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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欧若话语里透出的深情,乌兰舒心不已,更加坚信自己在欧若心中不可动摇的地位。他顺杆而下,不再提精神梳理的事,一派动容道:“阿若,你对我真好。”
他看着一身浅色居家服,俊美出尘的欧若,心中愈发得意起来,这么出色的军雌,却唯独对他死心塌地。
这般想着,他打量的目光不由得放肆起来,对方却始终半垂着眼皮,浓密纤长的睫毛盖住了神色,落在乌兰的眼中,却是切实的害羞和纯情。
这只爱他爱到骨子里的军雌,拿什么来抵抗他?
当下气氛正好。
乌兰借着大好时机,低声说:“阿若,其实我今天来——”
就在此时,楼下忽地传来玻璃破碎的脆响。
欧若浑身紧绷的肌肉和拳头松了开,他立即起身大步往外走去,“我先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这么好的氛围被打断,乌兰面上扭曲了一瞬,但他很快控制好情绪,起身跟了上去。
循着声音,欧若下到了一楼客厅。
只见原本好端端摆放在茶几上的琉璃花瓶碎了一地,玻璃渣子和水渍溅得到处都是,鲜艳的玫瑰花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看上去还被踩了很多脚。
在场的俨然是一只萨摩耶、一只雄虫和一个智能管家。
而当下,萨摩耶缩在雄虫怀里,两者齐齐蹲在角落,用如出一辙的湿漉漉圆眼睛望着他,一副干了坏事的心虚模样。
责罚
后一步赶来的乌兰看见这个场景当即心头火起,一定是这该死的雄虫故意搞的破坏!
“阿若,这可是我一周前参观了各大庄园,才亲自订下的玫瑰,今天清晨从几十光年外运过来的,现在却……”乌兰语调委屈,一脸心碎的样子。
欧若目光从一地鸡毛上移开,看向奶糕和朝与,声音平淡道:“这是怎么回事?”
“汪呜~呜~”奶糕知道自己闯了祸,哼唧着往朝与怀里缩了缩,只露出半只粉色飞机耳来。
朝与心道,对不起啊奶糕,先让你背会儿锅,晚点给你做好吃的!于是,他小声说:“少将,是奶糕不小心打碎的。”
“胡说!奶糕明明被牵去外面了,怎么会突然跑回来?”乌兰立即反驳,“再说,那花瓶放在茶几中间,奶糕又怎么会打碎它?”
朝与小心翼翼地看向欧若,“是我看奶糕太孤单了,就自作主张把它带进来玩,谁料玩得太兴起,奶糕跳起来弄碎了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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