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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醒来的时候,我望着卧室里的一片黑暗,还以为自己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晚上、旷了整整一天的课——请别误会,我通常并不是一个贪睡到无法无天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白天那场省级高中篮球联赛的决赛,我一定会在早晨六点到六点半之间的某个时段醒来。
对于省会城市来说,很多所谓的“省级中小学XX比赛”实际上和市级比赛相差无几。遗憾的是,虽然竞争范围缩小,但烈度却并不会降低。
而这场比赛,毫无疑问,也是我高中两年以来打得最为艰苦的一场。
如果不是所有好朋友——甚至包括我那对篮球从不感冒的妹妹、孤独症患者林婉——都放弃了周日难得的休息时间,专程去赛场为我加油助威的话,我恐怕会在开打十分钟后就彻底崩溃、奔出球场吧?
即便如此,我们拼尽全力,也仍然差了对手十分。
不过,考虑到对手是已经蝉联冠军九年的强队,而我们又是这九年输分最少的亚军,我也暗暗松了口气:这好歹也算是我对朋友们殷切期盼的一种交代。
我打开手机,发现现在是周一凌晨一点半。我只睡了三个多小时;难怪浑身肌肉还觉得酸痛不已。
放下手机,我想要闭上眼睛,余光却捕捉到了一片突兀的白色:这个色块绝不属于我的卧室。
抬眼望去,我的惺忪睡眼聚焦了两三秒,才辨认出了目标。
“林婉?”我吃惊道,“你——你大半夜闯我房里干什么?”
“我睡不着。”穿着白色睡裙的她简单说道,抬起腿来,甩掉拖鞋,伸出一只白嫩秀气的小脚,捅了捅我的腰。“往里挪挪。”
我无奈地向内侧靠了靠。她大喇喇地躺了上来,毫不客气地舒展手脚,让我想起了迅哥儿在长妈妈身旁忍气吞声的惨状。
我努力地向墙上靠去,试图和薄薄的墙纸融为一体。林婉对我知尊卑的举动很是满意,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林婉,这样你能睡着,你哥我就睡不着了。”
“睡不着就说说话。”她热心快肠地提出了解决方案。
“……”
“哥,你有喜欢的女生没?”她见我不说话,伸出手指捅了捅我的肋骨;林婉对我全身上下的死穴了如指掌。
无奈之下,我只能屈从于她的淫威。
“没有。”我干巴巴地说,“你如果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第一万次问这个——”
“我就是想参考一下嘛。”她撒娇地说道,我立刻闭上了嘴。
这是一种卑鄙但又极为有效的战术。
撒娇的语气并不增强语言内容本身的道理,但足以让我瞬间偃旗息鼓。
“参考什么?又有什么人跟你表白了吗?”
“差不多吧。”
“是谁啊?”
“不认识。”
被人表白,是长期困扰林婉的问题之一。
我还记得高一入学后不久,我们年级就开展了一项无聊之极的活动。在某些事情上,即使是号称全省最好高中的三中也无法免俗。
匿名树洞里,“谁是新高一级花级草”的讨论帖盖楼盖得热火朝天,在一个月时间里总计叠了三万层。
当然,情理之中,其中九成以上的内容都是关于级花的。
最初,林婉只是级花的候选人之一。
每名候选人都不出意外地有一大票拥趸。
他们在论坛里唇枪舌剑,如同狂热的饭圈粉丝般日夜乱战,试图用更快的回帖速度来证明,他们支持者的美貌高出其他候选人一筹。
三中不愧是内卷精英的集中营。
我一直奇怪他们为什么不多弄出几个级花级草名额来。
众所周知,全国第一的大学有两所,前三的大学有七所,前十的大学则至少有二十几所。
那么全年级最好看的女生,也可以有不止一个吧?
大混战最终还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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