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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她趴在床上,陈维宁给她上了药,又拿镜子给她瞧,几条紫红的印子在哪背上煞是明显,最后一道横着在腰上划拉出一道一尺长的血口子,果然是最狠的一鞭。
陈维宁一面上着药一面训斥道:“你也是,疯起来没个边,下回还要去什么地方?大人对你还是留情了的,只是破了外头,瞧着吓人,但不深,养几天就好了。”
一顿教训挨完,她背上火辣辣的一片生疼,心中委屈却也无从说起,只得道:“那还得多谢叔父手下留情了。”
陈维宁听出那不服气的意思,一拍她的脑袋:“自己做了错事还要同大人置气不成?”
她头一偏,闷闷道:“我没有,刚刚我也认错了。”
“人道是不打不成材,哪有不挨鞭子的,何况你去了青楼,你可曾替大人想过?他受沈大人之托照拂于你,二位大人又皆是正人君子,若你舅舅晓得你刚来京城就习得一身花天酒地的毛病,大人要如何交待?真是疯得没个边!”
刘溪鸰漠然。陈维宁说的,她刚刚早已在脑子里想了八百遍,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悔内伤。
可这去花楼的种种缘故,她眼下也是说不出口了,“师傅说的是,是我对不住叔父的良苦用心。”
可她越是这样说,陈维宁便越觉得她在拿乔。心道这女娃怎恁的不识好歹,前头累得自家大人病中还要来操心这那,如今到了京城这地界还要上房揭瓦。以为有些银钱和交情,便想着两头讨着好,谁也不敢管她?
忍不住道:“大人志向高远,向来心无旁骛,若是对我能有万一照拂,我便知足感恩了,你瞧瞧你。”
这话一说吧,刘溪鸰又给想叉了。心道我与你又不同,你自然觉得他千好万好。自己这顿打挨得才叫不明不白,若是何衍他们几个因着案子去了青楼,你们家大人只怕是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可到了自己这,倒是结结实实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净。
正欲发作,一想,总归是她理亏在先,冒出个寅郎印又八字没一撇,说什么也只得忍了。于是服了软,蒙着头道:“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就别说啦!”
陈维宁皱了皱眉,只得叹道:“好生歇着!今夜莫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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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她是没睡着的,一是吓的,二是疼的。她埋在枕头上,默默哭了半夜,直到鸡叫了,才支撑不住沉沉睡去。恍惚间,她觉得有条鱼在她背上游来游去,清清凉凉的,那疼痛也似乎减轻了。
本以为这样的苦她还要再受大半月,午时醒来,身上却已没那么疼了。何衍和舒放不知啥时候蹲在她跟前,“醒了?”
她唬得赶紧起身,一想胸前没盖住,又慌忙捂着前头。
何衍温言道:“早上青青给你上药时已经换了衣裳了!”
“青青来了?”刘溪鸰眼睛一热。
正说着,秀丽的黄衫女郎踏门而入,弯弯的新月眉下俊逸的眼,一笑两颗小兔牙,不是张青青是谁?她端着药碗坐上床,手麻利地一伸,“丸子可好些了?来,把这喝了!”
“哎哟你怎么才来啊!”刘溪鸰一见着这女郎,“嗷”的一下便开始泪洒炕头。
张青青“哟”了一声,搁了碗便哄。
张青青大刘溪鸰几岁,二人自孩童时期便是玩得好的。在泰州念书时,张小姐姐便时时照顾着这四喜丸子,可以说除了赵珏,那时的她和张青青是最要好了。尽管后来刘溪鸰随母改嫁又一路向西绕了老大一圈,二人却还是兜兜转转重逢了又重逢,中途若非这小神医救了她,她也没这命去庐州,更不消说现下了。
二人也算是过命之交。
而前些时候,张青青随祖父范立言自庐州上京城给人瞧病,本以为得了空能来找刘溪鸰,可没成想那病人却是个累疾,爷孙俩只得住在府上给人瞧,前日里才刚刚收了摊。
说来也是巧,那病人乃是户部侍郎徐显的族亲,这些日子唐徐二人时常相见,说起这范徐之交,则又是一段悱恻的过往,总归是徐家想留着范神医在京中了。
而范唐二人本就相识,一来二去,这徐、范、唐三家便赶上了趟。
于是今日辰时刚过,这位新鲜着挨了打的人将将睡去,何衍便将那范神医同张青青一块儿接来了唐府。可想,这协宗堂的少堂主果然妙手,一来便给刘溪鸰背上招呼上了些稀奇古怪的药,乍一看一片惨绿金黄怪模怪样,但极其好使,那哼哼唧唧睡不踏实的人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此刻,刘溪鸰扎实地将脸埋在枕中,瓮声瓮气:“我起不来,背疼。”
“咦?我用了灵芝草了,怎地还疼?”张青青捉起她的手腕。
“哼,就疼。”
张青青一面探脉,一面狐疑瞧向伫足不去的何舒二人,“你们怎么她了?是了,她如何伤得?怎得也没人告诉我?若是立即上了药,今日定会好大半的!”
又转头:“阿鸰,你这到底怎么弄的?”
“我也想知道!”苦主气得捶床。
二人一手拿着五串面人面面相觑,还是舒放脸皮厚,先讨好道:“怪我,怪我,我也没想到大人会那样生气。他问我你去哪了,我脑子一热就说了句喝花酒……”
刘溪鸰一骨碌翻出脑袋,额头青筋暴起:“喝!花!酒!你怎么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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