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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经过仔细观察,裴惜惜恍然,原来是那一年四季每天每夜都顶在头顶的太阳月亮,即仙器幻灵镜,不见了,此时飘在城顶上方的,是真实的日光。
缺乏一种恰到好处,但更富有乐趣,可以猜测明天是晴是雨,也可以更多的见识自然变幻下,城中风景。
之前裴惜惜总觉得遗憾,诪张城没有细雨烟蒙之时,不然烟雨蒙蒙,撑着油纸伞走上石头拱桥,看下边小舟撑开湖面,慢悠悠穿过桥洞,不失为一种意趣。
又一日,天降雨成幕,裴惜惜趴在窗边,听着雨打青石板声,雨滴迸溅,在青石板上碎裂出琼花,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更神奇的是,每一滴雨点似碎玉般溅起,声音都不尽相同。横向而听,万道高高低低但有志一同的清脆悦耳声滑入耳中,竖向而听,自然雨声,铺奏出一曲没法再复刻的天籁之音。
‘大珠小珠落玉盘’,莫过如是。
隔了两栋楼的周毛毛趴在阳台上用手接雨,发出惊喜的惊叫,他喊他弟弟过来,夸张地开口:“凉的,舒舒服服,不痛,快来摸摸。”
说着,不等他弟弟,他从二楼跳到院子,摊开双手接雨。
裴惜惜:“……”
瞧,把从没见过雨的孩子给高兴傻了。
要是下雪了,他还不得乐疯?
常年春和景明确实美,但人生更美的,还是见识更多的风景。
她朝周毛毛喊道:“毛毛,幻个油纸伞,油纸伞,见过么?”
裴惜惜掌心一动,一柄画着碧色画着锦鲤荷塘的油纸伞出现在她头顶,“这个。”
周毛毛也弄了个油纸伞,不过他对油纸伞不熟悉,也没见过伞状法器,照猫画虎下,雨滴很快将他的伞给滴破,化作灵气消失。
他不死心地继续幻化,最后幻化了一朵蘑菇顶在头顶。
他仰头望向裴惜惜,喊道;“惜惜姐姐,是这样吗?”
附近邻居站在自己楼上瞧见这一幕的,都在笑。
他们没见过油纸伞,但他们见过伞状法器,自然知道伞和蘑菇不一样。
裴惜惜朝周毛毛竖起大拇指。
周毛毛于是顶着大蘑菇,开开心心的在院子里摸雨,无师自通地学会踩水坑。
雨打青石声催人睡,裴惜惜从窗户边上回到屋内,躺在卧榻上,先睡个午觉。她这些时日,将整个诪张城都走了一遍,用木灵气将所有桃花、夜光树和其他灵木灌溉一遍,并得到那些灵木的反哺木气,这是一件大工程,她忙忙碌碌的,比诪张城普通城民都累。
这算是一种双赢与她对诪张城的反哺,经过木源气灌溉的灵木,灵气更为充沛,品种更高,也更好看。
一觉醒来,裴惜惜取出随身药园,里边九阶月心果已经发芽,但要长成,还不知要多久。
怪不得九阶灵果难以培育,又价值连城,她天天用木源气灌溉,这灵植大半年了才长这么一点,距离开花结果不知要多久,若不用木源气,换做其他天材地宝培育,卖了她都养不起。
吐血。
她忍着郁闷,将今日份的木源气喂了进去。
她将随身药园收好,去敲颜今歌的门,得到允许后,她走了进去,喊道:“师父。”
她溜达达地走到颜今歌身边,见颜今歌捧着书再看,她坐在榻上,问:“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这一趟出门,也有四五年,她想回太渊宗了。
颜今歌翻开一页,问:“想回宗了?”
“嗯。”裴惜惜点头。
“随时可回。”颜今歌开口。
“那行。”裴惜惜开口,“等我从城主府回来,咱们就回宗。”
裴惜惜从榻上跳起,蹦蹦跳跳地下了楼,往城主府方向走。
外边雨散天青,晴空一碧,诪张城的城民从房间内走出,外出活动。
他们笑嘻嘻地开口:“这是雨吧,我还只在小说里见过雨呢。”
“那你见识有点浅薄哦,是没出过城?我在城外见过,这雨打在身上,修士还会生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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