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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也不是开放式的,隔着一扇推拉门。
邱棠华就是从厨房走出来的。她今天可能是有略微打扮过,穿着柔紫色的旗袍,刚好和关澈手里这团绣球花的颜色搭配上,头发柔顺如水,用一支非常简单的乌木簪子挽着,修长的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手腕上戴着白玉镯子。
除了眼皮略微有些下垮,整个人从脸到身材再到仪态,完全看不出来任何一点老态。
说三十岁都有人信。
霍导就是那种到了该老的时候就老了的普通人,而邱棠华就真的是青春永驻的女明星。
关澈主动叫人:“棠华姐好。”
邱棠华偶有出来活动的时候,圈内人基本都这样称呼她。
邱棠华人长得非常艳丽,此刻一笑跟化了春风似的。她温和地说:“小关,你这一叫把我叫小太多了,跟着修池的辈分来吧。”
“对不起伯母,您看着实在太年轻了,顺嘴就叫了。”关澈立马改口,不似刚才面对霍天磊那样紧张。
他举了举手里的花:“刚刚霍……伯父给您摘的花,我插到哪里合适呢?”
“给小莲吧,插饭厅的桌上。”虽然叫小莲,但人家也已经是个阿姨的年龄了,她应了一声好,从关澈手里接走了花。
关澈又立马献上礼物:“伯母,这是给您的,我也不知道买什么,就买了个包。宜京有个文创区,里面有一个专门做手工皮包的老匠人,我觉得很有意义。”
“人来就行了,还带什么礼物。”邱棠华欣然收下,“中午就在家里吃可以吗,我亲自下厨。”
“当然当然,我的荣幸。”
邱棠华没再招待,转身回了厨房忙碌。关澈则把另一份礼物递给了霍天磊:“伯父,之前我听霍老师说您有收藏的喜好,所以选了一块墨锭,希望您喜欢。”
他打开盒子,墨锭通体暗红,是朱砂墨,上面的烫金印字有些脱落。上面还黏着很有年代感的、泛黄的油纸纸屑。
关澈从接到电话那天起,就辗转托人去一个收藏家那里淘来的,清晚期的,在收藏品里不算太贵,但也花了他接近五个通告的钱。
“朱砂泛光,艳红流动,成色上佳啊。”霍天磊果然很感兴趣,盯着墨锭看了会儿,反而责怪起关澈来,“你早该给我说你手里提着的是这个东西,我就不会让你下花田,万一把这种东西摔了,损失就大了。”
关澈哭笑不得,只能赔不是:“是我欠考虑了,还是伯父懂得疼惜这些物件。”
霍天磊邀请关澈去一楼西南方的小露台上喝茶。
霍天磊啜饮一口,开门见山:“小关,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霍修池是我和棠华唯一的孩子,我们很疼他。他很优秀,很有出息,未来也必然会干更大的事业,作为他的父亲,虽然他和我有些不对付,但那只是观念上的,我依然为他骄傲。”
按照关澈阅读过那么多剧本和文学作品的经验,以这样的语气开始的话题,必然会有一个“但是”作为转折,而且剧情会急转直下,给人重重一击。
霍天磊:“但是……”
关澈心里一紧,来了。
他会说“你是我儿子的绊脚石”,还是说“你们的恋情是节外生枝”?还是更离谱的“要多少钱你才肯放过我儿子”??
“但是,在我们眼里,他同样不具备特殊性,他和任何人一样,需要一日三餐,也需要一份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暴躁老爹也很温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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