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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脸色唰地一下沉了下来:“胡老板,我这儿不讨价还价,能接受就成交,不行就请便,我往后也不想和你们山居有什么交易往来了。”听到这话,沈昭昭和胡老板都不由得愣了一下,觉得对方态度实在太古怪。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沈昭昭开口问道:“老板,买东西讨价还价不是很正常嘛,您怎么了?”老板看胡老板时脸色还算平和,可一见沈昭昭插话,脸就更拉长了。“特别是不想和你做买卖,我们不跟不地道的人打交道,也绝对不愿意让蒋老板心里不舒服。”对方这一句话,沈昭昭心里顿时泛起疑惑。尽管如此,沈昭昭还是镇定地接着说:“是不是有误会?再说了,大家都是老顾客了,胡老板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清楚,不然也不会和胡老板做了这么久生意。”面对沈昭昭的好言劝解,对方冷冰冰地回应:“别在这装善人了,这事全因你而起,我看你早早退出比较好,别搅和了山居的安宁。”沈昭昭还想说什么,却被胡老板轻轻按住了肩膀。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沈昭昭也只能跟了上去。“胡哥,这边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胡老板此行来古玩市场是有其他目的的。主要是想看看,蒋老板那事对自己影响究竟有多大?第一家就这样,胡老板心里有了底。于是对沈昭昭干脆地说:“零散的摊位暂时先不看了,我们去里面转转吧。”看样子,外面这些人多半是惹不起蒋老板的。他们走进一座相当华贵的小楼。门是自动的,里面更是极尽奢华。沈昭昭进门之前,注意到门牌上刻着俩大字——窑阁。门一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玉壶,精致异常,上面手绘的生活图栩栩如生,捉蝶少女仿佛要从壶上跃出。从样式来看,虽非宫廷之物,但也绝对是富贵人家的收藏品。沈昭昭心中暗自思量,目光随即转向屋内的古董。这些古董摆放在盘根错节的实木仿真树架上,暖黄色灯光映衬下,更显古色古香。“这家店真是讲究。”“这家店是蒋老板的。”胡老板这么一解释,沈昭昭瞬间有种泄了气的感觉。完了,昨天说得多好听,今天就有多心塞。“胡哥,你不是特意来送人情、表忠诚的吧?”胡老板神色未变,一本正经地对沈昭昭说:“是蒋老板主动邀约的,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总比干耗着强。”胡老板虽小气,但行事光明磊落。沈昭昭没多言语,觉得对方说得也在理,便随他来到走廊的电梯旁。上到三楼,电梯门开,沈昭昭看到蒋老板和沈山丰正相对而坐,品茶聊天。助手向蒋老板示意:“老板,胡老板来了。”蒋老板脸色微变,但仍保持着礼节:“胡老板,快来这边坐。”场面一时微妙,沈昭昭不敢轻举妄动,乖乖跟着胡老板,没有跟着胡老板坐下,而是站到了他背后。蒋老板对沈昭昭视若无睹。沈山丰也只是和蒋老板闲聊,并没有将沈昭昭放在眼里。沈昭昭本就不打算和这俩人多打交道,只默默站在胡老板背后,等着看事情如何发展。胡老板刚落座,沈山丰就开了腔。“胡老板,我昨天收到一件玩意儿,拿给蒋老板瞧了瞧,他说看不大明白,心里犯嘀咕不敢接手,就想找个懂行的人给掌掌眼。我想来想去,这天底下还有谁能比山居的胡老板更懂行呢?所以就跟您手下的人合计了一下,要不要请您亲自来鉴定一下?”沈山丰说话总是这样绕圈子,胡老板已经隐约嗅到了一丝不友好的气息。但表面上还得客客气气的:“那真是承蒙您看得起了,东西在哪?让我看看吧。”沈山丰把带来的花瓶搁在桌上。“这东西据说是宫里出来的,可史书上明明写着被皇上砸了,这个却完好无损,连修复的痕迹都没有。”沈昭昭瞅着那青瓷瓶,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要说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它怎么跑沈山丰手上了。沈昭昭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直觉告诉她,这事没那么简单。胡老板仔细审视了一遍花瓶,抬头问沈山丰:“这花瓶你多少收的?”“六百万。”沈昭昭虽不是价格专家,但按这物件的稀缺程度和出土地情况,不该这么昂贵。胡老板心里门清,这东西值多少。沈山丰报的价至少虚高了一半。一时间,他也开始琢磨这东西是否真的值这么多钱。“真是豪爽,说买就买,这等魄力。”胡老板这么一说,沈山丰显得信心满满:“胡老板的意思,这东西买亏了?”对方竟直接挑明这么尖锐的问题,让人意外。沈昭昭在一旁,听着都有些吃不消了。这时,她瞥见胡老板朝她使了个眼色。沈昭昭立刻领会了胡老板的用意,准备和沈山丰周旋一番。“这花瓶肯定是真货,若非在那次拍卖会前就拿出来,绝对卖不了这个价钱。爸,你把花瓶炒到这么高价,这不是搅乱市场吗?”沈昭昭说话慢条斯理,让人丝毫察觉不出她在撒谎。虽然忍着反感叫了声爸,但这番话滴水不漏,足以让对方头疼一阵。蒋老板见沈昭昭说得一本正经,那不悦的神情转而成了试探。似乎在揣摩沈昭昭话里的真假。此刻,沈山丰并不急躁,继续说:“我一直对昭昭的眼力有信心,但上次的事我也很自责,卖出的东西怎么好反悔呢?今天我来,其实是想向蒋老板道歉,如果蒋老板真心:()我家水缸古通今囤货娇养病娇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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