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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白就看见,原本还有些挺抗拒他触碰的小雄虫突然凑过来,软趴趴地说道:“你捏吧。”
谢予白有些意外:雄虫都这么善变吗?
他也没客气,但是这样勉强分了些让对方舔自己手指都注意力,又捏了对方一把脸。
贺听枝:“……”嘶,好疼。
这他妈真的不是在以权谋私、蓄意报复吗?
“你在看什么?”捏了一会,贺听枝给整的都快要抑郁,整只虫抑郁寡欢地将半边脸埋在被子中,谢予白才堪堪有了些初为人父的自觉性,询问道。
谢予白有些矜持地抽回手,眼眸微沉,一瞬间从刚刚放松惬意的状态之中抽离出来。
贺听枝带着半边红脸,一只手肘搭在脸上遮住眼睛,有些不堪直视自己这副卖脸求荣的模样。
他皮肤偏冷偏白,不同于谢予白过分苍白的肤色,他的状态渐好,面上也带了几分颜色,只不过面颊处的指痕很是明显。
这下从谢予白手下逃离出来之后,贺听枝有些恹恹地拿着自己手中的杂志,展示给对方看。
他书没拿准,杂志顺着某一页展开面被他拎在谢予白面前。
贺听枝被折腾半天,有些无精打采的,他手上的书被他懒懒拎起来,整个人还半躺在床上,栗色的头发又开始蓬松起来。
“嗯?”谢予白也很给面子,他凑上前去看看上面究竟是什么内容,等到看清上面的内容是什么之后,他的眼神忽然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贺听枝。
贺听枝原本拢着眼皮,说实话他刚刚被谢予白弄醒之后,就没什么困意,眼神倏忽落在外面的夕阳上,橘色的天空氤氲着即将到来的夜色,看起来浪漫而又悠闲。
“你喜欢这种类型?”谢予白意有所指问道。
“什么?”贺听枝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谢予白,随后又去看窗外。
他手上突然劲一松,那本杂志被谢予白拿在手里,内页对准他——
贺听枝原本感觉能有什么大事发生,结果看来对方又是在没事找事,他不想要搭理谢予白。
谢予白把杂志凑近了些贺听枝,贺听枝微眯了下眼,这才看清上面是什么?
不可描述。
贺听枝肩膀一下子就挺直了些,他望向谢予白,面上倏忽带了点尴尬和不可置信——每日期刊印这种限制级干什么呢?
上面是两个男人——大概率是一只雌虫和一只雄虫,其中一个人跪在另一个人面前。
站着的那个人手中拎着鞭子,跪着的那个人身上被绑缚了绳结,身上还有被鞭打出来的痕迹。
“嗯?”贺听枝很快察觉到谢予白略带揶揄的目光。
贺听枝心想,这种尴尬的事情就别拿到明面上来说了吧。
但是谢予白并不是一般人。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作为父亲的觉悟,看向贺听枝,面上还装的极其楚楚的,看起来十分正常,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正常人能够说出来的。
“你喜欢这样?”谢予白不知在何时把脸凑近了一些,贺听枝极其不自在对方突然拉近的距离。
“你喜欢吗?”贺听枝下意识反问道。
接着,他就意识到这句话的愚蠢程度——为什么要对一个反派一样的男主开玩笑啊。
“还不错。”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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