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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帐扯落,月色笼罩下,郎君与女郎相拥身影映在幔帐上。
萧兰因身上大红的喜服胡乱垫在身后,也和街头披满红彩的喜色如出一辙,竟叫秦渊恍然以为今日是他的新婚,怀中的人儿,真是他的新娘。
秦渊心中被一种复杂的情绪裹挟,心中只有一个念想。
她是他的。
秦渊凤眸中的理智似乎全然消失了,这一刻铺天盖地只得箫兰因一人。
其实箫兰因有些疼,郎君情动至极,动作也有些失控,但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释放的、野性的、不克制的秦渊。
便是有些不适,她也仰着头承受,一下下地鼓舞他:“好阿渊”
一声声叫秦渊沉溺,全盘的理智都被她勾走。
直至后半夜,秦渊有些不舍地放过她红肿的唇,理智渐渐回笼,咬着女郎的手指,似叹息:“童童,我们不该如此的,若叫人发现,你该如何自处呢?”
萧兰因十指绕着他散落而下的发,哼道:“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她既然能逃了出来,便是鼓足了勇气,剑走偏锋也要留住秦渊。
她面颊仍是通红的,唇脂也被秦渊吃得七零八落,浅浅笑了笑,似吸人精气的狐仙,玉白的脚尖勾成个暧昧的弧度,媚气横生的:“你不喜欢么?阿渊。”
秦渊额角跳了跳,偃旗息鼓的欲望又将他缠绕,就要被她逼疯。
他看了一眼身上狼藉的女郎,发泄似地吮了一口,声音低得几乎嘶哑:“童童,你乖一点。”
其实萧兰因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了,但看秦渊逐渐回复正经冷静的神情,才会不管不顾去勾他,被他这样肃然一说,横生了不少委屈,背过身去不再看他,但又忍不住呜呜哭泣。
“那你要怎么样嘛我,我都做到如此地步了,你还不晓得我想怎么样么?”
她的哭声幽幽的,埋在枕帐中,雪白的肩胛瑟缩着,看得秦渊心疼至极,他贴着萧兰因的蝴蝶骨,凑在她耳畔自省:“童童,童童,对不住。”
秦渊知道萧兰因的心思:“往后,你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好不好?”
他许诺似的,如释重负的口气:“我们还在一起。”
箫兰因这才转过身来,眼泪汪汪地望着他。
她终于满意,又有些担忧:“你真的愿意么?”
秦渊将她搂了过来,将女郎眼角的泪花吻去,喃喃道:“愿意,童童勇敢如斯,我还有什么不愿意的,能与你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我也满足快意。”
箫兰因听他这样说,才放心下来。
毕竟,她已是元凭名义上的妻子,若被人知晓二人关系,秦渊莫说前程,只怕连性命也不保。
她指尖触摸着他战时新添的伤疤,有些心虚的:“我会小心,不会叫旁人发现的。”
秦渊笑,如今倒是晓得害怕了。
但也耐下性子安慰她:“好。”
他撑起身子,蹙着眉开始检查她身上的痕迹,很是懊悔的:“我方才用力了些,将你弄伤了。”
又烧了热水,替她擦洗身体,替她更换衣物。
这些事情,他做得非常顺手,箫兰因被他伺候得舒服,以至于狐疑地揪着他的衣领:“你怎么这么熟悉,从前替谁做过?”
秦渊无奈。
他是奴仆出身,从小做惯了脏活累活,替她洗身擦药,不过小事。
面对箫兰因的小脾气,他总是哄着的,他挑眉,揉了揉女郎的后腰,口气孟浪的:“生来就是伺候你的,如何,可还满意么?”
箫兰因面红着躲到被衾中去,秦渊也不去闹她,轻柔地抚着她的脊背,哄她安睡。
他抱着怀中人儿,一夜未眠。
天色仍是深蓝,寒星渐隐时,秦渊将箫兰因唤醒,亲自将她送回郡王府。
他轻功奇高,轻而易举便躲过护院的看守,见她鬼鬼祟祟摸入仍贴着大红双喜的新房时,心中仍是刺痛。
元凭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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