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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她不得不停下了。
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功夫,地上的爱魔抓紧时间劝说,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仿佛在为宁琅损失的修为而心痛:“求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了,我对天发誓,我真的只是封印他,不会取他性命的!”
宁琅根本不信。
也不敢信。
她无法承担要是因为错信了别人一次,而造就了永远无法挽回的结果。
于是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她只转首望向单方面屠戮的悲惨处刑台。
她看到同门师兄妹在拼死救人,又听到哭喊声一片,说着求求仙人救命的话。
宁琅心里全是说不出来的滋味,难受得要命,闭了闭发烫的眼睛,再睁眼后,望向东朔。
他也不好,状态很差。
咳出的血污染红了干白的唇,身上魔纹若隐若现,仿佛下一秒会失去理智,再度失控,彻底沦为只识杀戮的疯魔。
比妖王魔尊、无数修真界大能都要强的他却偏偏敌不过自己的心魔、自己的情伤,每日每夜地为它所困,为它而痛苦。
坦白说,得知了东朔是魔之后,宁琅也曾很担忧过,担心有朝一日,东朔会和其他人,共置同一天平上。
但眼下,真到了这个时刻,宁琅顿悟了。
她觉得过往的忧虑和心烦全是没有意义的,不过是庸人自扰。
没有任何存在能动摇他在她心里的分量。
全天下加起来,也不能。
没有任何人能要求她,以心上人的生命,为她的大道铺路,让正道之光继续闪耀下去。
哪怕是天道,也不行。
于兀臬山慧峰之上,宁琅曾经迈出两步。
一步入道,引气入道。
再是一步,破知微境,登合一境巅峰。
相仿的一幕在此地重演。
当时,宁琅走向的是八臂巨猿、隐门子弟、她心中的天下人。
如今,她背道而驰,只走向东朔一人。
她只迈出了一步。
仅是一步。
只这一步,她便修为散尽,灵力尽失,昔日为入道而耗费的所有心力努力,全数前功尽弃,回到原点。
兜兜转转了一圈,她又是凡人了。
这一刻,比起失去修为之痛,宁琅最先是忍不住地想,要是兀臬山禁地里的疯子们知晓了,不知会不会气得直接生出多一个心魔。
想到这里,宁琅笑出了声。
她不悔,甚至觉得很轻松,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迷迷糊糊活了这么多年,修了这么多年道,不会有比此时此刻更清晰的时刻了,她无比清楚自己的目标,自己想要什么。
她想要东朔活着。
不想他死,想护住他。
妖魔要杀他,她就杀了妖魔。
天道要杀他,她就逆了天道。
她所修之道拦了她,她便弃了她的道。
她只要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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