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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礁石间隙钓海鳗（第1页）

吃午饭时，儿子祖明惦记着吃水果糖，饭扒得飞快，不少饭粒掉落到饭桌上。妻子见状不满道：“吃一个饭都猴急猴急的，米饭多精贵啊。粒粒皆辛苦，赶紧捡起来，吃完才能出去玩。”儿子直接趴到饭桌上，把米粒都舔干净。然后兜里放着水果糖，跑出去跟小伙伴炫耀去了。女儿见哥哥跑出玩，也想跟着出去。嘴里含着米饭喊话：“嘚嘚，嘚嘚等等我～”父亲一边喝着酒，一边说起二伯买了新船的事。家里的船，需要新请一个船工，才能出海捕鱼。虽然自家的渔船不大，7-8米的样子，但还是需要3-4个人来操作。听到父亲说起这个事，刚好自己需要渔船出海，找合适的海底，放置鱼笼和海底钓。李耀武便开口：“爸，你不用找工人了，我跟你们出海捕鱼吧。”听到李耀武这么说，一家人都看了过来。母亲语气严厉的开口：“你凑什么热闹啊，你以为出海捕鱼，是上街游玩啊。”知道家人不太相信自己，但自己有领先别人几十年的见识。如果按照父亲那样出海捕鱼，那么赚到大钱太难了。这么多年来，都是勉强够家庭日常开支，这并不是自己想看到的。为了能跟父亲出海捕鱼，李耀武只能继续开口：“爹，你看这样可以不，先让我跟你出海几天。要是真不行，你再去请工人。”听到李耀武这么说，母亲还想说些什么。但奶奶已经抢先开口：“行了，难得我的乖孙子，想出海捕鱼，你们就让他试试吧。”既然奶奶拍板了这事，父母只能先这么办。这时，妻子看过来，眼神中带有期盼，但更多的是担心。毕竟出海捕鱼，风险太大了。大海无情，每年有太多的渔民葬身大海。但生活在渔村，除了出海捕鱼，也没有其他赚钱的生计。握着妻子饭桌下的手，李耀武给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午饭后，李耀武把昨晚带回来的杂鱼，全部切成2左右的鱼肉，用一个小盘装起来。拿上两根鱼竿，铁钳，厚手套，大铁皮桶和两个蛇皮袋后，就准备出去钓海鳗。望了一眼屋外，这时的太阳，正是最猛烈的时候，又去杂物房翻找遮阳草帽。自己打算好好赚钱，但也不想因为赚钱，而糟蹋自己的身体和白嫩的皮肤。出了院子，见父亲在门口抽烟，望着大海发呆。想到明天跟父亲出海，自己还要潜到水底，放置鱼笼和海底钓。对于没有这种见识的父亲来说，自己突然这么干，肯定不被允许。要是通过钓海鳗这样的操作，逐渐展露一些新手段，可以让父亲慢慢接受新事物。走到父亲身边，李耀武开口：“爹，你下午没事干吧？”见儿子手里拿着这些工具，李父以为他去赶海，便回话：“我下午没有什么事做，你这是要去赶海吗？现在还没有完全退潮啊。”知道父亲误会自己了，李耀武便解释：“爹，我不是去赶海，我是去钓海鳗。你下午没事做，跟我去钓海鳗吧，让你见识一下。”根本不相信儿子能钓到海鳗，所以李父便想拒绝。但李耀武想让父亲见识一下，改变一下捕鱼思维。在这个时间，村民要么出海捕鱼，还没有回来。要么午饭后，就去午休了。所以一路上，也没有遇到其他人。来到礁石区，李耀武不急着马上开始钓。先观察一下礁石区环境，找到一个适合海鳗藏身的礁石间隙。拿出自制的钓竿，一边开始挂鱼肉，一边开口解释：“海鳗比较凶猛，这么小的鱼肉，一口就能吞进去了。所以鱼钩尖要露出来一点点，方便快速刺进鳗鱼口。”找到一个适合的礁石间隙，把挂上鱼饵的鱼钩放进去，轻轻挑动鱼竿。跟父亲小声说：“要找这些横向的礁石间隙，比较方便鳗鱼藏身。”“然后轻轻挑动鱼竿，带动鱼肉轻微跳动，引诱鳗鱼捕食。但动作不能太大，会惊跑鳗鱼。”“要是发现里面有鳗鱼出来，要把鱼肉尽量往洞外移动，带着鳗鱼尽量远离藏身间隙。要不然，鳗鱼往回跑，很难把鳗鱼拉出来。”说话间，间隙里露出一个鳗鱼头。李耀武控制着鱼肉，慢慢往洞外移动。离开鳗鱼藏身洞口20左右，不再移动，继续轻轻挑动鱼竿。一瞬间，鳗鱼猛的张开大口，一口吞下鱼肉。就在这时，李耀武立刻往上提鱼竿，鱼钩刺进鳗鱼的嘴巴。鳗鱼被鱼钩刺痛后，想倒回洞里去，但李耀武知道这时不能放松。右手一边尽力把鳗鱼往洞外拉，一边用带着手套的左手抓紧鳗鱼。在左右手的配合下，终于把鳗鱼拉了上来。在旁边抽烟的李父，见儿子不过是几分钟，就钓到一条5斤以上的鳗鱼，顿时烟也不抽了。，！李父拿起另一根鱼竿，也学着儿子的操作，挂鱼饵，找间隙，下钓。很快，李父那边就有鳗鱼上钩。只是鱼肉，离开鳗鱼藏身位置，没有足够的距离。鳗鱼还有大半个身体在洞里，暂时拉不上来。李耀武连忙开口：“不要急，保持拉扯。鳗鱼不可能永远有力气的，先消耗它力量，等一会就可以拉出来。下次，鱼肉远离鳗鱼藏身洞，尽量20-30就好。”李耀武这边已经钓到三条鳗鱼，李父那边才把鳗鱼，拉得没有力气，把鳗鱼拉了上来。李父看着这条超过十斤的鳗鱼，开心得咧着嘴。按码头收购站8毛钱一斤，这条就能收入8块多了。到这时，李父钓海鳗的动力更足了。钓了近四小时，李父钓了19条，李耀武钓了26条，两人合共45条。每条都超过5斤，最大那条是李耀武钓到的，足足有15斤。两人钓的鳗鱼，装满了两个蛇皮袋，看着超过300斤。李耀武心里十分感慨，这时的海洋资源实在太丰富了。收拾好工具，一人扛一袋，往回走。李父想拿到码头收购站那边卖，但李耀武语气决然道：“爹，我打算先扛回家里养着。鳗鱼容易养活，一来是码头收购站价格太低了。镇里的酒楼至少12-15元一斤，阿强那里才8毛。这里300多斤，差太多了。”“二来是礁石间隙，还有不少鳗鱼，这两天还可以继续钓。要是拿去阿强那里卖，村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哪里还有我们的份。”李父听到儿子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这么好的发财地方，要好好把握。一个下午收入几百块，抵得上辛苦出海一年多了。父子两人，扛着装满鳗鱼的蛇皮袋，急忙赶往家里。路上遇到村民，李父解释这是给儿子挖的淡菜。打算拿回家，晒淡菜干。晒淡菜干，在渔村很常见。本来就不值钱的海货，家家户户都会这样挖几袋，拿回家去晒。父子两人回到家里，赶紧把鳗鱼都放进鱼池里养着。还好在渔村里，基本上家里有出海的，都会挖一个鱼池。：（）重生渔村：19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