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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森这一个午觉睡得有些久,快六点的时候才被司宣阳给弄醒。
没错,被‘弄’醒。
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司宣阳能比他精神这么多。
被人咬着脖子拱醒的时候,郁森心里一顿愤懑,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把人给使劲儿推开。
司宣阳在他枕头边蹭了蹭,轻嗅片刻,语气里带着丝诡异的幽怨:“啧啧啧......睡完就推开,真是个无情的男人......”
虽然知道他在装模作样,但同床共枕的情况下,郁森还是脸颊一红,想起下午的疯狂糜乱,裹紧被子尴尬地挪了两下,忽然顿住:“你......帮我也清理过了?”
他记得那时候晕晕乎乎地射完之后,大脑就被洪水般的疲惫感吞没,一个指头都不想动了,尽管身体还黏糊湿热着不舒服,还是很快地就睡过去,没再管了。
但是这会儿睡醒过来,却觉得浑身上下无比干爽,睡衣也穿好了,被窝暖烘烘的,散发着清新的皂香,窗外透进来的光线逐渐变成夕阳的金晖,壮丽又静谧,时间在这里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真想一睡不起。
郁森又往被子里缩了一点,只露出一双睡过了头、水汽潋滟的眼睛,扑闪扑闪地引诱着身旁色迷心窍的人。
“废话,”司宣阳侧躺着,半撑着脑袋看他,另一只手伸到郁森脸上,泄愤似的游离揉捏几下,但力度却足够轻柔,“你他妈做梦都在叫老子给你洗澡。”
“有...有这回事吗?”郁森干笑,“呵呵呵......我不太记得了,床单被套也换了哈?”
“嗯,”司宣阳的手指滑进被子,在他还有些红肿的唇瓣上摁了摁,俯下身亲了一口,“身体黏糊糊的会睡不好,你比较娇气,得好好养,养得精细点儿。”
“放屁!”
郁森不满被个小几岁的小鬼说娇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不曾想,以司宣阳这个角度看下来,他刚睡醒后上挑的眼尾还泛着一抹水红,眼波流转,抵在被子上的鼻尖莹白得近乎透明,故作凶态的模样看着并不像是在恐吓司宣阳,更像是一种高级的勾引,又纯又诱。
至少把司宣阳的心都勾痒得蜷缩起来,恨不得揉碎他,吞下去。
但又舍不得。
“再瞪?再瞪我就让你的小兄弟再精神一次。”
司宣阳眼神晦涩地笑了一声,手伸进被子里,轻松撩开郁森睡衣下摆,指尖从他的小腹轻轻一掠而过。
仿佛通了一阵细小的电流,郁森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差点一蹦三尺高。
他不着痕迹地往后移动了段距离,谨慎地瞪着司宣阳,忽然想到什么,又赶紧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不敢瞪得太大,咬牙切齿地瞅着他,心里无比郁闷。
“你体力怎么这么好?你不累吗?不科学啊,我看网上不是这样说的......”
司宣阳嗤笑了一声:“网上?你上的什么网啊?”
郁森盯着他没说话。
司宣阳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又问:“那你在网上看到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俯下身子,司宣阳将嘴唇贴在郁森的耳边,温度烫得烧心,低哑的气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戏谑笑意,让郁森半边身体都酥麻了: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脑子里如同平地一声雷,“轰”地一下炸响了。
郁森满脸绯红,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怎么说也活了二十几年,这话当然听过,但被个弟弟在事后这样压着身子,调情似的说出来,确实还是挺有冲击力的。
“你装得这么老套干什么,”郁森做过就知道,这小孩儿明明是第一次,“咳咳......什么时候看到的这句话?”
“刚刚,你累得昏过去的时候。”司宣阳一脸诚恳。
“......放屁!我那是午睡!你别侮辱我!什么累昏过去!你再说一遍!”郁森伸出两只手来掐他的脖子。
“好好好......我错了哥哥!是睡着了睡着了......”司宣阳吐着舌头大笑。
的确只是睡着了,不过就是睡得有些沉。
郁森平时的睡眠质量不太好,睡得很浅,但这次却对外界的小动静没什么反应,所以司宣阳没告诉他,在抱他去洗澡的时候,让佣人换了床单被子的同时,还因为放不下心,请医师进来看了看,检查一番,确认过只是疲惫睡着了,才能安心。
只是那医师流连于两人身上的眼神比较诡异和复杂,没看错的话,停在郁森脖颈吻痕上的目光还夹杂了一丝疼爱和怜惜,看得司宣阳十分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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