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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失去双腿之后,我的脾气就变得暴怒无常,在我身边的一切都遭了殃,不管是人、还是物。
我现在知道一切了,知道宁瑶怀的孩子是我的。
也知道了她小腹上面的淫纹是应珠玉贴的,也知道了宁瑶其实一直痛恨林宏。
一切的矛盾、不理解似乎都在同一时间解开了。
但是真的解开了吗?
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
能够还我一双健康的、能够直立行走的双腿吗?
******
淡淡清晨的阳光如同一缕缕薄纱,从玻璃窗前漫到屋里,为蓝色的被子增添一缕金黄。
天空湛蓝湛蓝的,让人心底里面跃出一种和谐的美。
而一旁坐在床边的人却双目呆滞,头发凌乱,和这和谐的一切都格格不入,静谧的色彩到了他的身上就被反射了回来,一暗一明,以他为中心,分割开来。
又是一夜失眠。
自从失去双腿之后,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
当一个健壮的、能够直立行走的、能够肆意奔跑的、属于自由时代的年轻人忽然失去双腿,那他也同时失去了很多东西,对生活的期盼也是其中一个。
一次一次的,我在怀疑、在思索,为什么我要在那个大货车驶来的那一刻,用我的身体推开我的母亲?
为什么要救这么一个愚蠢的、矛盾的、自大的女人?
现在造就了我这样的情况。
我低着头,看着完全没有直觉的双腿,曾经这双腿是多么的有力量啊!
我甚至还没有参加高考,正是最美好的年龄,却失去了探索整个世界的能力。
我多次幻想着,有一天起来我的双腿忽然变得有力道,变得和以前一样强大,我一定要绕着城市跑上两圈。
可是我甚至连入睡都做不到。
安眠药的过度依赖只会让我心生暴戾,我一个健康的人,何时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勉强入睡了?
像我这样的人,这样的状态,一旦独处,就会产生巨大的问题,我拉扯着我的双腿,期颐我还能够站起来。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期颐被撕碎,则会变为愤怒,我的手捶打着我的双腿。
直到身后的门忽然开了,一只温柔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指。
可是绕指柔并不能缓解我心中的暴戾和痛苦,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如果要阻止我的发泄,我的暴力就会转移到阻止我的那个人身上。
我用力的掐着她的手臂,直到她的手腕开始变得泛红,然后掐着她的脖子,让她跪在我的面前,吮吸我的下体。
她头发散乱、眼神红肿,看起来倒不是我没了双腿,像是她没了双腿,想到这个,我的心里面就无法抑制的生起怒火,拉着她的头发,将下体深深的插入她的喉咙,直插得她眼泪流出来,我仍旧不肯放开她,按着她的脑袋,粗暴的套弄着。
这个女人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失去双腿。
过于的粗大让女人苦不堪言,脸上扭曲一片,可我就是要看她这样的表情,如此才能宣泄我的暴戾半分,我深深的插入她的喉咙,她流着泪吞咽着我的棒身,直到随着我的肉棒的颤抖,我才松开了她的头发。
“咳……”
女人流着泪,跪在一旁,捂着胸膛,痛苦的干呕着,大量白浊从她的口鼻当中倾泻而出,她近乎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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