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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曜费力地撑开眼皮,感到额头一阵钝痛,他揉了揉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正光着上身躺在酒店的床上。
房间里没有着灯,窗帘也拉紧了,黑压压的,只隐约看见虞连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盘腿坐着,台面上笔记本的幽光映着他的脸。
程曜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哥……”
虞连一推眼镜,看着他:“醒了?”
“床头有热水,我烧了有一阵了,现在喝正好,头疼的话再吃点药。”虞连将房里的灯光调成柔光模式,“你昨天太辛苦了,下次别喝这么凶,担心身体。”
程曜愣了愣:“我睡了一天吗。”
“快两天了,”虞连说,“要不是你呼噜声重得两间房都能听见,我都怕你出事,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你有没有想吃点什么东西?”
程曜头疼:“让你操心了。”
虞连:“还行,你除了吐了自己一身,抱着我死活赖在工厂不肯撒手外,倒也没发生什么意外。”
“啊啊!”程曜有点崩溃,“我都没有记忆了!”
他再看一眼周边的摆设,家居挂画,米色地毯,幕布投屏,明显换了地方,看着像是一间民宿。
程曜把头发抓得乱七八糟,鼻子往自己身上闻一闻,倒也不臭,能嗅见一股洗浴后沐浴露的干净香气。
他脑子迟钝地转了转,腰板一下挺了起来。他偷觑虞连一眼,红着脸,说话犹犹豫豫:“那个、那个,我肯定还是麻烦连哥了,洗澡这事……嗯,可能还麻烦哥帮我搓了一遍。”
“那多不好意思呀,”他想到些什么,嘴角比AK都难压,低下头羞涩地笑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了,要不我也帮你……”
虞连看他一眼,解释说:“也不全是我的功劳,你块头太大了,我一个人搬不动,麻烦了两个工厂的工人,把你抬到附近这家民宿里,他们一起给你收拾的。”
“我还觉得他们手法太粗暴了,拿块浴巾跟刷小猪似的,衣服一扒唰唰两下完活了,也不知道给你擦伤了没有,你自己看看。”
程曜眼皮跳了跳,听完他的形容,肩膀一垮:“哦,大概没有吧……”
他见虞连今晚态度不冷不淡,心情说不上好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片刻,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连哥,我昨天真的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吗?”
虞连好笑:“能有多过分呢?”
“就是……”程曜含含糊糊,纠结了一会儿自己先急了,“哎呀,反正都是醉话呢,通通不作数的,哥一定不要放在心上。”
虞连轻轻嗯一声,说没有,不会,你快醒一醒神,我给你点外卖吃,想吃什么?
他镜片上反射的光线冰冰冷冷,程曜察觉他的敷衍,捞过枕头抱进怀里,嘴巴咬着枕头的一角,歪着头对他看了又看。
半晌,程曜小声说:“哥今天心情不好啊,为什么?”
虞连一愣,苦笑:“没有的事。”
两人沉默,房间里只听得见虞连指尖连续叩击鼠标的嘀嗒声音。
虞连注视屏幕,良久一阵无言,片刻他无力地仰靠在沙发里,疲惫地摘下眼镜,揉捏一下眉心。
面对程曜欲言又止的神情,他茫然无措地对视回去,冷不丁问说:“小程,我看起来是不是特别好骗,特别懦弱?”
“就像是任何人都可以捏扁揉圆的一个人,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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