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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片很老的墓地,在一面小山坡上,最早长眠在此的是一百多年前的殖民者。
他们的墓碑大多带着十字架,有些还刻着浮雕。一百多年过去,旧墓地已经无人祭扫,却依旧整洁,看上去像历史遗迹。遗迹旁边是片新墓,埋着本地名流,也用同样的风格立碑,只是多了奢靡,少了沧桑。
如果不是路铮鸣提出,尹焰再也不会踏进这里。
他每年向墓园管理者付钱,让他们代为祭扫。等他死去,这里就自然荒废,或成为遗迹,或被清理,埋葬后人。
路铮鸣曾问他想葬在哪里,他说无所谓,死在哪里,就留在哪里。路铮鸣笑了,说你要是死在床上,我是不是得搂着你的骨灰睡?
你愿意吗?
愿意啊,不过那时候,我也快要去找你了。不如你晚死几年,咱们一块上路。
你怎么知道我死得比你早?
也是……但我还是希望你死的早一点。
为什么?
留下的人太孤独了,我不希望这个人是你。
……
尹家的墓碑上没有积尘,周围花木葱茏,修剪得当,看得出守墓人很称职。尹焰望着那些黑石墓碑,平静得近乎冷漠。路铮鸣莫名地想起那些对话。
顺着尹焰的目光,他在墓碑上看到一张眼熟的照片。
是个年轻明艳的女人,即使没有化妆加持,也能吸住人的目光。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因为她的面容有些男相,眉骨和鼻梁也过于英挺。
尹焰随了她的骨相,年轻时也有几分英气,不过他总是面带微笑,很难让人觉察到锋芒。时光流逝,他的脸上就只剩下面具般温良恭俭,显得无害无争。
“阿姨年轻时……挺好看的。”
“这是她最喜欢的照片,虽然她不承认。每当有人说这张照片拍得好,她总能挑出许多毛病,比如眉毛不对称,口红不整齐,头发烫得不满意。有时她也说自己不上镜,或者摄影师按快门太早,她还没笑出来。总之,她准备了各种理由,预防别人说‘不好看’。”
路铮鸣惊奇道:“谁会说不好看?太苛刻了吧?”
“她自己。”
尹焰的目光落在照片上,既不哀伤,也不怀念,好像在打量一个陌生人。
路铮鸣看着他的脸,隐约觉得他在审视那张照片,从五官到脸型,从发型到配饰,似乎哪里都不太满意。他骤然冒出个想法,不禁感到一丝凉意——
这是他母亲的表情。
她在审视自己,也审视尹焰。这么多年来,她好像一直没有死,一直在他内心的角落种植荆棘,用他的痛苦浇灌记忆。
路铮鸣抬头看了看太阳,驱散这个荒唐的想法。他四下转一圈,换了个话题:“对了,你爸呢?我怎么没看到他的?”
尹焰随手指着海的方向:“在那边。”
路铮鸣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海葬了?”
“她亲自洒的骨灰,连他的名字都没带进墓地,就像没有过这段婚姻,而她依旧是自由的。实际上,她从没自由过,直到现在。”
连自己最终躺在哪里,她都无法决定。
路铮鸣沉默一会儿,走到她的墓碑前鞠了三个躬。
“阿姨——”他顿了顿,改口叫了声“妈”,“我叫路铮鸣,是尹焰的爱人。您可能不太愿意见我。对不起,是我坚持要来的,因为有些话我一直想跟您说……”
路铮鸣从他和尹焰的相识讲起,认真又诚恳,好像对面真的有位长辈在考察孩子带回来的另一半。
他说话的时候,尹焰始终没有插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和动作配合他的讲述。他身边有团白色的雾,熟悉的面孔在雾气里忽隐忽现。她不时发出一声冷笑,或对路铮鸣的某句话尖刻地嘲讽。
“他不是无神论吗?怎么又相信世上有鬼?”
“尹焰和我讲过许多您的事,说实话,我很佩服您。如果换我经历这些,大概不是废了,就是疯了,做个普通人都很难。您是个了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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