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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雄主责罚我。”
“今天不责罚你。”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的几天都不用。
克劳德微微抬起头,看向他的雄主,眼底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就消散不见。
修斯接过克劳德手里的皮鞭,随后用皮鞭抬起克劳德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才柔软着嗓音说,“克劳德,你不知道疼吗?还主动来找打。”
-笨蛋克劳德。
克劳德眼神躲了躲,耳尖又红了起来,“克劳德想让您开心。”
修斯心头一热,一股暖流,缓缓淌过。
-笨蛋,蠢死了。
克劳德睫毛颤了颤,不说话了,也不再敢看他的小雄子。
“我什么时候说过打你我会开心了。”修斯松开克劳德的下巴,随后,鬼使神差地用指尖,碰了碰他下巴边缘的虫纹。
克劳德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眼神急剧收缩,整个虫身,慌忙往后避了避。
“你躲什么?”修斯皱眉。
“雄主,不要碰。”一向对他逆来顺受的克劳德,突然变得很抗拒。
虫纹是雌虫最丑陋的标记,没有哪一只雌虫,会希望自己的雄主看到自己进入生化期的返祖模样,他也是没办法。
没有哪只雌虫,会不想得到自己雄主的喜爱,这是一种天性。
如鲸向海,似鸟投林。是从生命开始萌芽的时候,就刻进基因纽带里的天性。
克劳德也不例外。
他绝不想他的雄主,去触碰那丑陋、恶心的虫纹。
修斯却不理解,在他看来,雌虫的虫纹,大概就跟植物在花期开出来的花一样,或许只可远观,不可近玩?
-克劳德真小气。
他没趣地‘呿’了一声,随后与克劳德错身而过。丝毫没有回头看一眼神情落寂的克劳德。
没了系统的管束,修斯跟克劳德相安无事的相处了几天,这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于修斯而言,是恩赐。
可于克劳德而言,却有点儿不是滋味。
虫族史悠久,在基因演变过程中,雄虫优先进化,他们摆脱了虫类的僵化期,褪去了粗糙丑陋的外表,变得精致俊美,但这也导致他们对生存环境变得挑剔,很难顺利将进化后的优秀基因延续下去。
因此,雄虫稀少且珍贵,每只雄虫,从出生起,就享有至高无上的优待。雄少雌多的性别失衡,也导致虫族世界雌竟现象十分严重,即便是一雄多雌的婚配比例,也还是有不少雌虫,一生都得不到与雄虫交、配的机会。
克劳德深知自己长相粗陋,性格不够圆滑,也不懂如何讨雄主欢心,但至少,以前,他还能让小雄子拿他撒撒气,小雄子打他的时候,心里会说一些完全与行动相违背的话。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他每次听着都觉得有趣。
这种好似能窥见雄主内心想法的能力,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大概是从跟殿下结婚后,就有了。
克劳德第一次听到雄主内心的心语,是在他们结婚后的第二天,那天,小雄子拿着皮鞭,气势汹汹冲进他的房间,发狠的样子很生疏,看起来丝毫没有威慑力。
殿下的鞭子也用得不够利索,霹雳啪啦直往地上抽,实际落到他身上的,却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招数,看着很凶,其实雷声大,雨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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