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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一别后第三日,柏清玄将将散班回府,便有家仆来报,说金老板请他前往茗香阁小聚。他赶紧回屋换了一身常服,坐上马车奔赴西市。到了茶楼大门前,早有金弈辉的仆从守在门外恭迎。“柏公子,这边请。”清辉雅间香气缭绕,金弈辉坐在蒲团上,见柏清玄推门而入,朝他抬头问候一句:“哟,子玦来了。”柏清玄没有发话,只是颔首示意,盘腿坐下后才徐徐道:“这么快就查到了么?”“先喝杯清茶静静心,”金弈辉把羊脂白玉的茶盏推给他,缓缓道:“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柏清玄倒是不急,搁下佩剑平静道:“好。”室外天气燥热,清辉雅间却是凉爽宜人。柏清玄环视一圈,见厅堂里摆着一台红木制成的箱子。幽幽冷气从箱体钻出,沉沉浮浮,游至身前。“才六月就用上冰鉴了么?”柏府也会用冰鉴给室内降温,但只在三伏天,酷暑难耐时拿来使用。“目下还早么?”金弈辉不觉笑了笑,道:“已经六月,夏至都过了呢!你听外面响蝉,不早了吧?”“对金老板这样的富豪而言确实不早,是子玦唐突了。”柏清玄清浅一笑,转而问道:“查到些什么了,说吧。”“官商勾结,强取豪夺。”金弈辉放下手中玉杯,颇有些愤愤:“那片受灾地本有朝廷赈灾粮救济,可水家、吕家还有巴家收买当地父母官,扣押朝廷栗米,供以烂米霉米,灾民疫病丛生、倾家荡产。随后,几大世家又以低价收购灾田,逼得农户们背井离乡、沦为流民。”“这群贪心之人真是无孔不入!”柏清玄放下杯盏,握住杯沿的指节不觉慢慢收紧,手背上青筋微微凸显。“可恶的是,”金弈辉压低眉毛严肃道:“他们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收购田地的价格也无可厚非。”“烂米霉米如何掩饰得过去?就算当地县官说得有理有据,总还有人留有劣质栗米,指认他们的罪行。”柏清玄忍不住质疑,金弈辉见他满脸冷苛,解释一句:“他们供给当地豪强大户的都是好米好粮,只有贫农才会收到烂米霉米。我寻了几个留在当地做佃户的贫农,只挖出巴家的罪证。”“看来水家和吕家提前动了手脚……”柏清玄握紧手中杯盏,杯底摩擦着杯托发出呲呲声。“你也别气,”金弈辉伸手稳住杯沿,沉声道:“依我看,他们即使买下了灾田,今年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柏清玄闻言一怔,抬眸问道:“如何说?”“自古蝗灾伴随久旱,我看他们下半年有得苦头吃了。”金弈辉哂笑一声,柏清玄不觉压低了眉头。如今态势,若再来一场大旱,恐怕会危及国本。想到这里,他不禁抿紧了唇。鱼菲然好不容易巴结上祁大小姐,把琴师玄月送来祁宏生府上。傍晚时分,琴师玄月在前庭散步,闻见外书房里传来一阵吵闹声。“你还不承认?”祁宏生猛拍一把书桌,怒声斥责道。“胜之,”一袭道袍的中年男子瑟缩一下,喉咙打结似的解释道:“不是……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军需棉衣的夹层里全是纸片,你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我故意栽赃你不成?”祁宏生气得面色青紫,胸膛不住起伏。那人瞧着他的模样,缩了缩下巴,小声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那批棉衣该是误出,伙计们把供给别家的货,不小心送入了兵部。”“你还敢狡辩!”祁宏生怒不可遏,狞着张脸大声骂道。那人垂着头,也不答话。祁宏生见他理亏,赶紧催促道:“要么换货,要么退单,不过无论如何,咱们之间的合作都到此为止了!”“别啊,胜之!”那人骤然一惊,面色苍白,上前一步道:“你我二十年交情,从昔日同窗到如今合作伙伴,怎能因这点疏漏就断绝来往?”祁宏生闻言面色一沉,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扫来,令他不寒而栗。“子归,你我之间的感情自不必言说,但私情归私情,公务归公务。