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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悬一声尖叫卡在嗓子眼上,裴惜惜心砰砰砰跳。
到底经历过连番惊险与生死,遭遇突发事件她不再惊慌失措并吓哭,不过呼吸间,她便稳定了下来。
她定定地盯着这碧鳞蛇双眼,与它对峙。
对峙间,裴惜惜忽而冒出个奇妙念头——储物珠能收物,是不是不一定要控制住碧鳞蛇后,才能将它装进去?
意识到这点,裴惜惜忽而出手,电光石火间她手便落到碧鳞蛇鳞片上,默念一声“收”,霎时间,眼前碧鳞蛇被储物珠收了进去。
真的可行。
裴惜惜双目微亮,注意力从山壁外围、落单的游离蛇群的小碧鳞蛇身上,落到大碧萤石身上盘踞的碧鳞蛇身上。
那些蛇纠纠缠缠,抓一次就有七八条,三十条很快就能抓完。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出手如电,碧鳞蛇连同大碧萤石一并装入,仗着这个方法,一炷香功夫,便抓到三十条碧鳞蛇。
裴惜惜又给自己喷洒一遍碧萤石和丝草混合液,轻手轻脚地往山洞外退走。
这时,一股大风从洞外刮进来,裴惜惜只感觉一股轻柔的力道将她托起,下一秒她便从山洞落到蛇群中央。
裴惜惜:“……”
不用怀疑,她师父出手了,估计看不惯她投机取巧。
她低头,开始观察落脚之处——突发之事发生多了,她已经学会了宠辱不惊。
察觉到动静,下边休憩的蛇群纷纷睁开双眼,刹那间一双双红宝石出现,犹如天上的星子,无处不在。
这本该是一副很绮美瑰丽的场景,然碧萤石散发着冷冰冰的惨绿色的幽光,这些幽光,衬得红宝石如利剑般,寒芒慑人,说不出的诡异寒凉。
被这些密密层层的视线注视着,裴惜惜感觉自己全身上下,被针扎,被火灼,僵硬又难受。
若仅仅被注视着,最多让人头皮发麻,但裴惜惜知道这不过是危险前的开胃菜,等她落入蛇群,才是真正的苦难开始。
若她不自救成功,万蛇啃咬之苦,便是她接下来要承受的。
一想到滑腻腻凉冰冰的蛇会在她身上攀爬,两颗毒牙会咬破她肌肤往里注射蛇毒,裴惜惜就感觉窒息,这让她自救之心前所未有的急切,思维也前所未有的活跃与清明。
先落脚那块萤石,借那萤石之力,跳到那块大萤石上……
裴惜惜眼睛扫过下边萤石和蛇群,瞬间寻找到求生路线,她提气,减缓下落速度,落到合适高度时,她输入灵气置于脚下,借那一蹬灵气之力,重新跃起,身形似翩然的燕子般跃到她看好的落脚萤石上。
还没踩上那块碧萤石,裴惜惜忽而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她想也不想地拧腰,硬生生改变落脚处,以折角路线,远离原本的那块碧萤石。
她刚远离,那块碧萤石上忽而探出个蛇头——原来她原本看上的碧萤石,其实是碧鳞蛇盘踞伪装而成。
这仿若是一个讯号,这条大蛇开始攻击后,其他碧鳞蛇纷纷探头,似离弦的箭般咬向裴惜惜,顿时蛇条如织,星罗棋布。
裴惜惜被这一幕激得头皮发麻,浑身潜力在这瞬间炸开,身形如线,残影似雾,于蛇条缝隙间将蛇咬蛇绞一一躲避而过。
她此刻仿若什么都没想,又像是如机器人般高速运转程序,计算出了各个安全落脚点,她像是被分成两半,一半的她站在高空,全知全能,毫无感情地指点下边躲避的自己,一半的她凭借本能穿梭躲避,连声感叹都没时间发出。
每一秒都高速运转,每一秒都像是无限拉长。
再精密的机器也有疲惫的时候,更何况她不是机器,她的速度慢了下来。
她的速度慢了下来,碧鳞蛇的速度没有慢下来,眼见她就要被碧鳞蛇群淹没时,又一股轻柔的力道落到她身上,下一秒她出了山洞。
裴惜惜扶着山壁,缓缓剧烈运动后的脱力,她仰头,轻声喊道:“师父?”
丛天落从虚空中一步步走出,白袍干净整洁,墨发翩然翻飞,黑白鲜明比对,反称得他愈发眉目昳丽,如诗似画。
不过丛天落长得再好,裴惜惜也没心情欣赏。她控诉道:“师父,你怎么能将我往毒蛇窝里推?”
丛天落定定地瞧着她。
裴惜惜悻悻地移开视线,嘴里不死心地嚷道:“那能有个提醒么?徒儿的心都差点蹦出来了。”
丛天落没搭这话,只道:“今晚休息,明天继续。”
裴惜惜想起山洞内蠕动的碧鳞蛇,阵阵恶寒,她凑到丛天落身前,仰头谄笑道:“师父,能不能换一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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