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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巴基今晚没有去成,以后也没再去过工厂。因为工头以“无故旷工”的理由把他开除了。
“所以说,不管人类如何进步,到头来不过是一群人模狗样的笨驴。”巴基最后这样结束话题。我不确定他是在评论足球,还是话题又回到了维也纳会议上。也许二者兼而有之。
不过这个问题我已经没机会问了。
他当时仍坐在桌旁,正伸手去拿空盘子,因为今天轮到他洗碗。我清楚地看到他张开手指、抓住盘子边缘,然后抬起手臂。外面的灯火隔着贴了报纸的窗户,显得昏暗模糊。汽车喇叭不断响起,流露出现代人特有的焦躁与不耐烦。
我看着巴基,在那一秒钟不到的时间里,心想:有事要……
“嘭”的一声,还没抬到一半,盘子就已从巴基指尖滑落,摔回桌子上,里面的酱汁飞溅出来,宛如喷射的血迹。巴基愣愣地看着自己空空的手,似乎在奇怪,盘子是怎么忽然消失的。
然后,那阵剧烈的、险些要了他命的头痛就骤然发作了。突如其来,并且让他直坠地狱。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巴基已经连人带椅子朝后倒了过去,“咣当”一声重重摔在地上。我绕过桌子扑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正无声地剧烈颤抖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世界第八大奇迹,因此要用力把画面刻在视网膜上。
“巴基!巴基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就像现场表演手足无措一样,两只手空举着,不知道该碰哪儿。上一次他发病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巴基一直表现得很正常,正常到我都已经忘记了他上次发作有多吓人。
——他听不到我说话。我看出来了,他的意识已经迷失在痛苦的浓雾中了。
那么快。
“阿司匹林!”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严厉的命令语气,差点被吓得跳起来。那一刻,我忍不住回头,想看看是不是史蒂夫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破租屋里(他迟早会来,就在几天后,但我们当时对此一无所知)。
我最后找到了药,但却没法撬开巴基的嘴。他痉挛得非常厉害,眼睛仍旧睁得很大,但露出的大部分都是眼白。
是的,九头蛇不仅包吃包住,还提供免费的精神治疗。如果落下什么后遗症,你就该跪下感谢上帝,因为这是天赐的礼物,通往天堂的最佳道路。
我挥去这些不理智的念头,但下一个想法是:我需要一个医生。他需要一个医生。
巴基的眼珠子忽然翻了下来,瞳仁重新出现。他从始至终紧紧咬着牙,仿佛潜意识里都明白自己不能叫出声来。他的腮帮子绷得紧紧的,骨头都要突出来了。
就在我刚叫了他一声的时候,巴基立刻朝我转过头来。
“你……”我紧张地开口,但却没能把话说完。
巴基伸出左手,猛地掐住了我的喉咙。
争论
我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醒来,四周一片黑暗,寂静得犹如坟墓。我吸气,发觉该死的喉咙就像着火一样,又痛又热,仿佛里面塞满了滚烫的煤球。
搞什么鬼……
起初,头脑中的记忆还是一片混乱,像是被机关枪扫射过似的。我头晕眼花地趴在地上,半边脸贴着裸露的水泥地,鼻子里闻得到冷掉的番茄汤的味道(热着的时候味道就很差,冷掉了闻起来更是刺鼻,活像加了香料的油漆)。
然后,我想起这里是我们的租屋,位于罗马尼亚的布加勒斯特。我们在逃亡,因为那个阴魂不散的赫尔穆特·泽莫在追杀我们。我们一路逃到这里,原本打算停留一阵子就会再次动身。但是、但是……
但是晚饭后巴基又发病了,这一次他头痛到开始发疯。天啊,他真的疯了,对不对?疯得就像茅坑里的老鼠。
他掐住我的喉咙要把我掐死。
我呻|吟了一声,但嘴里根本没发出任何声音。死一般的寂静中,我撑着冰冷的地板翻过身,使劲用鼻子吸气,然后想从喉咙里吐出来,却做不到。那条窄窄的气管一定已经肿成了两倍大。然而我伸手去摸,却没觉得脖子和平常有什么不同。
也许除了那几个深深的指印,在指腹下和血管一起轻轻搏动。
“我以为你死了。”一个声音从我面前的黑暗中传来,吓得我差点从地上跳起来。如果我当时不是那么震惊又茫然的话,也许我真的会跳起来。但我立刻听出了巴基的声音,平静、死气沉沉,但确实是巴基。
“死了。”他低声重复,然后是一声毫无幽默感的轻笑。
我想开口,结果发现肿胀的喉咙不肯放任何音节通过。我又试了一次,结果搞得自己咳嗽起来,咳嗽声又干又哑,像是硬生生从石头缝里挤出来的。每咳一次,我的喉咙就撕裂般疼痛一次,像是有人把棒球棍从我嘴里硬生生塞进去,然后一路捅到了胃里。我抬起两只手捂着喉咙,那姿势大概和被割喉的人差不多,只不过没有戏剧化地喷溅出鲜血。
我放缓呼吸,告诉自己他妈的冷静,然后又试了一次。
“没……”我成功发出了第一个音节,但之后的声音完全淹没在了剧烈的咳嗽中。等我半死不活的咳嗽声渐渐消停,屋子又重新被寂静笼罩,仿佛我刚才听到巴基说话是幻觉似的。
我忍不住在黑暗中伸出手,膝盖着地往前爬了几步,然后手掌碰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我一开始以为那是巴基的手臂,但后来才发现那是他的脸,冷得像冰。他就坐在我前方不远的地方,靠着墙,一动不动地低头看着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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