你在军需物资里掺假,我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追究,任由这批棉衣流入军中,届时东窗事发我必定要担责。”子归立在地上,动了动嘴唇道:“我也没说不担责啊!”祁宏生听完这话,立时眉目一凛,瞪了他一眼。“该担什么责我一概不会推卸,可你何至于取消我们之间的合作?”子归小心觑了他一眼,祁宏生立刻怼道:“你千不该万不该,在边城战败这个节骨眼弄虚作假!”他捶了捶书桌,气得直跺脚,接着道:“兵部贪墨案才发生几日,你就敢在棉衣里掺假,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子归挪了挪脚,小声答道:“我都说了是失误……”,!“哼,你也不想想我上任才多久,部里那帮臣僚我都没笼络过来,你还在这儿给我添乱,算哪门子的兄弟?”祁宏生说得气愤,子归不觉缩了缩脖子。玄月倚在门外,把屋里谈话听了个大概,心想这祁宏生竟有如此阴私,不禁心中暗叹。“说到兄弟,”子归伸了伸脖子,小心道:“当年你没钱参加乡试,还是我从盘缠里掏出十两纹银送你,才让你免除缺考的困厄。你可还记得那时对我许过什么承诺?”祁宏生闻言面上一颤,心里惭愧不已,子归见他有所动容,赶紧趁热打铁道:“你当时说,要与我义结金兰,做一辈子好兄弟。还说,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你如今却因一点小事与我翻脸,你当初说过的话难道都叫狗吃了么?”他这话一出,祁宏生顿时倍感羞愧。乡试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因为家贫,他只能徒步走至省城,为此他磨烂了八双布鞋。本以为到了省城一切都会好转,却没料想一入城就被小偷顺走了所有盘缠。哭天抹泪,报官也没用。他只能在城外的破庙歇脚,若非半路遇上子归,他根本没可能熬过那个秋天。“当年的事,我很感激你。”祁宏生倏尔软和下来,徐徐说道:“但一码归一码,兵部的生意你不能再掺和了。”“我不同意!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你的!”子归眉目一沉,将手负向背后。“那我与你没什么好谈的了,你请回吧!”祁宏生面色一冷,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子归瞅了他一眼,心知多说无益,旋即抬手作揖告别道:“我这便回去查明原因,日后再来向你汇报详情!”玄月听见脚步声临近,赶紧闪身避开,躲至书房侧面。子归推门而出,门都未带好便拂袖而去。翌日,陪祁美玉练完琴后,玄月照旧踱步至外书房,又瞧见那富商一脸愤愤造访。他步子迈得飞快,砰一声推开大门,未及掩门便大声质问道:“你也太过分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拒收我的货!”大门重重关上后,玄月瞧了眼周围,绕步至书房侧面窗棂偷听。“你到底什么意思?”子归伸着肥厚的手,指着他责难道:“不收我的货,又不结算工钱,你这是要把我搞垮么?”祁宏生压了压怒气,放下手中书册,直视他平静道:“我早与你说过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到此为止。”“你说终止就终止,那我的工人们怎么办?”子归吼道。“那这样,这批残次品你拿回去返工,待兵部验收合格后再付你工钱。但从今日起,兵部与你的合作终止,结清这笔款项后我们各奔东西,如何?”祁宏生娓娓道来,神色平静。子归见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更加来气,一把扑到书案上,掀翻堆积如山的书册,怒斥道:“你若敢私自取消我们之间的合作,我便向吏部告发你当年乡试作弊一事!”“你……”祁宏生顿时眉目一惊,张着嘴问道:“你说什么作弊?”日头西落,阳光开始暗淡。玄月倚身在窗棂外,听得心中一惊。:()把死对头首辅变成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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