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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后的悠悠数日里,云漠光连萧泊舟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片往昔热闹的私有牧场,就剩下几位温婉的女人和稚嫩的孩童,静守着岁月的宁静。能同自己聊天的,唯有会说汉语的苏沫婶婶。苏沫婶婶对她讲,萧泊舟带着葛利丹等一众勇士外出办事,办成了自然会回来。却未提及是什么事,云漠光便没追问。自此,她的生活变得无比规律,两点一线,早晚两餐。朝阳还未升起时,便裹得严严实实驾马外出。夕阳落幕后,又会背着一箩筐沉甸甸的药草归来。晚上,点上那盏昏黄的羊油灯,对着用药札记,细细推演所中之毒的成分。苏沫婶婶见每日云漠光拖着孱弱的身体执意奔波,心中满是钦佩和怜惜,在送饭时总忘不了关怀倍至。“可有进展?饿不饿?”每次云漠光都笑着回答,掩藏起内心的失落。“今日黄昏看到了实在美的景致,即便找到的药草不对证,可是我很高兴又排除了错误的线索。您做的馕饼又香又能填饱肚子,我当然不会饿啦。”“别灰心,事在人为,总有一天会有答案的。”苏沫婶婶不忘用温暖的话语为她加油打气,“你每日早出晚归,最远走到哪里了?”她凝神细思,双眸骤然亮起,仿佛美景再度跃然眼前,“是一处宁静的湖泊,金黄色的芦苇丛环绕着那片湛蓝的浅湖,湖面上游弋着数对洁白无瑕的天鹅,美极了。”“那是情人湖。”苏沫婶婶微笑着说,眼神中流露出缱绻的光泽。云漠光猜苏沫婶婶想起了葛利丹叔叔,“情人湖?”苏沫婶婶点头解释道:“入冬前,无数候鸟南飞都会途径那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些优雅美丽的天鹅,它们一生忠贞不渝,始终相伴相守,代表着人们对爱情的所有想象。因此,我们的祖先便将那湖命名为情人湖。只是眼下即将入冬,很快就要看不到它们的身影了。”云漠光感到些许遗憾,“我路过时,还有零星的天鹅滞留在湖边,似乎不愿离去呢。”苏沫婶婶叹了口气,“那……多半是力竭不支了。此时不南飞,余下的天鹅根本捱不过严寒的冬日。一生只爱一次,成全了他们的美名,也害了它们的性命。”云漠光黯然神伤,默默吟诵一生只爱一次这六个字,这六个字无意间触动了心底的那根弦……-----------------次日,云漠光破晓即起,迎着凛冽的北风,策马疾驰,直抵情人湖畔。湖畔之滨,金黄的芦苇依旧摇曳,犹似熠熠生辉之麦浪。环顾四周,广阔湖面已不见天鹅倩影,想来它们已尽数南迁。云漠光不禁颠了颠背上的药草筐,内心掩藏不住的轻松和喜悦,幸好、幸好呀。可就在她转身离开之际,眼尾的余光瞥见一抹白色身影。她骤然停下脚步,拨开左前方的在芦苇丛,只见一对天鹅相互依偎,闭目而眠,昔日悉心打理的羽毛,已干枯凌乱,已死去多日了。她怔怔地站在原地,良久未动,目光紧紧锁着这对共赴黄泉的天鹅,感受着内心被撕裂的疼痛。举目而望,四周景致皆染冷色,犹如潺潺寒流。不知还有多少生灵,消亡在不知名的角落。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终是忍不住溢了出来,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脚下的泥土中,无声地消逝。“小枫。”身后缓缓响起苏沫婶婶的声音。沉浸在悲伤中的云漠光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她迅速抬起手,用衣袖将脸上的泪擦干,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恙,“苏沫婶婶,您怎么来了?”苏沫婶婶没有贸然向前,反而给了云漠光调整的时间,“我担心你,担心你触景生情。”云漠光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我没事,您不用担心。”苏沫婶婶缓缓上前,用手抚摸着云漠光的背心,“这里每年都会重复上一年的离别,久而久之,我们都习惯了。”“我真的没事,我尊重生命,也尊重自然。”云漠光轻轻点头,咧嘴笑了笑。苏沫婶婶心疼地看了她一眼,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陪你坐会吧。”云漠光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安心地靠在苏沫婶婶坚实的肩膀上,一股熟悉而亲切的气息传来。这股气息,带着同为女性、长辈、甚至母亲一般的温暖,让自己波动的心绪安静下来。“等明年春天万物复苏,”苏沫婶婶轻声细语,“这里便又是生机盎然的模样了。