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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段时间,申昊宇的心中存在着这么一个让他纠结不已的疑问——
到底是他对云雨晴的要求太过火了,还是云雨晴本身就太好色了?
造成申昊宇如此纠结的原因也很简单,几乎每一次,云雨晴都能在性事方面弄出些“小惊喜”来,这些“小惊喜”有的正中他的下怀,有的则让他意外不已,但无论哪一种情况他都能感觉到云雨晴是真的自愿这么做并且全身心地投入其中的,这已经不能用云雨晴在“讨好”他来一概而论了,因为很多时候云雨晴的做法比起满足他的性欲更像是在满足自己,而他则变成了一根会动会摇的人肉按摩棒,甚至有的时候连按摩棒都不如。
就比如他之前出差的那段时间,云雨晴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跟她语音或者视频,一开始说是想他,申昊宇也十分感动,甚至每天白天上班的时候都在期待着晚上早点儿到来。
但渐渐地,他发现云雨晴的反应很奇怪,或许说有点儿“目的不纯”,每次他和云雨晴语音或者视频完都会被撩拨的欲火焚身,但又只能苦逼的用手解决,结果就是欲火越烧越旺甚至影响到了他白天的精神状态。
反观云雨晴那边却是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样子,每天晚上她高潮的次数都只增不减,如果不是能亲眼看到云雨晴用玩具自慰的全过程,申昊宇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偷人了。
申昊宇清楚自己与云雨晴之间年龄的差异,也清楚无论自己再怎么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都是无法逃脱生理性机能减退这个客观事实的。
所以对于自己在性这方面敌不过云雨晴这件事他并不觉得奇怪,但他想开了,云雨晴却没有,一直以来云雨晴都是打着满足申昊宇的要求这个旗号来行事的,两人关系稳固特别是开始同居之后她更是变本加厉,甚至一度拉上申昊宇一块儿浏览专门售卖女性自慰用具的网站,对着电脑屏幕里一票大小长短粗细形状都不一而足的假阳具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完全没把申昊宇变了又变的脸色放在心上。
“没办法啊,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吗?”
“你电脑里的小黄片就是这么演的,我就是跟着学而已。”
这两句话几乎成了云雨晴的口头禅,即便申昊宇早就已经把电脑硬盘里的AV清空了,但云雨晴依然把这两句话当借口以此掩饰自己真正的想法与目的。
而现在,这一幕又在申昊宇的眼前重演了。
其实申昊宇从一开始进门的时候就在注意云雨晴身上穿着的浴袍了,原因也很简单,这是他第一次见云雨晴穿浴袍这样遮遮掩掩的衣服。
平时在家的时候,云雨晴一向都打扮得十分清凉,就算是洗完澡之后换睡衣,她也都是穿薄纱睡裙那种穿了跟没穿几乎没什么区别的款型,相比之下热裤配吊带小背心这种搭配都已经算是暴露度比较低的了。
“你……你看为什么?吃菜啊,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云雨晴被男人直勾勾的眼神实在是看的撑不住了,她的双手一直抱在胸前,尽管那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浴袍已经遮住了她从脖子往下直到小腿肚的全部肌肤,但她依然用手紧紧地压着浴袍的衣襟,似乎生怕它会突然散开一般。
“你身上穿的这件浴袍,是最近刚买的吗?”
“不是啊,前一阵子就买了,你出差的时候我网购的,只不过一直都没穿过而已。”
云雨晴的身体左扭右扭,就是扭不开男人宛如实质一般灼灼的视线,她有些急了,一拍桌子嗔道:“别看了!我穿得就那么奇怪吗?”
实话实说,云雨晴这身打扮一点儿都不奇怪,甚至和她平时在家里特别是和他独处的时候要么显得太刻意要么就是太露骨的穿着相比,这身浴袍要“庄重”的多了。
不过申昊宇的注意力从一开始就没有停留在浴袍上,他真正关心地或者说想要看到的是云雨晴浴袍下面的景象,或者干脆了当地说——她到底在里面穿了什么才会选择这么一身从头裹到脚的浴袍来遮掩。
什么?
你说就不能什么都没穿吗?
拜托,以云雨晴的行事风格,如果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反而根本不会瞒着申昊宇,况且云雨晴在申昊宇面前裸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的黄金周之行的最后一天他们住情侣套间的时候,云雨晴脱掉了衣服就没再穿上过,两个人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浴缸里、地板上甚至落地窗前度过了黄金周假期的最后一天。
所以所有的选项中唯独“什么都没穿”是申昊宇从一开始就排除了的。
而另一边的云雨晴显然也明白了申昊宇猜到了什么,她虽然一直在催促申昊宇把注意力转回到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上,但她自己却是一直咬着筷子尖迟迟没有去夹任何一道菜,显然她的心思也早就不在这一桌子的美味上了。
见云雨晴如此作态,申昊宇反而放开了肚皮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一方面是他忙了一天午饭其实根本没吃几口就又开始工作所以从下班的时候肚子就饿得咕咕叫了,另一方面则是他拿准了云雨晴的浴袍底下会有什么“新花样”,甚至今天晚上的“主菜”就在那件浴袍下面,而她既然如此准备了,就肯定不会打退堂鼓,既然“主菜”不会跑,那么他赶紧把肚子填饱留出更多的时间也补充更多的体力去品尝“主菜”也是应有之理了。
就这样,申昊宇风卷残云般把桌子上的菜消灭了一小半,但烧鹅他没怎么碰,只是很克制的吃了几小块,因为他明白一会儿的“主菜”想要吃得尽兴是必定要流大把的汗的,而吃得太饱不利于运动,这方面他早就总结出经验了。
“你这就吃饱了吗?”看着已经放下了筷子的申昊宇和还剩下一大半的菜肴,云雨晴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嗯,晚上不宜吃太多,这道理不还是你教会我的吗。”
申昊宇压住桌上剩下的美食对胃袋的诱惑,然后看着还在摆弄筷子的云雨晴道,“你才是,怎么就吃这么一点儿。”
“我,我最近减肥呢。”云雨晴这么说着,也跟着把筷子放了下来。
减肥这个理由永远是女性掩盖食量的不二法门,申昊宇也没有过多去深究这件事,但就在他站起身准备收拾桌子上的碗碟时,云雨晴又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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