“我同你舅舅说,我这无儿无女的,下手也不知轻重,若是把你打出个好歹可怎么办,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你用这个就行,她看见就怕了。”
……
刘溪鸰心道这难道不是“吓唬吓唬就行了”的意思吗?还真的打?这竹棍就连舅母洪氏每次也都只是拿来呵斥几句,她一老实巴交的认了错,舅母便罢了,从没真正落下身来过。
她认命的闭闭眼,想到舅舅分别时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结果连这区区课业都没有商量的余地,也不怕她真被打个好歹。思及此处,她觉得好生没趣。
在这里,仍然陌生的青年,杂草丛生的路面,无序的画面,一切的一切,就是她的现在。
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吧?她应该在温软的床上,听着烛火芯噼啪的声音,屁股上还有娘嗯嗯哄睡的拍打——她的眼角湿漉得飞快,忍也忍不住。
唐祁瞧着她木着一张脸,眼尾通红,全然一副任凭处置的不忿模样,淡然道:“几下手心而已,你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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