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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下雨啊。”芙宁娜伸手接了一点雨丝,瞧着从天而降绵绵密密的雨,颇有些遗憾地说,“真是可惜呢,我原本还想来一场露天的戏剧演出……算了算了。”
“啊。”那维莱特立在芙宁娜身后不远处,闻言,微微怔神。
“怎么了,那维莱特?”芙宁娜转身问。
“我很抱歉。”那维莱特说。
“你抱歉什么?”芙宁娜奇怪地问。
那维莱特没有回答,和芙宁娜两人一起面面相觑了一会。
“行了——如果没有我其他事,我先去休息了。”芙宁娜说完,就转身往沫芒宫走去。
“请等一下,芙宁娜女士。”那维莱特忽然开口,叫住芙宁娜。
芙宁娜根本没想到那维莱特居然还真有事找她,回过头,神色有点踟蹰,看那维莱特斟酌了下,问:“你……可否帮我置备一桌茶点?”
“行,这简单……你为什么忽然想要茶点?”芙宁娜顺口问。
“在一日繁忙的工作过后,我偶尔也需要一些能放松的时刻。”那维莱特流畅地说,优雅地垂首,“请你帮我准备两人份的茶点,每晚都要。”
“嗯……每天晚上,可以的——等等啊,你一个人,要两个人的茶点?”芙宁娜确认道。
“啊。”那维莱特微微一怔,也发觉自己的不对劲,说,“是我说错了,一人份的便好。”
“好。”芙宁娜虽然觉得那维莱特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问,踩着高跟走远了。
那维莱特独自立在沫芒宫前,站在七天神像下,眺望着远方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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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日一直坐到深夜,蒲从舟终于将卷宗一点点整合完毕。蒲从舟将与“贵族自杀”有关的案例挑出,又将“贵族自杀”后期被发现是另有原因的案例搜索了出来,反复阅读了几遍,算是心里有点底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月海亭。
连续三四天,蒲从舟都是这样的生活节奏。在浩瀚如海的文件中搜寻有用的资料,反复阅读,再进行整理。
一直到第五天夜里,蒲从舟终于感受到熟悉的水元素气息。
放任自己在海水中缓缓沉溺,蒲从舟影影约约地想……啊,原来是这样吗,五天为一个周期?
双脚刚刚落在地面,蒲从舟却发现自己并未落在沫芒宫,而是一个黑乎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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