在世上任何一个角落,死亡和新生都交织并存。”云漠光静静地聆听着苏沫婶婶的话语,心中的哀伤如同被春风拂过,渐渐被抚平。她明白,生命本就是一场无尽的轮回,有离别时的痛彻心扉,也有重逢时的喜极而泣;有哀伤时的泪流满面,也有希望时的熠熠生辉。她抬起头,望向远处那被风吹散的白云,心中涌起一种拨云见日的奇妙之感。那朵朵白云,仿佛是生命的象征,它们在空中飘散、重聚,不断地变幻着形态,却永远保持着生命的活力与魅力。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也许死亡,”她轻声呢喃,“只是生命另一种形式的延续罢了。遥望远处白云翻卷,苏沫婶婶的思绪同样飘的很远,她喃喃自语道:“二十一岁的时候,我的第一任丈夫战死在沙场。那时总以为天塌下来了。后来我自学医术,随军当作伙夫、军医,在三十二岁时,遇到傻里傻气却憨厚仁义的葛利丹,现在不照样有滋有味的活着?伤痛是会自愈的。”“人这一生啊,最难之处莫过于同自己独处。可当你与自我心灵相通时,天地万物都在同你说话,你绝不会感到孤独。”-----------------当夜,云漠光又陷入了梦境,再度回到了分秒必争的时刻,昔日情景缓缓重现。“檀枞,你中毒了!”云漠光焦急的喊道。“是我太过疏忽,你帮我把暗器挑出来。”暗器深深地嵌入他的体内,与先前一般无二。木质暗器早因时间的拖延变得松软,与血肉融为一体。云漠光凝视着薛檀枞那张令她无比怀念的脸庞,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满是无助,“我……这么久了,我还没有想出来解毒的办法……”“别急,你一定可以想出来。”薛檀枞的眼神异常坚定。“你忍着点。云漠光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毅然拔出腿部的匕首,用匕首划开薛檀枞背上的血肉,扩大部分创面,将暗器一并剜了出来。薛檀枞的额头沁出一层又一层的密汗,疼痛使他紧咬着牙关,脸色苍白如纸。尽管身体的沉重感在不停地提醒他,再多的挣扎已于事无补,但当他看到云漠光脸上那片刻的欣喜时,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弯起,仿佛所有的痛苦都在这一刻得到了缓解。云漠光并不知晓此时已回天乏术,手上的动作更加利落,将干净的裙?撕成长条,准备包扎伤口。然而,当她靠近伤口时,一股奇异的味道突然触及到某些深埋的记忆,手指不禁一颤。她皱起眉头,轻声说道:“这股味道……很是熟悉……”“是什么?”薛檀枞似乎在引导她探索出答案。云漠光凑近伤口,仔细地闻了又闻。“慢慢来。”脑海中开始闪现每一本读过的医书中的文字,每一次整理药材时的情景,心跳越来越加速,“是……是幻蝗草?没错,这就是幻蝗草的味道,我曾经在石师父的那里亲眼见过。幻蝗草生长在极干旱的沙漠中,产量极为稀少,而它的草籽,正是解药!为何我先前没有察觉?”薛檀枞苍白的嘴唇勾起一抹微笑,神态满是毫不在意之色,“幻蝗草产量极低,即便长出来,也会随时淹没在沙海中,更别提结出草籽了。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毒药是出自我父亲之手,也称得上是因果报应。”“不,就算是把沙漠翻个遍,我也要给你找出来!”情急之下,云漠光双腿一蹬,猛然坐起,双眼倏地睁开,才恍然惊觉,刚才的一切不过又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而已。失而复得、复得又失的感觉让她心悸不已,忍不住大口喘息不停。环顾四周,毡帐内的空气似乎变得异常沉闷,让她感到难以名状的压抑和窒息。暮色如墨,夜风裹着草叶碎响掠过耳际。冲出毡帐的刹那,冷月清辉劈面浇下。她不想用眼泪来宣泄自己内心的痛苦和无能为力的愤怒,唯有将眼睛睁的大大的,哪怕眼尾无比赤红。银河正似千斛碎玉琼珠倾泻而下,倒进她琉璃般的瞳孔里。“做噩梦了?”白貂氅衣挟着体温覆上肩头,柔软的毛发扫过颈侧泛起细微痒意。萧泊舟单膝点地,白色薄衣扫开半圈草甸,指腹拭过她眼尾的动作比擦拭剑锋时还要轻缓三分。月光漫过他眉骨,将素日凌厉的轮廓浸得温润如玉,星河在他深邃的眼眸里碎成粼粼波光。“你回来了?”云漠光这双带有泪痕的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赶巧了。”萧泊舟顿了一下,声音很轻很柔,全然不似平时狂妄高调的模样,“你想看星星,我就陪你坐会吧。”:()赤漠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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