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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往年不同,马家没有举家出游的计划,马浩宸是这么解释的,“行里有点事,可能得陪个客户,我在等通知;我姐姐高中同学回国,很多年没见了,不想动地方。”
真的吗?杜莹莹抬起头,发现前夫目光下意识避开了。
“茵茵过节跟着我吧,你忙你的。”她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要是爸妈想她,就送过去两天,我再接回来。”
马浩宸心里并不好受:
今年之前,他对苏慧雅的印象是刻在骨子里的柔弱、可怜和对自己的痴情,像一朵寒风中摇曳的小白菊,每次对方打来电话,叫一声“宸哥”,怜悯、歉疚和男人的保护欲就占了上风。
于是他明知对不起妻子女儿,明知对苏慧雅不公平,却忍不住张开臂膀,把后者拥在怀里。事后他很后悔,几次想分手,对方哭诉纠缠,终究狠不下心。
做梦也想不到,杜莹莹狠得下心,离开自己。
离婚之后,他觉得人生灰暗,前途无亮,自己像一团灰尘,被冰冷绝情的前妻甩了,糯米团子一样的女儿也离开身边。
苏慧雅出现了,日日夜夜陪在烂醉如泥的他身边,抚着他的脸,说,宸哥,她不要你,我要你;她不珍惜你,我珍惜你。
日升日落,潮涨潮汐,西湖湖水不知疲倦地拍打断桥桥墩。
去年年底,苏慧雅怀孕了。
他第一反应是拒绝:算了,不要了,我不会再结婚了。
苏慧雅像个孩子似的哭了:你还爱杜莹莹,是不是?你还想挽回她,是不是?你从没爱过我,是不是?这么多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马浩宸无言以对。
之后苏慧雅前所未有的固执,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仿佛为了证明,她和马浩宸的两年不是一场梦,她也能在马浩宸的人生留下一段痕迹。
马浩宸从没见过她这一面,呆住了。
马浩宸姐姐上门劝说,“你们都有孩子,别再生了,老人年纪大了,帮不了你们”被苏慧雅拒绝了。后者随即带着母亲、第一段婚姻的儿子去马家拜访,马浩宸父母避出去,不肯见。
今年四月,一个男孩子呱呱落地,马浩宸没有了初为人父的兴奋与喜悦,反而内心惶惶,潜意识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到那个欢快纯真,令他心满意足的家了。
此时此刻,马浩宸张开嘴巴,语无伦次地解释:“莹莹,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我想和你复婚,真的,我不敢打扰你,可我一直站在你身后,只要你一回头,就可以看见我。我不想要那个孩子,真的,我没娶她,我没和她领证,我不会娶她的,我心里只有你,我对茵茵说了,我道歉了,我是她爸爸。”
杜莹莹心平气和地说,“马浩宸,我们已经离婚了。”
当晚她问茵茵,“爸爸给你打电话了吗?”
茵茵闷闷不乐,“爸爸说,单位有事;他还说,春节带我去三亚玩。”
她摸摸女儿的头,“妈妈带你去游乐园,还去看电影,好不好?”
茵茵答应了。
十月一日,她带着女儿,带着事先准备的燕窝西洋参和红酒,加上孟卓然的礼物,去孟家拜访。
孟林瑀在市财务局任工会主席,还不到六十岁,头发乌黑,满面红光,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苏秋雨是市税务局小领导,黑发挽个发髻,宝蓝裙子,化着淡妆,很有气质,名字像言情小说的女主角。
总体来说,杜莹莹对孟卓然父母印象很不错。
对方也非常热情,上来就夸茵茵“长得可真好看”,塞去一个大红包。茵茵不敢接,眼巴巴看着妈妈,苏秋雨被逗笑了,“进门就是一家人,这是见面礼,就像过年一样,来,你妈妈也有。”
果然,她自己也收到一个红包,捏着沉甸甸,孟卓然接过来,塞进她包里,“坐坐,来来,我来介绍。”
孟卓莎一家三口也在,父亲和孟林瑀长得很像,母亲笑呵呵的,一看脾气就不错。
杜莹莹很久没这么拘束了,先从家里讲起,聊起上学的事,杂志社的工作,随后是自己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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