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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的手指倏地捏紧了。
没有人开口,两人之间仿佛已有某种东西悄然发生了变化。
窗外风声簌簌,雨点淅淅沥沥地落下。
一只燕子忽然自窗外飞了进来。
这只迷失了方向的孤燕,浑身已被雨水淋得湿透,吃力地扇动着翅膀,它盲目冲进这里,为的怕也只是一份温暖而已。
它竟飞入了陆小凤和花满楼两人中间。
花满楼忽然伸出手,轻轻一握,便将湿透的燕子收入掌心,用丝帕拂去了它羽毛上的水珠。
燕子唧唧啾啾地叫着,用嫩黄的鸟喙啄着花满楼的手指。
“嗒”的一声。
花满楼用火石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哪怕是小小的燕子,也同样渴望光和亮,这一点没有人比花满楼更清楚。
“不错,我的确怪我自己。”花满楼终于开口,慢慢道,“只因在失去后,我才知道视力才是这个世上最可贵的东西,绝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交换。”
“而我已经永远失去了它。”
陆小凤只觉得身上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刺了一针,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花满楼又道:“我知道这不是任何人的错,但如果我当时没有到池塘边,或者我站得再稳一些……”
陆小凤忽然握住了花满楼的手。
他握得很紧,五个指节因用力而苍白,只因他知道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是无力的,任何安慰都是无谓的。
他只是不希望花满楼每次想起这些时,都是一个人孤独地坐在池塘边,捏着石子,无言地消磨着心结。
花满楼忽然微微一笑,坦然道:“这话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今天说出来,才发现原来也并没有什么。”
陆小凤也笑了,道:“那只因你说话的对象是我。”
他也发现,花满楼还是花满楼,还是那个哭花了脸,也依然能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的男孩。
花满楼悠然道:“换成别人,只怕也没那个厚脸皮在我房里呆到这么晚。”
陆小凤松开手,道:“是吗?”他伸指一弹那只燕子的小脑袋,笑道:“这个小东西不也赖在这里不肯走吗?”
那燕子本已在花满楼温暖干燥的掌心里合眼睡去,被陆小凤一指头弹醒,又嘁嘁喳喳地聒噪起来。
花满楼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燕子,低声道:“檐下无雨,去吧。”
一抬手,燕子“扑棱”一声展翅,从窗户飞进了夜色。
陆小凤伸了个懒腰,站起身道:“燕子走了,我也该走了。”
花满楼悠然道:“话还没说完,便想走了吗?”
陆小凤一呆:“没说完吗?”
花满楼道:“你还没告诉我,你那个想不通的梦。”
陆小凤揉了揉鼻子,讷讷道:“哦,那个梦啊。”
他好像忽然间浑身不自在,手脚都无处安放似的,在屋里打了两个转,忽然道:“花满楼,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许翻脸,更不许动手打人。”
花满楼道:“我保证。”
陆小凤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梦见,我和……”
就在这时,“噗”的一声,一个黑溜溜的小东西忽然被丢进了窗子,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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