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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给人弄走,老板娘要去院子里看下崽的羊,不明所以地回头瞧这几个年轻人,木门被推开,月亮照在土壤的苘麻草上,墙角的石榴树快熟了,沉甸甸的果子把枝条扯得往下坠,睡着了的灰鸭子被母羊的哞叫吵醒,也跟着嘎嘎叫了几声,就又把脑袋缩回后背的绒毛里。顾牧尘看什么都新鲜。一直到进了房间,叶舟把门反锁上的时候,他还笑着抬头:“原来鸭子睡觉的时候,可以把头折过去,我以为都是在翅膀下埋着呢。”走廊的脚步声远了,屋里只开了厕所那边的灯,衬得干净的小房间里昏黄又温暖,顾牧尘没洗澡,身上还穿着外衣,自然就不肯往床上坐,他弯着腰,研究床头柜上老式的内线电话,研究那墙上贴得平顺整齐的壁画,眼睛四处地看,就是没好意思看叶舟。叶舟比他坦然点,放好东西后抬头:“你先洗澡,还是我?”顾牧尘头也不抬:“都行。”他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叶舟在后面轻声笑了起来。“有那么好看吗?”当然好看。这可是第一次跟人开房啊,能不好好看看嘛。“那要不要一块洗?”叶舟在墙上靠着,唇角漾出个小梨涡,“我看这里卫生间还挺不错,挺大。”说完,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顾牧尘红了耳朵。这该怎么办才好啊。都不忍心继续逗下去了。清凉的水流顺着身体滑下,乌黑的额发被打湿,贴在那英挺的眉眼上,顾牧尘闭着眼睛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自己先来洗澡,沐浴露是最大众的牌子,味道有股子的廉价香味,但配着没什么温度的水温,倒是也很清爽,绵密的泡沫不小心进了眼睛,顾牧尘暗骂一句自己的心不在焉,擦拭的过程中没忍住,往外面看了一眼。看个屁啊,又不是酒店的磨砂玻璃,能隐隐看出个人影的轮廓,这里是个单独的干湿分离卫生间,挨着的一堵墙上是光洁的瓷砖,厚实,质朴,极其能保护隐私。想了想,擦完头发后,还是用吹风机给吹干了,出去的时候没好意思抬头,垂着眼就钻进被窝,只能听到后面一阵悉悉索索,紧接着就响起了水流声。顾牧尘的心砰砰直跳,把十个手指甲挨个啃了个遍。刚在路上还困得要死,这会精神得要命,如果在心脏旁边绑个弹力带,咻得一下就能被射出好远。水流声停了。又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顾牧尘用被子蒙着自己脑袋,在心里拼命地数羊数星星,他没跟人这样在一张床上睡过,又经历了这样紧张刺激的事件——万一人家叶舟没这个意思呢,可他俩已经是情侣了啊,真的不会发生点什么吗?手指甲都快被啃秃了,他的脸埋在枕头上,感觉自己仿若等待被人扔回海里的鱼。气都喘不上了,紧张死了。卫生间那里的声音终于停了,一小盏壁灯下,那道墙上的影子慢慢走进又缩小,顾牧尘背对着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死,只觉得清甜的沐浴露味道传来,被子被掀开,叶舟躺了进来。离的很近,伸伸手就能碰到。“哥哥,”叶舟的声音哑着,“你转过身,看看我好吗?”
顾牧尘僵硬着,没敢动。“睡着了?”对方似乎支起了身子,凑近凝视着自己,这次带了点笑:“那我就偷偷亲你了。”耳朵上被微凉的柔软轻轻碰了下,顾牧尘忍着笑意没动,接着就是脸颊,眼皮,叶舟垂着眸子,吻得又细又温柔,手撑在枕头上,规矩地没乱动,最后在即将落在唇上的刹那,顾牧尘终于破了功,扬起嘴角的同时,伸手攀住了叶舟的肩膀。“这里,”他看着那额上的伤口,“还疼吗?”叶舟俯着身体,刚洗完澡的肌肤触手微凉,线条由于略微的用力而微微隆起,眼睛里晦涩难明,被灯光拉出大片的阴影。“不疼了,”他侧头吻顾牧尘的手腕,“倒是你,这里要好好处理的,脚那里的伤怎么样,早知道不让你碰水了……”似乎是回应他的话,被褥下的脚瑟缩了一下,叶舟立马直起身子,紧张起来:“不会发炎了吧?”他不由分说地掀开被子一角,捉住只正往回躲的脚,果然由于玻璃片的操作问题,脚踝那里不止有环状的勒痕,还有一道明显有点深的疤,上面的结痂掉了,露出发红的伤口。“没事了,”顾牧尘觉得有些脸热,“明天包扎一下就好。”可叶舟还捉着那截脚腕在看,眉头紧锁,眼底的情绪分明有些怒意。讲真,哪怕这会他们此刻都没穿上衣,也比不上光着脚被人捧着手里看,更让顾牧尘来得难堪,说不上来的这种感觉,仿佛被人扒光了仔细凝视,顾牧尘终于没忍住,用另一只脚轻轻踢了下叶舟的胸口:“别看了!”他缩回去,裹着那柔软的被子往旁边一滚:“行了,快点睡觉。”叶舟没再反驳,跟着躺了回来,只是胳膊无意似的搭在他的腰间,又凑上来亲了口他的耳廓。“好……那,晚安。”顾牧尘深吸一口气,心脏还在兀自地跳个不停。壁上的灯关了,窗帘没拉,月光照得屋里白亮亮的一片,这他妈的哪儿睡得着,腰上的那条胳膊的存在感重的要命,他忍了又忍,还是泄气般扭过来,狠狠地盯着叶舟的脸看。那双很长很密的睫毛垂着,似是已经睡熟。“还装呢,”顾牧尘感受到对方很浅淡的呼吸,“把眼睛睁开。”叶舟果然睁开了眼,瞳仁满是笑意,清澈又明亮。他们在月色下对视,然后,同时吻了上去。没有试探或者推拉,也把羞赧和欲拒还迎置之脑后,此刻全然听凭自己的内心,好喜欢这个人啊,喜欢得要掉泪,要死了,外面天翻地覆也管不了了,这会儿就想抱着对方揉进自己的怀里,所有的过去都被一笔勾销,只要能在这个瞬间就是天荒地老。顾牧尘喘不过气,胸口不住地起伏,手指紧紧扣在叶舟的肩膀上,甚至能听见心脏的跳声,腰间系着的毛巾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是在耳鬓厮磨的缠绵间吗,还是因为叶舟颤抖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腰,用力地揉搓出了带着点疼的心悸。身体所有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顾牧尘终于喘息着侧过脸,得以大口呼吸,嘴唇被吮到发麻,脸和掌心都烫得不行,喉咙也重新变得沙哑,他心里笑自己的没出息,双手却还老老实实地搭在对方肩上。笑够了,就抬头看向同样喘息的叶舟,眼神早就湿了,睫毛上都挂着水汽,叶舟呼吸一滞,不再心软地给予对方缓口气的时间,更加强烈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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