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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理,你没义气家伙。”白绮恩穿着一身干净的衣裳从屏风外面转出来狠狠瞪着霜雪,好像霜雪犯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罪孽,“我定要好好惩罚你不可。”
霜雪装出很害怕样子,手里举起一个深棕色的东西到白绮恩面前,“姑娘,你现在还惩罚我吗”
这不是出关令牌吗霜雪偷出来啦,白绮恩眼睛一亮,眨眼间到霜雪面前拿过令牌,上下看看,很好,很好。
“姑娘,现在还罚我不。”霜雪探过头来看姑娘那个乐的,眼睛成月牙了。
白绮恩眼里只有这可以出关的令牌,随口接道,“你在哪儿找到的”
“川少爷的衣服堆里。姑娘,现在拿到令牌该怎么办。”
白绮恩爱惜小心翼翼将令牌收好,“出发去河谷。你快去准备东西,即可出发。”
霜雪瞪着眼睛,张了张口,“这么赶”
白绮恩道,“当然啦,要不然等长川那个家伙发现不见第一个找我要。我留下封书信给爹爹娘亲说我带着你去郊外寺庙给他们祈福了,让他们放心。”说着走到了书案前坐下提笔蘸墨开始扯谎写起书信。
白将军和郑氏一大早没有见到女儿出来请安吃饭,也不以为意,以为她又睡懒觉,故而没有多心,等到下朝双双回来时候听家里下人说姑娘一整日不曾出闺房,顾不得用午膳直奔华阳轩女儿闺房。
白将军和郑氏没有见到女儿的一点儿影子,看到了桌案上那封笔墨已干的书信,郑氏打开一越看,白将军跟着看。
看完两人面面相觑,同一想法立刻派人把小姐找回来,太胡闹,什么祈愿,跑哪去,惹人担心嘛。
白将军正要叫人时候,外头金戈楼那边伺候陈长川的小厮来,递给老爷太太一封信件。
白将军麻利打开,郑氏凑过去一同阅看,看完后他们不约而同的松了口。
白绮恩的书信意思写她趁着中秋节前赶去为爹爹娘亲身体安康祈愿以尽女儿一片孝心,要在庙里住上十天半拉月。
而陈长川的书信则是简单多了,他说一定会护好绮恩,让义父义母放心。
郑氏松了口气同时觉得欣慰万分,对身旁夫君说道,“长川这孩子从小护着依依,哪次依依外头闯祸不是他在擦屁股。”
白将军深为认同,“那你明知道长川是替依依受过,每次罚他那么重干嘛。”
郑氏将两份书信折叠起来,“男孩子皮糙肉厚的,怎么罚都没事,权当是给他增加训练,女儿嘛,舍不得呀。”
白将军夫妻两人回想起往事,再想到了陈长川的父母陈守义夫妇,心中感慨一番,自觉对得起他们。
河谷县。
两名衣着华丽的女子下了马车,白绮恩下了马车后直奔街道旁的一颗老树下吐得七荤八素,吐到肚子胃里全部空空,肝胆水都要吐出来。
霜雪拧开水壶送到白绮恩身边,“姑娘,喝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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