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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鲤比姬玉落还要早到半个时辰。
原本是风尘仆仆怒气冲冲来谴责谢宿白昨日的不义之举,却生生被这松香茶水平了心境,谢宿白在室内点的香素有静心的功效,又值午后暖阳散落,坐久了甚至还有些犯懒。
沈青鲤渐渐懒散了坐姿,手里的折扇轻摇慢晃,朝那蹲坐在旁添茶点香的小侍女抛了个媚眼,“小银妆啊,许久不见,又窜个子了呀。”
名唤银妆的侍女暗自翻白眼,不理他,只专注烹茶。
沈青鲤不在意,他是个没人捧场也能自己唱出一场戏的人,于是声情并茂地“啧”了声,“瞧瞧咱们小银妆,刚来催雪楼时还是个娃娃呢,转眼就成小美人了,啧啧啧,姓谢的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怎么能让咱们银妆干这种粗活呢?”
侍女深吸一口气,傲枝姐姐说过,无论沈公子说甚,不要轻易搭话,否则他将演得更来劲,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沈青鲤支颐轻叹,“要不你换个主子吧?跟你沈公子如何,我不比那姓谢的好么,你们在他跟前伺候,当真不觉憋闷无趣?”
姬玉落来时,隔着那道影影绰绰的珠帘,就看到侍女将烹好的茶倒入盏中,随后“砰”地一下重重落在桌案上,语气不善道:“沈公子还是喝茶吧,少说话吧!”
沈青鲤“嘿”地一笑,正欲再开口时,却见傲枝拨开珠帘,身后露出张素净小脸,他一个激灵翻身坐直,银妆也扭头看来,忙惊喜地躬身道:“玉落小姐。”
姬玉落道:“你们先出去吧。”
银妆和傲枝便一同退下了。
沈青鲤对上姬玉落那不冷不热的眼神,尴尬地“哈,哈哈哈”了几声,说:“昨夜么,我也不是故意丢下你跑的,只是咱们玉落小姐武艺不凡,想来无需我这草包添乱对吧?我就知道你能全身而——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沈青鲤神色蓦然一正。
姬玉落盘腿在席上坐下,没去答他的话,也懒得与他计较他昨夜的不义之举,只问:“京中近来谣言纷纷,事及前太子,此事是你干的?你替谁做事?”
沈青鲤手里的扇子微顿,而后又轻快地摇起来,神秘兮兮地说:“楼里的规矩你懂的,收了佣金之后,是万不可暴露雇主名字的。”
沈青鲤的话半真半假,但催雪楼确实有这项规矩。
况且沈青鲤这人视钱如命,平日又懒散惯了,若非是大价钱,否则他不至于跑到锦衣卫的地界做这等子卖命之事,但主上恰恰也在京都,这两桩事真的没有关系么?
姬玉落沉吟半响,眼神炯炯地盯着他,辨他话里真假,末了却是问:“传言说怀瑾太子当年是被构陷,可是真的?”
沈青鲤有些惊讶,姬玉落素来不关心朝中之事,竟也有好奇的时候,他高深莫测地笑笑,“兴许吧,陈年旧事,其中究竟如何,后人如何知晓。”
姬玉落今日好奇心出奇重,竟还要再问,沈青鲤轻咳一声,先发制人道:“换我问你了,你这伤……霍显干的?你昨夜与他交手了?他认出你了?”
姬玉落被迫将要问楼盼春的话咽了回去,心里藏着事,于是只胡乱“嗯”了声,便捧起沈青鲤面前的茶抿了两口,也没听清沈青鲤嘀咕的那句:“还是那个样子,不懂怜香惜玉。”
松烟袅袅,两人盯着盘旋在碧玉香炉上的烟雾,心思各异,一时没再言语。
又过许久,才隐隐听到门外有轮椅推动的声音。
紧接着,一阵清苦的药香飘了进来。
傲枝推着谢宿白来了。
短短两个月,他看着又消瘦不少,让本就俊挺的五官愈发立体,仿佛刀削的一般,那泛着病气的白让他即便不刻意也自然露出薄凉。
平静的眉眼,永远像凝了一层霜。
唯看向姬玉落时,才稍稍有要化开的迹象。
轮椅推过来,姬玉落也起了身。
谢宿白只看了她,风寒刚好,嗓音还有些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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