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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示弱让岑柏言疼惜他还不够,他还要不动声色地引诱岑柏言参与他的生活,然后他再反过来、顺理成章地、一点一点地侵占岑柏言的领地。岑柏言走到冰箱边,看见顶上的编织框里放着的一大堆药,喉头又是一哽。像宣兆这么个药罐子,长着一张矜贵的脸,实际上腿脚不好,浑身上下都是病,穷的叮当响,还有个妈妈在疗养院,也不知道他一个人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你这么多药,”岑柏言拿起一个药瓶,看不太懂上面的说明,“都是吃什么的?”宣兆压根儿没听岑柏言说的什么,以为岑柏言又在嫌弃这屋里哪样东西呢,敷衍地回应道:“嗯,对对,你说得对。”“你对什么对,”岑柏言呼了一口气,“你这瘸子,就不能对自个儿好些,上点心成不成?”他皱着眉转过身,宣兆坐在床边,小太阳暖烘烘地照在他身上,他弯了弯眼睛,笑得非常温和:“我没有觉得不好,我现在过得挺好的。”岑柏言感觉一拳砸在了棉花上,对着宣兆这个笑,忽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也对,这是宣兆自己的屋子,他过的是自己的日子,他一个外人在这儿插什么嘴。他对宣兆的关心,好像真的已经超出了“好朋友”的界限。“就像这个小太阳,”宣兆抬脚指了指电热器,平静地说,“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偶尔用用就够取暖了。如果真的二十四小时住在开着空调暖气的屋子里,御寒能力就会变弱。”这句话不是他为了在岑柏言面前示弱故意说的,宣兆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即使在铺上了地暖的高级公寓里,宣兆在冬天也是几乎不用暖气的。就如同贪恋甜食的人就吃不了苦,贪恋温暖的人同样受不了冻。他这句话说的平铺直叙,没有什么特别的语气,岑柏言却从他单薄的侧影里读出来一丝不明显的脆弱。宣兆就像一片羽毛,明明看着那么轻,风一吹就跑了,却又出人意料的坚韧。这片羽毛好像落在了岑柏言胸腔里,挠的他心头有些痒。他紧了紧身侧的五指,刻意忽略那片在他胸膛作乱的羽毛,挪开眼神:“你不换件衣服。”他身上这件衬衣穿了一晚上,在医院又出了那么多汗,肯定不舒服。“嗯,”宣兆起身,在衣架上拿了一件家居服,看了看岑柏言,“我去厕所换。”“不用,你在屋里换,”岑柏言说,“我去外头抽根烟。”岑柏言虚掩房门,摸黑点了根烟。宣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岑柏言看着指间那一点火光,皱眉思考起来。他还没思考出个什么结论,楼梯下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两个男人的交谈。宣兆好像说过,同层的两个是网吧网管,这个点儿下班也不稀奇。其中一个说:“昨儿看了个片,两男人,妈的还挺带劲。”另一个回答:“怎么?想试试啊,我看和咱们同一层的那瘸子不错,操|他妈的,腰是真细。”岑柏言吸烟的动作一顿,瞳孔在黑暗中骤然紧缩,眼底浮起一丝戾气。“他那门我试过,搞根铁丝捅捅就开了。”一个人嬉笑着说。岑柏言眉心剧烈一跳,怪不得宣兆进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插上插销。“搞那么麻烦干嘛,”另一个人耍嘴|炮,“等他在厕所洗澡,咱一脚给那门踹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其中一人看见宣兆门缝透出的光,悄声说:“那瘸子没关房门。”另一个人也压低声音:“看看?”他们轻手轻脚地走上三楼,一只粗糙黝黑的手轻轻放在了门把上,悄悄一拧——另一只更加坚实有力的手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两个男人悚然一惊,没想到楼道里竟然还有个人,抬头一看,对上了一张英俊坚毅的脸。岑柏言微微一笑:“哥们儿,有事?”他的五官在昏暗的楼道里不是非常清晰,但毫不收敛的戾气却排山倒海般地压了下来。两个人对视一眼,连忙心虚地说:“没没没,我俩开玩笑呢,都是遵纪守法好公民,干不出那种出格的事情,我们也就是过过嘴瘾好兄弟,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啊。”岑柏言扣着男人手腕的五指缓缓收紧,骨骼错位的“咯”声尤其清晰,男人痛的呲牙咧嘴,五官扭曲,求饶道:“真真真真开玩笑的啊,哥你你你你松手”宣兆在屋里听到了动静:“柏言?”岑柏言神色一凛,低声吼道:“滚。”两个男人屁滚尿流地回了各自屋里,宣兆推开门,探出了一个脑袋:“你在和谁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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