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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应到了外来者的侵入。
尤金睁开双眼,从床上起身,看见一个女人正孤零零地站在窗前。月亮光耀,一抹水波般的光线抽搐着透过玻璃,洒下无数苍白而朦胧的幻影。
“我们谈谈。”白神英将能量枪塞回腰间,扭过头来。
她指出他的姓氏,“奥斯维塔。”
看清这张脸的同时,另有一种无声的恐怖蔓延上他的喉部。
这是一张东方裔的面孔,非常整洁、清秀,看不见丝毫基因修改的痕迹,只有整片仿佛被阳光所厌弃的惨白。
她的皮肤没有血色,眼白是浓郁的漆黑,脖颈处爬着细紫色血管,这是基因链被a物质黏贴的典型特征。她是一个接受了基因手术的改造人。
这种特殊的基因工程和异种细胞植入手术截然不同。
而他对这个人非常熟悉。
尤金先是沉默,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千里迢迢来到这里。
当他收到特情处发来的信函时,监理会的成员们为此议论不止。他们倍感恐慌。
白神英的职责是带领小队执行特情处下发的机密任务,这支队伍的每一位都是帝国最为勇猛的精英战士,而这些任务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往往令人扭曲生惧——潜入隐没在海岸与荒野的石巢,定位坐标,汇报,然后斩首随时可能苏醒的塔纳托斯之卵。
还未孵化的、灾厄级别的异种,被统称为塔纳托斯之卵。
“那么,我该如何效劳?”他问。
“不必紧张,奥斯维塔。”白神英呵呵作笑,当她偏移头颅时,有幽暗光泽从她的白瞳孔中闪过。她搬来一张软椅坐下,“只是例行询问。”
带着战备机甲、聚变能量枪和链锯剑的例行询问?
“那我换个说法。”他抿住干燥的下唇,耸了耸肩,离开陈设豪华的卧室,走到银色吧台处,翻找那瓶已经启封但仍未喝完的葡萄酒,“这里是否有塔纳托斯之卵?”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目的。”
尤金迟疑了,“怀亚特……”
“噢,那个啊。”
她叹了口气,微笑变得有些僵硬,“还是不要打扰她睡眠了,那个固执己见、口舌伶俐的古典派。我宁愿多等一晚,也不想被她骂得无地自容,羞愧而死。”
馥郁、芬芳,气味在空气中幽然地弥散。揭开覆盖肉阜的轻薄布料,一道略显黏腻的水丝连接穴口与棉布,在照进室内的光芒下,如蛛丝般泛着晶亮的光泽。
它好奇地端详着。
溪谷卧于洁白的平原,从窄小却丰沃的泉眼,渗出滴滴蜜露。很快,这味道变得更深也更浓,无形的气体变作蜘蛛的丝线,勒紧那些探抚大腿的手指,在它手中一根根颤抖着。
芙洛拉依旧迷失在梦中。
少女在草丛中仰起头,辨认夜空中巨大的星环,她身处一望无际的陌生原野。
它咕哝着,一些难以分辨的语句消融于行踪无迹的雨夜。她在鼓舞下顺从地分开双腿,煽动这只怪物将鼻尖重重地贴过去,它能感觉到绷紧的血液在蛛丝下奔涌。
“swdf……”
它嘶哑地呐喊。
“咕噜噜”,没有意义的残喘从它身体中一连串地溢出,被滋润得茁壮勃发。
如果芙洛拉能醒来,也许能从自己贫瘠的神秘学与语言学知识中搜刮出类似的部分,这种语言没有逻辑,只是声部为了发泄情绪,所颤鼓出来的最原始的震动。
水丝被拉伸断裂,藏在腿间的深粉色阴唇被掰开,露出一个小而温暖的粉色巢孔。诱人的味道源于此处,并且液体仍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它将手指探入其中,搅出一阵泥泞的水声。
有一颗种子正在她的子宫里发芽。
记忆中那模糊的基因记忆让它明白,这是人类雌性用来交媾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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