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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没听过这名字啊!他妖身原形是什么样的?”帝俊摇头,听楚夕近乎语无伦次地说妖身原形是只五彩斑斓的花公鸡,又很笃定地说道:“肯定没有,剩下的十九位无一不是血脉纯粹高贵的顶级神兽,怎么可能有一只花公鸡?”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帝俊接着还带他们来到一面古老朴拙的青铜镜前,镜中赫然是洪荒世界里的景象。镜中的画面被分成了十九个部分,显现的是十九道身影,有拖着赤焰横空掠过赤地千里的千丈金乌、有正在一路滚楚地动山摇的混沌神鸟、有正在狩猎的九头蛇鸟,甚至还有在海中遨游的鲲鱼……确实无一不是体型庞大、惊天动地的顶级神兽,却唯独没有一只威风凛凛神采飞昂的花公鸡。
“帝君陛下亲自嘱咐我要好好看着,每一个参加试炼的后裔都会显现在这面镜中,哎嘿,别看现在这镜子里只有十九个画面,先前可是上万的,看起来也怪有意思的。对了,你问的花公鸡可能最开始也在镜中出现过,后来就消失了吧……”
消失了……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
耳中已经听不到帝俊那嬉笑的声音,楚夕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镜面,眸子却失去了焦距,胸腔里原本激烈跳动着的心脏一点点冰冷下去,灰飞烟灭。
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绝不相信!楚夕伫立在那,无声嘶吼,整个人却已经缓缓沉沦进绝望而恐怖的深渊。
送走了玉玑星主和他带来的人,东皇帝宫的大门立刻就再度紧闭,隔绝一切探寻的目光。帝俊挥退其他人,反身回到先前那座殿内的时候,发现没有露面的同为东皇帝君麾下十大妖师的剩下九人都聚集在了那面青铜镜前。
镜面上的画面已经全都消失不见了,见众人朝自己看过来,帝俊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大咧咧一屁股坐到镜面上:“都瞅这忽悠人的镜子干啥?你们当我乐意缺德坑人啊?玉玑星主那可是个混不吝的主儿,咱东皇一脉又是这么个境况,不按他说的办,惹怒了人家,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帝俊的话让其他九人的神色或多或少地沉重起来。脾气最暴躁的女魃双眼一瞪,一巴掌把帝俊从镜面上掀下去,骂他:“就你事儿多!镇界镜好歹也是帝君留给咱们十妖师的遗宝,往上面坐,你那屁股也不怕扎得慌!”
顺势在空中滚了几圈的帝俊站稳身子,讪讪一笑,也不生气,还很无赖地凑过去用衣袖掸掸镜面,没脸没皮道:“好好,我不坐了还不成,放心,这破玩意儿结实着呢,压不坏!”
一看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儿,女魃就忍不住撸袖子揍他,其他几人有的上前劝阻,有的在一旁看好戏,还有人干脆上去拉偏架,一时间殿内鸡飞狗跳地掐成了一团。
堂堂的东皇十大妖师,在妖星位高权重,代替不知多少年未曾露面的东皇帝君执掌东皇一脉大小事务,听上去很高大上很靠谱,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这德行。
从东皇帝宫出来,玉玑星主俯视了楚夕一眼,离开前只丢下了一句话:“弱者没有资格成为本座的传人,想清楚了再来见本座。”
在玉玑星主看来,楚夕唯一的弱点就是他执念所系的那个人,只要能彻底斩断他的执念,让他的弱点消失,他就能真正成为自己寄予厚望的那个最完美的继承人。
所以,玉玑星主才会暗中作梗,在带着楚夕前往妖星的路上,就分神先行去了东皇帝宫,威逼利诱妖师帝俊配合着演先前那么一出戏,让楚夕彻底绝望。
如果东皇帝君还好好的,玉玑星主还会多有顾忌,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东皇帝君那点子事,能瞒得过诸天百界,却瞒不过同一层面的存在,现在的东皇一脉是个什么境况,身为九天星主之一的玉玑星主心中有数,所以才会行事如此霸道无忌。
想到东皇,已经回到归墟战场的玉玑星主嗤笑一声:“愚蠢!”
楚夕没有回归墟战场,他对玉玑星主留下的话置若罔闻,在东皇帝宫紧闭的大门外,站了十天,直到一双墨紫色的眸子,彻底变成了深渊炼狱般让世间万物都颤栗的血眸。
“东皇帝宫……”嘶哑的声音缓缓从楚夕渗着血的唇中吐出来,他最后一次仰起头,凝视着这座仿佛亘古永存无法撼动的古老宫殿,眸中几乎也深处血来。
那天之后,楚夕离开妖星,走进前往天工星的次元通道內,但他没有回归墟战场,而是神秘失踪,彻底消失在了茫茫宇宙中。没有人再找得到这位风头正盛的星军元帅,甚至连玉玑星主,也不知道楚夕究竟去了哪里。
洪荒大陆,不知不觉中,寒季和暖季又是一轮交替,东皇后裔们之间的局势也紧张到了白热化的程度。金令上浮现的名字,到现在为止仅剩下了十二个,谁都不想成为被淘汰的那两个,名字从金令上消失,不仅意味着在这场试炼中失败,也意味着生命的终结。
“赢穷!你给我骨碌回来!”体长已经近二十米的大花公鸡张开一双巨大的鸡翅膀,从高空俯冲而下,宛如巨鹰扑击一般,裹挟着一股呼啸的凌厉劲风。
地面上,山一般庞大的绒毛团子正在鬼鬼祟祟地往外偷溜,只不过就那体型,想隐蔽行动实在是有点难为他了。听到芦喔喔的声音,大绒毛团子猛地僵住,一身灰黑色细软绒毛一阵扑簌簌地抖。
这凶残的绒毛团子倒不是怕芦大王,反正他皮糙肉厚不怕揍,他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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