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烨没料到他会出来挡酒,脸上划过一丝错愕,语气也有些尴尬:“这位是……”
“是我小叔。”谢珩与抢在谢瑕之前接了他的话。
“小叔……哦!是谢二少对吧?”周烨作恍然大悟状,“看我这记性,我们见过的。”
谢瑕冷眼瞧他,心说两分钟前这人还在背地里嚼他舌根,这会儿又装不认识,果然是个两面三刀的东西,来跟谢珩与套近乎也不怀好意,还是赶紧让他离珩与远点。
他饮尽那半杯红酒:“周少是和别人一起来的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他语气中透着疏离,显然不想多聊,周烨尴尬一笑,只好也喝了自己的酒,客套两句,转身离开了。
谢瑕坐回原位,看着杯底残留的一点红色酒液:“这酒倒是不错。”
“那当然,这可是我爸的珍藏,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谢珩与为他续了杯,压低声音,“小叔,你为什么要替我挡酒?你自己也不太能喝酒吧。”
谢瑕沉默了一下——与其说是“不能”,倒不如说是“不敢”,他生前很少碰酒这种东西,偶尔喝上一次红酒,也只能浅尝辄止。现在这具身体虽然也不怎么样,但总比以前强。
他脑子里想着别的事,顺口道:“小孩子少喝酒。”
“……你把我当小孩子?”
“那不然呢?”谢瑕抬眼看他,“你还是个学生,你不是小孩子,难道我是?”
谢珩与相当不服:“小叔也就比我大八岁,怎么老气横秋的,还拿辈分压我。”
谢瑕没吭声。
他死的时候可不止这个年纪,突然让回到二十八岁,还真怪不适应的。
他单手撑着下巴,大厅流淌的音乐过于舒缓,延长了他思考的时间,等他再次回神,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喝了好几杯,脸颊开始微微发烫了。
他用手背贴住自己的脸,站起身来:“我去趟洗手间。”
等他走了,谢珩与这才将视线重新转向坐在隔壁的周烨,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一转,扬起声调道:“对了周叔,怎么不见上次跟你一起的那个姐姐?”
周烨正在跟女伴聊天,闻言不禁一僵:“什……什么?”
谢珩与:“就是上次跟你一起逛街的那个姐姐呀,大概一个月前吧,我没来得及跟你们打招呼你们就走远了,你还给她买了好多东西——她是你女朋友吗?这次怎么没跟你一起?”
周烨没想到这小子突然说这些不合时宜的话,疯狂朝他递眼色:“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姐姐……你认错人了吧?”
“不可能啊,”谢珩与皱起眉头,好像在认真思考,“我分明看着就是你们,那个姐姐挺漂亮的,好像也是个大学生?”
周烨的女伴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她猛地站起身来,咬牙切齿地说:“好你个周烨,居然背着我在外面勾三搭四,勾引女大学生,还给人家买东西?我真是看走了眼!”
她说着抓起自己放在座位上的挎包,扭头就走。
“啊不是,你听我解释啊!”周烨快步追上,“你冷静点,别听这小兔崽子胡说八道!”
“滚!分手吧!去和你的女大学生过!”
谢珩与看着他们不欢而散,转而换上一副十分逼真的惊慌:“啊……周叔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都是误会,真的对不起啊!”
他们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等两人走远,谢珩与才收起表情,唇边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周烨这种脚踩两条船的渣男,也配诋毁他小叔?
谢瑕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两个人风风火火从他眼前刮了过去,正是周烨追着他的女伴,周烨还在试图挽留:“你等等我!那小兔崽子都是胡说八道,你别信他啊!我心里只有你,求你别跟我分手,没你我可怎么活!”
谢瑕一阵恶寒,心说狗血小说不愧是狗血小说,这种渣男语录都冒出来了,不过……这俩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分手?
下一本治愈小甜饼穿成残疾真少爷的恶毒原配求收藏文案在下面!另一本专栏预收星际爽文我靠魔法在星际爆红了直播也求个收藏呀!本文文案江家独子江潋失踪数月后自己找回了家,没想到家中却多出来个失...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万年之后,大劫再启,如来金身,元始道体,孰强孰弱,如来神掌,截天七式,...
刚嫁到沈家的江晚晚,只觉得沈寒浑身带刺不可理喻!ampampbrampampgt 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样粗鲁。ampampbrampampgt 新婚之夜,身为新娘的她居然被赶出房间,在过道里睡了一夜!ampampbrampampgt 下贱残花败柳刚离婚就急着嫁人?沈...
这是一个顺天改命的故事是一个谨小慎微的小人物,成为霸气侧漏的大佬的故事也是自助者得天助,自强者掌握命运的故事。灵皇出行,群强避退我陈长青只求一日兴酣抚手摇五岳,剑落啸寒乾元界!总的来说,智...
我真的不记仇哟,因为我有仇现在报,有仇自己报!不必等来世,无需假手于人!所以,瞧,我真的不记仇呢~...
109号请假不更新了哈。他以枷锁缚她,只为将从前的账一笔一笔讨还回来。(加长版)永昌二十年,林苑成婚的第五年,镇南王反了。镇南王世子晋滁为叛军主帅,率百万大军一路北上,直逼京师。同年,京师破,天子亡,镇南王登基,改元建武。建武二年,太子爷频繁出入教坊司,每次会在同一个房间待上一两个时辰不等,之后面色如常的整冠而出。他走后,就有奴仆小心进来,收拾房内的一片狼藉,也喂房内的人吃药。时间久了,有些心软的奴仆会可怜那房里的女人。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平侯嫡女,那个曾经那般清贵的御史夫人。如今,沦落成这般地步。若有知情之人在场,或许会叹上一句若她当日死在城破那日,太子爷或许还会念及她几分好,偏她如今活生生站这,这便无疑就成了太子爷的肉中刺。晋滁后来一日酒醉失言,谓左右人道昔年,没夜闯她洞房花烛夜,已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一如既往的配方,强取豪夺文。看文案应该能看出此篇文的路数了,觉得不适的就绕路吧。此男主,比此系列的那两篇更疯。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